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起來,自然是免不了要對上呂布的,如果白天,我們還可以利用軍陣的床弩狙擊之力,來製衡他,但是晚上夜戰,靈活性更大,他要是衝鋒起來,軍陣是沒辦法困得住他的,而且如果擋不住呂布,很容易就會給呂布一人翻盤,導致全局崩潰!”
牧景心情有些低沉。
呂布不過一人,卻在戰場上發揮出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影響力,憑借著他強大的個人戰鬥力,幾乎是克製整個明軍大將。
他就是魏軍的一並鋒銳無比的刀,隨時可以破開明軍那重重布防。
這讓他有些不爽啊。
“大王,末將能戰,若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末將會出手纏鬥他,絕不給他機會來妨礙我們的戰術布置!”
馬超咬一下牙齒:“真鬥起來,末將的確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是如果末將拚了這條命,也足夠擋住他了!”
他不如呂布,隻是如今不如而已,呂布已經到了武道之巔,而他,還有進步的空間,所以他是想要蓄勢而戰。
但是戰場本來就是一個變幻莫測的地步,他不可能為了一個人的想法,而罔顧整個戰場。
一旦呂布沒辦法製衡,而導致整個戰場的崩亂,那哪怕毀掉日後的武道之路,也不惜在心中加重對呂布的忌憚,他也會出手一戰的。
“如今放眼我軍大將之中,也唯有汝可與呂布一戰了,孟獲他們,都是差一點,容易被斬殺,你即使不敵,亦可擋住!“
牧景有些歎氣,輕聲的道:“可惜,漢升將軍還沒有來,不然的話,孤也不用如此的憂心!”
戰場上,兵對兵,將對將,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分量的武將來對上呂布,容易失衡,一旦戰局失衡,很多事情就沒辦法預料了。
在明軍陣型之中,能對上呂布的人,或許有,但是能和呂布交戰而不敗,還有機會打贏了呂布的人,恐怕隻有一個。
那就是黃忠,黃漢升。
如今呂布,還算不上是天下第一猛將,因為還有一個的黃忠在於他一較高低,兩人打過,但是勝負不分。
所以天下人把兩人並列在一起。
“大王,黃忠前來報道!”
他話音才剛剛落下,指揮部外,就響起了一聲洪亮的聲音。
“漢升?”
指揮部之中,眾將眸子猛然一亮,牧景也楞了一下了,頓而大喜。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這時候黃忠進入了宛城,簡直是天賜明軍一個舉世無雙的戰鬥力,把這一戰最後的缺陷,都補上了。
不到數息的光陰,一道龍行虎步的身影,已經從而外麵跨步走進來了。
“末將黃忠,拜見大王!”
黃忠進來之後,身上有甲胄,不宜行禮,隻是雙手拱起,微微鞠躬,表示尊敬。
“漢升,來的正好!”
牧景走上去,扶著他的肩膀,大笑。
“末將等,拜見樞密使大人!”
眾將紛紛行禮。
黃忠,如今是樞密院的老大,是明軍明麵上的統帥,在場所有兒郎,基本上都算是的上是他部下,包括馬超,自然要行禮了。
黃忠壓壓手,然後目光凝視牧景:“大王,汝等是在討論戰情嗎?”
“今夜我軍將會夜襲魏軍營盤,計劃已經做好了,但是缺乏一武將,抵擋魏軍猛將呂布,孟起之前和呂布一戰,已經負傷了,放眼我軍兒郎,居找不到一人可戰呂奉先,哎,當真有些感覺不爽啊!”
牧景有些歎息。
馬超的拳頭握緊,他的身上也有一絲絲的不甘心,但是牧景說的沒錯,他之前和呂布交戰,負傷在身,如今想要再戰,已無力,而放眼明軍
大營之中,還真沒有一個人能與呂布交鋒。
牧景歎息了一番之後,才拍著黃忠的肩膀,笑了出來了,笑容很燦爛,道:“不過如今汝來了,孤倒是放心很多了!”
“呂奉先!”
黃忠的虎眸閃爍一抹戰意。
他近些年來,已經開始感受血氣開始有些回落的跡象了,也就是靠著的醫司和醫學府的岐黃聖手和名貴的藥材,強行維持住而已。
但是隨著他當年年歲越來越長,早晚有一日,他的血氣會漸漸枯萎,到時候他的體力會不足,沒辦法發揮出他的一身武藝。
屆時,他還想要和呂布一較高低,那就有些不足了。
所以在這之前,他是很想和呂布打一場。
因為不管是他,還是呂布,都被當今天下的武將,供奉為最強之名,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是不會甘心所謂的並列的。
他要成為這個時代,天下第一的武將。
“大王放心,此獠交給某,某早想與他一戰,如今正是時候!”黃忠魁梧的身軀有一股的沉重的力量在蘇醒,仿佛一頭絕世凶獸即將要醒過來一樣,在場的每一個武將,都感受到這一份氣息的壓迫。
不愧為當今天下最強大的武將之一。
眾將麵色不由得微微一變。
連馬超,瞳孔都睜大了起來,他必旁人感受更加深刻,黃忠體內的罡力,猶如長江黃河一般,讓人感覺到駭然失色。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還真的不如呂布,也不如黃忠。
但是他馬超,不是一個容易認輸的人。
“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超越爾等!”馬超的心中,暗暗的起誓。
“漢升,我的信函才出去沒多長時間,你是怎麼這麼快趕到宛城的!”牧景突然有些擔心:“不會是武關出問題了吧?”
最怕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宛城之戰都沒有結果,要是武關出了問題,明軍就會麵臨戰局了潰敗。
“武關風平浪靜,大王信函未至,吾已和陳到商討,分兵而行,武關雖重要,需要鎮守,然而更重要的是宛城之戰!”
黃忠拱手說道:“所以末將還沒有等主公更多信函至,就已經自作主張,率景平第一軍一個營的精銳,沿途南下了!”
“陳叔至可能擔當重任?”
牧景問。
“陳叔至雖然年輕,但是勝在穩重,隻要他不踏出武關半步,除非十倍大軍,不然也難以撼動武關半分!”
黃忠對陳到的評價倒是很高。
“那就好!”
牧景捏捏鼻梁:“既然來了,也來的合適,如今宛城正需要你,至於武關,我們隻要速戰速決,解決魏軍,那就不足輕重了!”
武關是防禦關中方向的兵馬。
一旦他解決了南下魏軍的主力,那麼關中的兵馬,哪怕他們有能力南下,都不敢跨越半步,難道送上門來給明軍揍啊。
“時辰已經不早了,各就各位!”
牧景擺擺手:“現在對表!”
對表,是明軍作戰之前的一個習慣。
現在明軍但凡是軍侯級彆以上的將領,都有一塊懷表。
這種攜帶簡單,能把時辰精算起來的懷表,是每一個將領都十分喜愛的東西,也是戰場上的利器。
時辰能精算到每一度上,哪怕相隔百裡,都能配合無間。
“現在是戌時一刻四度,我們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準備,子時正,夜襲之戰必須要打響!”牧景低沉的說道。
“是!”
眾將看了懷表,有時間差的,立刻調表,然後紛紛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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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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