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天心閣被搗毀,趙傑和楊至回去報信,程誌鵬和劉川則留守成都,等待王希堯再派人過來。
程誌鵬正在一家小院裡養傷。
他沒有想到是,王希堯親自來了。
程誌鵬說道:“東家,你怎麼來了?”
王希堯說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我當然要來一趟。”
程誌鵬一臉慚愧,說道:“東家,我們不夠謹慎,銀子丟了。”
王希堯平靜說道:“銀子,身外之物,小事情。沒了銀子,可以再賺。隻要你們人沒事就好。”
一句話,就讓程誌鵬心裡暖暖的。
東家不責怪,不重視銀子,反倒安慰起自己來。
在華山派的時候,程誌鵬弄丟了物件,被師父罵得是狗血淋頭。
兩相對比,王希堯比起自己師父可是要隨和太多了。
王希堯見院子裡隻有程誌鵬一個人,問道:“劉川呢?”
程誌鵬說道:“劉川……他走了。”
王希堯一愣:“走了?”
劉川這個時候走了,有些不正常。
受傷了,養傷,需要銀子。天心閣是會給湯藥費的。沒有重大的利益,劉川是不會在此刻離開。
兩種可能。
要麼劉川勾結外賊。
要麼,三萬兩銀子落到了劉川的手裡。
真是家賊難防啊。
王希堯說道:“劉川是什麼時候走的?”
程誌鵬說道:“他離開有五天了。我當時怎麼留他,都留不住。他是鐵了心要走。”
王希堯冷笑了一下:“心不在天心閣,當然留不住。”
不過。
天心閣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好拿。
王希堯說道:“程誌鵬,你好好養傷。以後,成都的天心閣分店,還是由你、趙傑、楊至負責。對了,我記得你想要學養吾劍,是吧?”
程誌鵬點頭說道:“是的。”
王希堯說道:“養好了傷,你回一趟勉縣,我指點你一個月的時間。”
程誌鵬興奮道:“多謝東家。”
……
王希堯再次來到峨眉派。
滅絕師太已經把十萬兩銀子準備好。
王希堯說道:“滅絕師太,天心閣失蹤的那三萬兩銀子,或許真的不是你們拿走。是王某冤枉了你,我在此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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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絕師太冷聲說道:“我滅絕豈是輕易貪圖彆人財物的人。”
滅絕師太讓弟子們把銀子般走。
王希堯阻止道:“銀子的事情,我冤枉了峨眉派。是我的錯,我認。可是,搗毀成都天心閣的幕後黑手,就是你峨眉派,是不會錯。十萬兩銀子,我依然要拿走。天心閣的損失,你們必須負責。”
滅絕師太憤怒地盯著王希堯:“你……”
王希堯對她的憤怒視而不見,說道:“滅絕師太,給你一個忠告。以後彆想再和天心閣作對。身為修行者,就該好好修行。你要寂寞,山上待不住,就下山參加義軍,到戰場上去殺敵,匡扶漢家河山。要是再有下次,我不會對你客氣。”
滅絕師太躺在祖上的榮光太久,導致了她對世道的認知有一些偏差。
滅絕師太去武當山。哪怕是張三豐都是對她禮儀相待。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認為自己真的很牛。
可她不知道的是,張三豐對她客氣,是看在峨眉派祖師郭襄的麵子。
想要張三豐給麵子?
她滅絕師太還沒那麼大臉。
王希堯輕鬆地提起箱子,向山下走去。
滅絕師太和峨眉派的弟子們,瞳孔微微一縮。
震驚王希堯的力量。
十萬兩銀子,過萬斤重。
尋常人哪裡提得起。
可是王希堯一隻手提起箱子,腳步輕靈,好像是提了半斤種東西,一點不吃力。
更可怕是,王希堯腳步沒有在泥地裡留下明顯的腳印。
可見。
王希堯對自身力量的掌控,是到了何等驚人的地步。
滅絕師太盯著王希堯的背影,心中暗道:“王希堯,此事不算完。天心閣和整個江湖武林為敵,是自尋死路。想要鏟除天心閣的勢力,可不止我峨眉派一家。”
………
周芷若不在峨眉山。
滅絕師太經常會到周芷若的房間坐坐,她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周芷若的身上。
滅絕師太走到周芷若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書桌上,放著一本書。封麵一片白,沒有字。
滅絕師太隨手拿起翻閱。
“恩?”
滅絕師太臉色一變:“是天心閣的《圓妙劍典》。好精妙的劍法!”
………
劉川跑到江浙一帶,過上富家翁的日子。
有了三萬兩銀子。
劉川可以享受生活了。
日子過得滋潤,愜意。
加入巨鯨幫,加入天心閣。
是為的什麼?
還不是想要弄到大筆銀子。
混江湖,刀口舔血的日子,劉川是再也不想過了。
劉川看著新買來的小院,非常滿意。這兒幽靜,清雅。等過些日子,再娶個漂亮婆娘。嗯,鎮子上李員外家的閨女就不錯。
“劉川。”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劉川身體一震,好像思維都凝固了,頓時冷汗直冒。
劉川轉過身來,隻見一個白衣少年站在不遠處。
“……東家,您怎麼來了?”
劉川眼中帶著驚恐。
他想不通,王希堯是如何找到了自己。
王希堯說道:“想要找你,說難也不難。一個人活著,總會留下痕跡。隻要順著痕跡,就可以找到你。劉川,你心不在天心閣,要走,我不挽留。可是你不該吞了天心閣的三萬兩銀子。”
劉川跪在地上,一臉懺悔,說道:“東家,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求東家放我一條生路。”
王希堯說道:“還剩下多少銀子?”
劉川說道:“還有二萬九千三百兩。”
就在此時。
劉川突然暴起,拔劍偷襲。
王希堯伸出手,直接抓住鋒利的長劍。
劉川驚恐道:“不可能。我的劍,竟然傷不了你的血肉之軀?”
王希堯說道:“你劍術技藝入微,很不錯。可惜,你還是太弱。我王希堯若是那麼容易被偷襲,我活不到現在。”
王希堯折斷長劍,反手一揮,劍尖劃過劉川的咽喉。
一劍封喉。
王希堯輕聲說道:“真是財錦動人心啊。”
……
張三豐去了蝴蝶穀,把自己修行心得傳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驚喜道:“太師父,我隻要練了這純陽功,真的可以拔出體內的寒毒嗎?”
張三豐點頭說道:“可以。”
以前,純陽無極功治不好張無忌,是因為那時候的張三豐的修為理論還沒有完善。
去了一趟天心閣,張三豐提前創出了太極拳,完善了內家功法。
此刻張三豐的武學境界,不比當年創出九陽神功的那位前輩弱。
九陽神功可以做的事情,純陽功一樣可以做到。甚至,純陽功的效果更好,更溫和一些。
張無忌說道:“謝謝太師父。我練。”
不得不說,張無忌的武學天賦,是真的萬中無一。他練拳,練純陽功,精進極快。
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張無忌體內的寒毒就沒有再發作。
張三豐說道:“無忌,你跟著胡神醫學完了醫術,就回武當。你外公那裡,你也該去看看。”
張無忌點頭說道:“是,太師傅。”
………
王希堯回到勉縣天心閣的時候,楊逍已經離開。
楊逍離開之前,還是把功法換了。
雲兒將第一層和第二層的《乾坤大挪移》功法交給王希堯。
王希堯翻看功法,笑著說道:“乾坤大挪移,還是很有意思。功法中的修行思路和中原的修行之道不一樣。值得借鑒。”
透過表象看本質。
王希堯已經初步具備了這樣的能力。
拿到殘缺的《乾坤大挪移》,王希堯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修行思路。
明教的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在王希堯的眼中,再無秘密。
…………
不知不覺,十年時間轉眼即逝。
天心閣有了五十多家分店,可以說是遍布了整個華夏。現在靠著天心閣混飯吃的人,少說有百萬。
天心閣硬是把華夏百姓們的身體素質的平均值提升了一個層次。
王希堯已經不再管天心閣的俗事。
天心閣是由雲兒在管理。
因為天心閣的出現,許多人的命運都變。
但有些事情,依然沒有變。
張無忌雖然沒有學到九陽神功,但是他把純陽功和太極拳太極劍練到了化境,一身修為達到了巔峰。
八年前,張無忌回天鷹教探親。
張無忌還是陰差陽錯做了教主,並學到了完整版的《乾坤大挪移》功法。
武藝和醫術上,張無忌是個天才。
可是說到謀權和政治,他就是白癡。
張無忌這位教主,早就被朱元璋架空。除了楊逍他們幾個老人還聽張無忌的,其他人和軍隊都是以朱元璋為主。
朱元璋有劉伯溫、徐達、常遇春等人輔佐,勢頭太猛了。
楊逍不止一次刺殺朱元璋。
每次都被劉伯溫擋住。
要不是劉伯溫有心放楊逍一馬,楊逍可能早就死在了朱元璋的手裡。
楊逍的武功很強。可是,他還是擋不住劉伯溫的養吾劍。
現在養吾劍已經成為讀書人必修的技能。
趙敏每年交三十萬兩銀子,足足為天心閣貢獻了四年,共計一百二事萬兩銀子。
直到朝廷大軍一路敗北,汝陽王府實在是拿不出銀子來供趙敏交學費,趙敏在天心閣的求學之路才算作罷。
天心閣院子裡。
周芷若正在和雲兒比劍。
楊不悔在旁邊拍手叫好:“芷若姐姐這次你可一定要贏啊。雲兒姐姐,你好厲害。”
比劍的結果,周芷若贏了。
周芷若心中暗道:“終於贏了。贏了雲兒姐姐,就可以拿回倚天劍。自己不會讓師父失望了。”
周芷若看向王希堯,欣喜道:“希堯哥哥,我贏了。”
王希堯點頭說道:“恩。我都看見了。跟我來吧。”
周芷若跟著王希堯來到後院。
王希堯將倚天劍還給了周芷若:“倚天劍,你拿好。芷若,我問你個問題。”
周芷若說道:“希堯哥哥,你說。”
王希堯說道:“要是你師父有一天要你對付我。你會怎麼選擇?”
周芷若一驚,說道:“希堯哥哥,我師父她不會再找天心閣的麻煩。”
王希堯微微一笑,拍了拍周芷若的肩膀,說道:“回峨眉山吧。能教你的東西,我都教了。你的劍術,已經很不錯。可惜,你還是太單純了。”
………
王希堯盤膝坐在天心閣的院子裡,氣息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修行至今,總算有了點天人合一的韻味。
雲兒走近,打破了王希堯氣息和環境的平衡和諧。
王希堯說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雲兒點頭說道:“按照少爺的吩咐,都安排妥當了。老爺和夫人已經離開勉縣。”
王希堯說道:“雲兒,你跟隨我修行多年,劍術造詣是半步劍勢。可是,你還是不夠強。以後,你就是天心閣的閣主。做人一定要低調。”
雲兒點頭說道:“是。”
王希堯點頭道:“恩。你去吧。”
雲兒走了。
天心閣就隻剩下王希堯一個人。
一個白色的身影閃過,出現在門口。
是劉伯溫。
王希堯說道:“先生,咱們有十一年沒見了吧。你的修為和劍術,又有了精進。可喜可賀。”
劉伯溫歎了口氣,說道:“希堯,你是老夫的學生,但是其實你我都清楚,咱們是亦師亦友。我教你讀書,你教我劍術。主公隻要願意,大軍頃刻即可攻下大都,覆滅大元。”
王希堯笑著說道:“攘外必先安內。所以,朱元璋就聯合六大派,先對付我。是吧?”
劉伯溫說道:“希堯,你太強了,天心閣富可敵國。有你在,皇權不穩。你販賣功法,挖六大派的根基,你已經是舉世皆敵。當初,你決定創建天心閣,就該預見今日的情況。”
經過十年的發展,天心閣成為了龐然大物。
都說沈萬三最會賺錢,可是和天心閣的財富比起來,沈家隻能算是小弟弟。
王希堯說道:“先生,你可彆嚇唬我。想要除掉我的人,是有不少。他們修煉我天心閣的武功,又反過頭來對付我。人性啊……真以為沒有了我王希堯,他們就可以做天下第一?皇權就可以穩固?舉世皆敵有點誇張,他們還代表不了天下人。”
劉伯溫看著王希堯。
和十年前相比,王希堯絲毫沒有變,還是一個少年。
劉伯溫清楚地記得,當年受到王守信邀請,來王家做先生,教王家的兒子讀書。
劉伯溫問王希堯的誌向。
王希堯說要求長生之道。
那時候,劉伯溫覺得可笑,是小孩子的妄言。
可是今日看來,歲月沒有在王希堯的身上留下痕跡。或許,王希堯真的走在了長生大道上了。
劉伯溫說道:“希堯,你走吧。離開中原。”
王希堯微微一笑,說道:“又是趕我走。要走,也是我自己走。我若不想走,就沒人能趕我走。先生,你回去轉告朱元璋,他在附近的數萬大軍,我不怕。六大派的那些高手,我也不怕。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有膽子,就攻過來!”
王希堯閉上了眼睛,繼續靜心養神。
在王希堯的感知中,劉伯溫的身上有著一層乳白色的“光芒”。那是把養吾劍練到了極致,養成的儒家“浩然氣”。
劉伯溫點頭說道:“我會把你的話,一字不漏地轉告主公。王希堯,保重。”
王希堯輕聲說道:“劉伯溫,你也保重。”
二人以名字互稱,算是斷了情誼。
下次再見,可能就是敵人。
沒辦法,各為其主。
………
勉縣東邊,不到十裡,朱元璋的大營就在此。
軍帳中。
六大派的掌門,各路高手,彙聚於此。
崆峒派掌門人說道:“據說那王希堯,劍術天下第一。他的劍,張真人都擋不住。張真人和張教主為何沒有來?”
宋遠橋說道:“恩施年紀大了,不再打打殺殺。我那侄兒無忌……正在閉關。”
若不是怕武當被天下勢力排擠,更擔心得罪未了來的皇帝朱元璋。
武當是絕不會來參與此次會盟。
滅絕師太說道:“就算沒有張真人,憑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高手。一樣可以鏟除王希堯。”
劉伯溫走進了軍帳。
朱元璋問道:“先生,王希堯怎麼說?”
劉伯溫把王希堯的話,一字不漏地複述了一遍。
朱元璋說道:“王希堯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吧。”
……
突然。
王希堯睜開了眼睛,手一伸,石桌上的木劍被無形的力量牽引,飛到了手中。
“來了!”
六大派的高手們衝進了天心閣。
滅絕師太衝在最前麵。
她對王希堯怨恨是最重,就算殺了王希堯,怕是都不解恨。
“王希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滅絕師太冷聲道。
王希堯說道:“滅絕師太,芷若把倚天劍拿了回去。你應該得到劍中的《九陰真經》了吧?怪不得你如此自信。”
滅絕師太說道:“你既然知道倚天劍中有秘密,依然把劍還給了芷若。你就是自尋死路。自作孽不可活。”
王希堯嗤笑道:“你以為,我會在乎九陰真經?兩百年前的東西,對於我來說,早就過世了。你們這些家夥,都是要被淘汰的人。被朱元璋當成了刀使,還不自知。”
滅絕師太說道:“各位武林同道,無需和王希堯這小子廢話。殺了他。”
數十位高手向王希堯攻殺了過來。
王希堯說道:“江湖武林都傳言,我王希堯的劍術天下第一。可是,你們都沒有見過。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真正的上乘劍術是什麼樣子。劍,到底該怎麼用,才是正確。”
木劍在王希堯的手中,化作一道道劍影,沒有劍氣,沒有劍光,可是每一個被木劍擊中的人,都猶如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隨後癱軟在地。
王希堯的劍術,用意不用力,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返璞歸真,直接攻擊眾人的意識思維。
他們身上看似沒有傷勢,可是意識中的傷害更大。
身體的傷好愈合。
意識思維受傷,就不可能愈合。除非,他們的心境修為有朝一日能超越王希堯。
王希堯的劍術,超出了凡俗,達到了超凡入聖的層次。
王希堯除了天心閣,化作一道殘影,站在了縣城的城牆上,盯著外麵的數萬大軍。
朱元璋和劉伯溫同樣看到了一身白衣的王希堯。
劉伯溫說道:“主公,六大派的高手們全部敗下陣來了。看樣子,他們對王希堯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朱元璋說道:“讓軍隊進攻。我就不信,王希堯可以在萬軍從中活下來。”
數萬精銳大軍衝了過來。
王希堯輕輕一躍,跳下城牆,依靠身法在萬軍之中穿行。凡是被木劍點中的將士,全部倒地,沒有一個能幸免。
朱元璋的臉色終於變了:“好快。王希堯的速度,太快了。”
劉伯溫擋在了朱元璋的身前,一臉凝重:“主公,王希堯的武藝太強大。普通的將士們抵擋不住他。我去會一會他。”
朱元璋點了點頭。
劉伯溫是他最後的依仗。
要是劉伯溫依然不是王希堯的對手,那就危險了。不過,朱元璋對劉伯溫有著絕對的信心。
劉伯溫不但劍術通玄,學識淵博,而且算無遺策。有劉伯溫輔佐,朱元璋有如神助。
劉伯溫拔出佩劍,施展身法,一劍刺向王希堯。
王希堯微微一笑,暗道:“養吾劍。劉伯溫,你終於出手了。”
王希堯左手捏著劍訣,右手握著木劍,隨後,向劉伯溫劃出了一劍。
劉伯溫頓時臉色巨變。
那小小的木劍好像化作一柄通天的巨劍,直擊自己的腦海。劉伯溫心中暗道:“是精神衝攻擊!看我的浩然正氣!”
劉伯溫守住心神,精神念頭中浮現“浩然氣”,穩固意誌,堪堪抵擋住王希堯的精神衝擊。
可是,不等劉伯溫回過神來。
王希堯就站在了劉伯溫的跟前,木劍已經架在了劉伯溫的脖子上。
劉伯溫精神有些萎靡,臉色蒼白,說道:“王希堯,你的劍術天下第一,實至名歸。我也是劍術大家,沒想到接不住你一招。”
王希堯說道:“我不過是比先生懂得更多一些。”
劉伯溫說道:“剛才,你用了幾成的功力?”
王希堯說道:“四成。”
四成功力,就如此之強。王希堯的強大,真是讓人絕望啊。
劉伯溫說道:“王希堯,你贏了。劉某任由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