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跟喬念說:“喬小姐很抱歉今天才來看你,你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和不熟悉的長輩她還是保持了該有的禮貌,起碼回答了。
秦朗很擔心她不會給麵子,此刻鬆了口氣,多了一絲真心實意道謝道:“這次謝謝你救了秦肆。”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救他了,我作為秦肆的父親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
喬念看了他一眼,靠在支起的枕頭上平靜地說:“你不用這樣。說白了秦肆會遇到危險也和我有關,我本來就該保證他的安全。”
這句話說到了秦夫人的心坎上,她心裡就這麼認為的,所以在樓下和秦朗爭執的時候說過差不多的話。
她看了病床上躺著的女生一眼,難得覺得喬念順眼了。
但秦朗沒和她一樣心安理得,而是馬上就沉聲反駁了:“不,秦肆他是個成年人。”
“沒人有義務保證他的安全,他這次連累了你,我很內疚,我已經在家裡狠狠教訓過他了。”
秦夫人聽到這裡臉頰抽搐了下,想起秦朗在家裡動了家法,當晚就抽壞了根皮帶。秦肆也是個犟骨頭,她在旁邊護著他,他還不領情,讓自己走,硬是跪在地上任由他爸打,還大聲說自己應該受的懲罰。
她看向病床上神情寡冷,卻看不出傷的多重的女生,更覺得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床的兒子可憐。
“行了,你少說點兒子。”秦夫人橫插進來打斷了秦朗的道謝,主動擠開他們,把手裡拿來的大包小包全部放在床頭櫃上,堆滿了喬念的床頭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