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潼關之戰 四(1 / 1)

諸侯聯軍在逼近,而西涼軍也在排兵布陣。

潼關之中。

“主公,剛剛得到消息,諸侯聯軍,已經開始進兵了,他們數路大軍四處,先是占領了一些黃河渡口,然後還在黃河北岸紮營,還有一部分主力,正在靠近潼關!”

“繼續查探,某家要最詳細的消息!”

“諾!”

斥候領命而去。

“文憂!”董卓壓製心中的興奮感,道:“我們什麼時候動?”

“一動不如一靜!”

李儒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在等三日,等他們的主力,越過了我們的設定線之後,在動手,要麼不打,要打,絕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我們放棄了很多,才營造了這個以潼關為中心的戰場,目的就是一戰打怕天下諸侯,這樣才能展示主公的風采,日後西涼軍所到之處,天下畏懼!”

“哈哈哈!”

董卓越想越是高興,道:“好,就聽你的!”

這時候,一個好消息傳來。

“主公,賈詡已經護送陛下,順利過了華陰!”一個士兵在李儒耳邊稟報,李儒聽聞,揮揮手,讓他離開之後,親自對董卓稟報:“估計在今日中午,便可抵達潼關!”

“好!”

董卓猛然的大喜,他想了想,問:“那麼陛下身邊隨行有何人?”

“有不少朝中大臣,其中就當有司徒王允!”

“那個老匹夫也來了?”董卓陰沉著臉。

“王司徒豈會容許陛下親征而不隨著,他關心陛下的安危,能讓陛下來潼關,已經是讓步了,估計是不敢和我們死拚,才會讓步,但是他也不會放心的,自然會隨行!”李儒並不意外這一點,一個王允,手無縛雞之力,無兵,無人,在軍中,是弄不起風浪的。

“這老匹夫向來看不慣某家,他親自前來,某對他可不放心!”

董卓站起來,問:“可否除掉他!”

如果在長安,他不會問這個問題,畢竟影響太大,他又還沒有徹底執掌朝政的影響力,所以儘可能的不會去動王允。

“不可!”

李儒想了想,搖搖頭,輕聲的道:“我們讓天子親征,已經讓很多人不滿了,但是他們還克製著,就是想著我們還有底線,一旦我們立刻就殺了王允,那就是逼迫這些保皇大臣與我們的撕破臉皮,要是往日,也不算害怕他們,但是如今正是我們和一眾諸侯對戰的時候,絲毫都會影響此戰的結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言之有理!”

董卓想了想,認為李儒說的在理,就說道:“那就先饒他一條老命,某早晚會收拾他的!”

“主公!”

這時候,又一匹快馬,衝進了營中,一個斥候,俯首在董卓之下,大聲的稟報說道:“西線戰報!”

“西線?”

董卓聞言,麵容正色,親自從斥候手中,拿過來了這一份奏報,打開一看,頓時麵色鐵青:“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怎麼了?”

李儒有些駭然,連忙詢問。

“韓遂敗了!”

董卓咬著牙齒說道:“就在三日之前,他被麾下大軍,幾乎被牧軍屠戮一空,關中西麵,等於打開了一個大門,長安都要守不住了!”

“什麼?”

李儒也忍不住微微變色了,他問:“韓遂有三萬多金城軍,論兵力,不在牧軍之下,即使打不過牧軍,也不至於如此敗的慘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己看!”董卓把手中的奏報,扔給了李儒。

“以身為餌,引兵而圍……”

李儒仔細的看了看,這一份奏報說的還算是詳細,應該是戰場上的人親自的學出來了,看看落款,閻,那就應該是的韓遂部將閻行親筆寫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的躁動,對著董卓,道:“主公,長安恐怕保不住了!”

“一念之差啊!”

董卓來回踱步,他心裡麵如同一座大山在壓著,有些喘不夠氣來了:“某是真的沒想到,韓遂這麼的沒用,早知道,就不該用他了!”

“此戰到是不怪韓文約!”李儒低沉的說道:“主要是牧龍圖太狠了,他敢以身為誘,何等的冒險,韓文約想要殺他,自然會心動,如此方會中計,如今他自己也丟了性命了!”

“可我們的西線,已經全麵失去了,這潼關一戰,還需要打嗎!”董卓一腳狠狠的揣在了案桌上,把一張案桌踹的粉碎,然後怒聲大喝起來了:“未戰,已輸!”

“那可不一定!”

李儒低沉的道:“如若我們沒有讓陛下北上,或許是真的輸了,但是現在就不一定了,主公,我們建立潼關,在潼關裡麵儲蓄了大量的糧草兵器,足以支撐我們大軍,就算長安丟了,我們有損失,也傷不了元氣,而且我們有陛下在手,何處不是都城啊!”

“可牧軍如若北上呢?”

董卓麵容顯得有一絲絲的蒼白:“非某家不自信,某家不懼天下諸侯,唯獨不可小看牧軍,當年我們數次,都是敗在牧軍之下,牧軍有多少戰鬥力,我們清楚!”

這時候的董卓,忽然有一種特彆的感覺。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當年牧軍迎戰天下諸侯,自己躲在身後,然後狠狠插刀子。

而現在,自己迎戰天下諸侯,反而讓牧軍躲在了自己的背後,準備對自己插刀子了。

不過董卓不相信報應這回事。

他清零了一下思緒,麵容一如既往的陰沉,但是多了一抹凶狠:“要不我們回師長安,先收拾了牧軍!”

“不!”

李儒聞言,否定了董卓的這個提議,道:“主公,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在潼關布置了這麼久,一旦調動兵馬,就會全方位潰敗,到時候被一眾諸侯窮追猛打,此距離長安,尚有千裡之遙,恐怕會直接崩潰,先彆說我們能不能回到長安,就算能回去,也沒有多少兵力,應對牧軍了!”

“可如今的環境,我們就身在左右為難之局裡麵了!”董卓來回踱步,腳步很重,一下下的把地板踏的響亮。

“未必!”

李儒輕聲的道:“主公,我反而認為,我們很安全!”

“怎麼說?”

“即使長安丟了,我認為,牧軍不會北上!”

“為何?”

“主公彆忘記了,我們和牧軍有仇,可天下諸侯,誰不是和牧軍有仇恨的,當年對牧之戰,他們可都參加了,難不成還能和牧氏握手言和!”

李儒道:“牧龍圖是一個麵善心狠的人,這時候,如果我是他,我會坐等結果,坐山觀虎鬥!”

董卓聞言,雖然感覺有些的乖乖的,但是卻是有些認同的李儒的話。

如果他是牧景。

恐怕也會坐山觀虎鬥,而不是在這時候摻合進來了,這次才是保證牧軍最大利益的道路。

“可即使如此,還是難保牧氏不會北上!”

董卓道:“牧龍圖可從來不是一個的按照規矩走的人!”

“所以我們要談!”

李儒說道。

“談?”董卓有些疑惑。

“派人和他談,目的,拖住他,隻要他決心不穩,就有機會讓他按兵不動!”李儒說道:“而我們也要速戰速決,儘快解決諸侯軍,回師長安!”

“他恨我入骨,會坐下來,和我們談嗎?”董卓不解。

“會!”

李儒道:“事關利益,就算是殺父之仇也得擺在一邊,他不是一般人,他是牧景,當今明侯府的主人,執掌西南一方天地的諸侯,無數人追隨的主公,很多事情,已經由不得他的情緒決定的,我相信,他是不會衝動,明侯府也不允許他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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