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了高冷仙君(19)(1 / 1)

花轎顛兒顛的其實真的算不上好坐,江姒被硌得腚疼。

她一邊扶住花轎的窗沿穩住身子,一邊在心裡逼叨叨楚瀛舟這小子怎麼還不來。

當然,比起嫌他來的慢,江姒更怕這人直接不來了,畢竟剛剛算是她簡單粗暴地勉強接上劇情。

……

夜色漸深。

夜晚的謠山格外靜謐,周圍是密密的叢林,樹的影子在月色下被拉長,猙獰的像一隻隻張牙舞爪的野獸,這一隊迎親隊伍走在這密林之間,顯得格外怪異,隊伍是極詭異的紅,轎夫身上穿著深紅短打,那紅極深,看著隱隱有種類似於血的色澤,讓人不敢細想。

“喲,這是誰家娶親,居然在這三更半夜,也不怕不吉利?”

那是一道散漫疏朗的男聲,帶著輕狂的少年氣,說話倒是囂張的很。

坐花轎裡的江姒一聽就知道這人是楚瀛舟。

因為看了劇本後,她發現這個崽是全劇本最囂張的人,狂野到曾經拿劍挑釁過作為人形兵器存在的宣瀾,雖然最後是被揍了一頓送回劍閣,楚瀛舟為此還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個月。

被楚瀛舟攔著,迎親隊伍不得不停下。

作為喜婆的一個老婦人臉上的笑僵住,她眼神陰森森地看著楚瀛舟,渾濁不清的眼珠轉動,眼神黏膩,“這位公子,老身還是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小心引火燒身。”

說著,老婦人朝楚瀛舟齜著一口黑牙,聲音怪異到極點。

江姒偷偷掀開簾子去看。

——他的年紀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麵容俊美中帶著一股女氣的漂亮,他馬尾高高束起,黑衣配劍,渾身壓不住的孤傲風流氣,正好中和了眼角眉梢的媚。

高馬尾的少年,真是人間絕色。

若說宣瀾是深淵高崖之上不可觸碰的冰冷雪蓮,絕美到不近人情。那這名少年,則是與宣瀾完完全全的另一個極端,他是人間的富貴絕色花,近在咫尺、仿佛觸手可及。

這時候,聽老婦人這陰毒的警告。

楚瀛舟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冷不丁來了一句:“你的牙這麼黑,你是怎麼做到的,好厲害。”

少年總是充滿好奇的生物。

老婦人臉上的陰笑徹底僵了:“……”什麼?

躲花轎裡的江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抽搐。

媽的這楚瀛舟好逗。

老婦人決定不和他逼逼了,嘴角裂開一個恐怖的弧度,“你去死吧!”

楚瀛舟修長的身子抖三抖,驚恐臉:“臥槽大嬸你彆嚇我,真的,我一害怕就喜歡打人。”

老婦人臉部更加扭曲,她朝著楚瀛舟撲了過去。

江姒: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姒隻聽到外麵一陣打鬥聲和嘶吼聲,等她掀開簾子的時候,她看到外麵下餃子似的躺了一片人。

罪魁禍首一手提著把劍,一手還在拍拍心口。

楚瀛舟看著那倒下的老婦人,蹲下來看著她,痛心疾首道:“嬸子,我都說了我一害怕就喜歡打人,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老婦人:“……”彆叫我嬸子。

看到江姒掀開了簾子,楚瀛舟看過來,看到江姒他眼睛一亮,衝她搖著劍。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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