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堯一臉自信說道：“當然是憑實力。”
魏忠賢覺得王希堯不知天高地厚。
掌權八年，朝廷的文官集團都被魏忠賢壓製下去，東林黨更是因為魏忠賢的存在不敢輕易動彈。
魏忠賢啥陣勢沒見過？
王希堯一個年輕人，卻說可以憑實力救自己。不是搞笑嗎？
王希堯說道：“魏公不信我。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魏忠賢點頭說道：“好。那我就等著你給我驚喜。”
……
王希堯的思維結構，有了些改變。
他對心靈的研究，越來越深入。
當心靈觸摸到了四維時空的時候，要不是王希堯的精神穩固，心境高深，說不定會直接顛覆掉他原本的世界觀。
若是世界觀崩塌，那麼他這一身的修為，就算是廢了。
四維時空，比起量子力學更加玄妙神奇。
用數學理論，可以解釋自己接觸到的那點四維時空之後。王希堯就知道，自己練成了《養心劍》的第五劍。
院子裡。
王希堯演練劍術。
沒有真氣，沒有劍氣，沒有劍意。
王希堯對劍術技藝隻有精益求精的追求。真正掌握了養心劍第五劍的技藝，哪怕不用力氣，劍尖就可以輕易劃破空間。
這種劍術技藝，已經上升到了“道”的層次。
北齋站在旁邊，目不轉睛地盯著王希堯練劍。
其他人，王希堯隻是傳授煉體和刀術。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練刀法。
隻有北齋，是跟著王希堯學劍。
北齋是書畫大師，心境和定力比沈煉和丁白纓他們更高，心思更純粹。王希堯給她量身製定了訓練課程，現在北齋的心理素質已經超越了活死人的境界。
她的劍術，達到了“合一”境界。
北齋比沈煉他們更強。
隻是，北齋一直沒有出過手。
除了王希堯，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已經是絕頂高手。
他們還以為，北齋隻是做王希堯的侍女，是個柔弱的女子。
練完劍術。
王希堯收了佩劍，心中暗道：“我終於練成了第五劍！隻要不遇到真仙天神強者，我就有了自保的實力。”
北齋給王希堯端來茶水。
王希堯喝了一口茶，說道：“你一臉疑惑的樣子。剛才的劍法，你沒有看明白？”
北齋說道：“養心劍的前三劍，我勉強能懂。可是第四劍，第五劍，我是完全看不明白。”
王希堯說道：“第四劍和第五劍，是超凡入聖的劍術技藝，超越了凡俗的認知。你現在看不明白，很正常。你能看懂前三劍，就足以說明你的劍術天賦是萬中無一。”
北齋說道：“我想要學第四劍和第五劍。”
王希堯搖了搖頭，說道：“第四和第五劍，你的學識和認知不夠。其中涉及的劍道理論，我就算傳給你，你現在也學不會。你若是真想學，就把我給你的那些書融會貫通了再說。”
王希堯給北齋的書，不是四書五經，而是數學、力學、曆史、心理學等超越時代的知識。
北齋點了點頭。
隻是，王希堯的那些書對於北齋來說，還是太難了。不過隻要沉迷到書中的知識裡，就能讓人覺得甘之如飴。
王希堯說道：“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離開。”
北齋一驚，問道：“先生要趕我走？我又能去哪裡？”
王希堯說道：“以你現在的本事，天下任何地方都可去得。等你哪天走累了，就回老家，開個學堂，教授孩子們學問。我教你的那些東西，希望你能傳承下去。”
王希堯已經看到了北齋的“未來”。
王希堯教她的，都是實用之學。拿來用，是可以創造出巨大的財富。
知識，才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北齋說道：“那沈煉他們呢？”
王希堯說道：“你不用管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咱們隻要做好自己就行。想太多，會讓精神散亂。”
……
北齋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就走了。
她帶走了王希堯編寫的《推背圖》。
王希堯的推背圖，推算的不是國運，而是華夏民族的命運。準確率不敢說百分之百，但是百分之九十還是可以達到。
有了推背圖的指引，北齋、沈煉、陸文昭等人做事就不再迷茫。
王希堯依然阻止不了大明滅亡。除非，王希堯永遠留在這裡，強行改變天下格局。
北齋是一個最大的變數，她是王希堯留下的一個“種子”。將來會起到大作用。
北齋以後會教出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算不上優秀，讀書成績不好，隻是比學渣稍微強一點。
但是少年到了中年時期，會成為一代領袖。
他趕走了滿清，一統治華夏。到了二十一世紀初，華夏子民將會達到30多億，占據世界人口的一半。華夏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現在距少年出生，還有十九年的時間。
……
王希堯已經拿到魏忠賢的財富。
令人不解的是，王希堯依然沒有殺了魏忠賢。
王希堯對陸文昭沈煉他們說道：“你們以為我拿到銀子，就殺了魏忠賢？殺了他，有什麼好處？”
他們一愣。
好像是哦。
殺了魏忠賢，沒什麼好處。
若是想要泄憤，就另當彆論。
他們都活到了這個歲數，早就不是熱血的憤青，心氣，氣節，磨得差不多了。除了心中還有點執念，就隻是靠責任和利益活著。
殺人，早就不再是目的。
他們是有目的地去殺人。
王希堯笑著說道：“以後你們做事，不可避免會得罪那些士紳地主。隻要魏公還活著，你們就可以打著他的名義去做事嘛。你們真不懂事，魏公活著不好嗎？”
他們眼睛一亮。
對啊。
魏忠賢活著，最適合“背黑鍋”。
魏忠賢不能死，他一定要活著。
裴綸甚至下定決心，要保護好魏忠賢的安全。
王希堯說道：“接下來。我要閉關一段時間。”
沈煉問道：“多久？”
王希堯說道：“不知道。可能數年，也可能是數十年。我閉關的地方，北齋知道。想要見我，可以去找北齋，她會帶你們來找我。”
他們再次見到北齋的時候，是二十多年以後。那時候，說不定他們早就忘記了王希堯。
某天夜裡。
終南山。
王希堯仰望著明月，暗道：“我來到此地，洞察了一些命數的奧妙，練成了養心劍第五劍。我改變不了大明的命數，但是可以改變華夏的命數。天數，命數，哎，不知道我王希堯，能不能掙脫命數的束縛。”
我命由我不由天。
此話說起來容易。
可是做起來，難如登天。
“我該走。”
王希堯劃破空間，回到了裂天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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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堯在練武場上練劍。他練的不是養心劍，而是裂天劍宗的天衍劍法。
《天衍劍法》比不上黑白學宮的《三尺劍》，但也是一門極為上乘的劍法。
在裂天劍宗，王希堯可不敢明目張膽地練養心劍。
隻要他敢練，鐵定會暴露身份。
餘薇來到練武場，看著王希堯練劍。
王希堯長劍入鞘，走到餘薇的身邊，說道：“不是說，你做不了主，要換個人來和我談嗎？餘薇姑娘，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餘薇說道：“不用換人來。我昨天請示了上麵，隻要你的要求合理，我們都會答應。包括你要的好處。”
王希堯點頭說道：“爽快！隻要給好處，我就幫你們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