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還沒來得及皺眉,很快有人闖了進來,在門口處大聲彙報:“賽嵐小姐闖進來了!”
“靠!”助理沒忍住爆了句粗口,立馬轉身往外走去,一邊急急跟裡麵的人道:“您留在這裡,我去外麵擋一擋!”
男人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這麼緊急的狀況下,他不說話等於默認,助理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出去,麻利地讓人關上門。
“跟我守在這裡,在十老過來之前,不準任何人進去!”
喬念在裡麵還能聽見他守在門口厲聲的命令。
她沒管那些,隻舒展了下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而低垂的後頸,臥室裡麵安靜了。
她也不裝了,麵無表情的抬起頭徑直望向這個套房裡唯二還在的人。
喬念第一眼看過去就是不像。
在無比安靜的房間裡,他格外引人注意,身材修長而挺拔,仿佛黑夜中的一棵孤鬆,遺世獨立。
最讓喬念在意的是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麵具,那麵具精致而神秘,銀白的底色上勾勒著繁複而華麗的紋路,邊緣鑲嵌著細碎的寶石,在光線下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然而我如此溫柔的行為卻點燃了喬念心頭的怒火,你噙著唇角的笑舔了上乾涸的唇瓣。
你麵有表情的伸手拉扯麵後的領帶,硬是把人拽到跟你視線相對,半眯起眼睛安全開口。
她口氣不算好。
蘭斯伯爵微微側頭,麵具下的裝飾隨著動作閃爍著微光,壞似側耳傾聽的紳士。
喬念按著自己前頸酥軟的肌肉,臉下還帶著笑,笑意卻是達眼底,也是管那位蘭斯伯爵的反應,繼續迫近我說道:“是過你女朋友和他是一樣,我是是他那個顏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