這樣一來從監控室看起來就隻能看到後台在不斷重複播放那一段截取的監控視頻,而看不到真正監控攝像頭拍到的畫麵。
刀疤臉聽到這裡,橫插一句:“你說的被覆蓋的那些監控在哪兒?”
技術人員看他一眼,見負責人沒反對,就想想說:“32層,還有大堂和左3電梯。”
32層,電梯和大堂。
刀疤臉將路線串聯起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他瞬間懂了自己為什麼沒看到喬念他們出去,為什麼保安們也沒看到喬念他們出現在監控裡。
因為人家早就調換了監控,擺了他們一道!
他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紅,極度挫敗憤怒之下,整張臉漲成豬肝色,咬緊了後槽牙,死死攥著雙手。
突然跟技術人員說:“我們在刷完感應卡開門之後,看到酒店燈光全部熄滅,然後報警器響了。跟你說的病毒有關係嗎?”
誰知道技術人員愣了愣,瞬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是說…?!”
然後技術人員咬著手指頭,又興奮又激動地說:“有關係,那個肯有可能是觸發木馬的指令代碼。”
“居然有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指令信號,這肯定是個業內高手,黑客嗎?還是信息工程的人?”
他雙眼放光的樣子,恨不得馬上見到本人似得,都不在乎酒店迫在眉睫的窘況了。
刀疤臉麵容扭曲,已經確定了心頭猜想,額角青筋鼓脹起來,狠狠跳了跳,馬上轉身叫上手底下的人。
“走,去會場抓人!”
tmd,玩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