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很欣慰,親親終於學會自己給崽氪金,不用它催促了。
但是閃閃忘記一個前提——這個副本靈瓊沒法給自己氪。
靈瓊費半天勁抽到一張[成人之美]。
卡麵正好是破破舊舊的加油站,不知道是不是攝影技術問題,還挺有大片的感覺。
但是這個成人之美是什麼?成誰的美?崽崽嗎?
靈瓊研究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搞明白這四個字代表什麼。
“那個我們繼續走嗎?”安長鯨蹲在地上,詢問靈瓊的意見。
畢竟她說話才有用。
她哥哥就是個當擺設的工具人。
“天不早了,今天就在這兒過夜吧。”
…
安長鯨和薑尋楚去加油站的便利店收拾下,騰出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
靈瓊站在外麵,天色逐漸暗下來。
就在靈瓊準備進去的時候,瞥見遠處有兩輛車往這邊來了。
一輛小車,一輛麵包車。
小車衝得比較快,眨眼功夫就到麵前。
率先下來的是個男人,瞧見有個小姑娘站在破破舊舊的加油站下麵,眼睛都直了。
“老大,有個女的。”
男人興奮地衝後麵的麵包車喊了一句。
接著陸陸續續下來好幾個人,穿得流裡流氣的,甚至有人直接沒穿上衣,赤著膀子。
見靈瓊站在那兒,每個人反應都差不多。
看過來的眼神像是帶著X光,要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將人穿透,令人不舒服。
“臥槽,真有個娘們。”
“不是熱出幻覺了吧?”
“幻覺個屁,那不站在那兒?”
女性現在還不算稀奇,不過穿得這麼乾淨,還長得如此好看,在末世前都挺難見。
被叫老大的人最後下車。
男人看上去三十七八,戴著沒有鏡片的眼鏡,身材中等,麵容就給人一種不友善的感覺。
那小姑娘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兒,精致的五官帶著淺淺的笑意。
張揚明媚的裙子,在昏沉沉的光線下,竟然有幾分詭異。
但是男性的某種特殊情感,將這份詭異衝淡不少。
老大靠著車,叼著一支沒點燃的煙。
幾個小弟對視幾眼,立即猥瑣地朝著靈瓊逼近。
“小妹妹一個人在這裡乾什麼?”
“不如跟哥哥們去玩玩?”
“小妹妹是一個人嗎?”
各種目光絲毫不掩飾的在靈瓊身上打量。
靈瓊在看他們後麵的車子,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嘴角笑意拉扯得更乖巧,“你們有汽油嗎?”
其中一個人搓著雙手,笑嘻嘻道:“汽油當然有,彆說汽油,奶油哥哥也有。”
這話引得幾人哄堂大笑。
說出來的話就更是沒什麼遮攔,不堪入耳。
可能是靈瓊過於精致,像櫥窗裡展示的洋娃娃,透著脆弱感,這些人竟沒直接動手。
靈瓊依舊安穩地站在那裡,沒有絲毫惱意。
“你們乾什麼的!?”
靈瓊突然被人拉一下,直接跌出包圍圈,被人攔在身後。
薑尋楚護著靈瓊,警惕地看著對麵的人。
這些人哪裡冒出來的?
薑尋楚的出現,並沒讓這群人忌憚,反而是哄堂大笑。
“喲,還有個小白臉,瞧這身板,還想英雄救美呢?”
“這小白臉長得比女的還好看,不知道弄起來,是不是和小姑娘一個感覺。”
“你這也太重口味了。”
他們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笑聲刺耳。
薑尋楚臉色難看,眉宇間流露出些許厭惡。
他拉著靈瓊準備往後麵退。
“哎,走什麼呀,誰讓你們走了。”
兩個人直接堵住他們的去路,其中一人伸手去抓靈瓊。
薑尋楚擋了一下,那人便抓住了薑尋楚的胳膊。
“屮,小崽子彆他娘礙事!”
“媽的,把他給我弄開。”
“把那小娘們給老大先弄到車上去。”
幾個人立即行動。
兩個人對付薑尋楚,兩個人對付靈瓊。
薑尋楚雖然運動白癡,但靈活度還行,第一回合沒讓人抓住。
他將靈瓊往包圍圈外推了一下,“跑。”
“握草,你們是乾什麼的!”安長鯨不知道從哪兒出來,拿著個掃帚,以衝鋒上陣的架勢衝過來。
安長鯨吼得太有氣勢,那幾個人都被震懾到,停了下來,齊齊望向他。
嘭!
安長鯨鼻子挨了一下,兩眼冒金星,接著整個人撲在地上,沒了動靜。
揮拳的男人:“……”
就這?
靈瓊沒跑,她叫住準備繼續動手的人,“我跟你們去。”
正準備大展身手的眾人:“???”
這麼配合?
好像少了點什麼樂趣……
“許小姐?”薑尋楚也詫異。
這些人……
“放心,不能把我怎麼樣。”靈瓊推開一個人,氣定神閒地走到他身邊,扭頭對其他人道:“不過,你們不能動他。”
薑尋楚瞳孔微縮:“他們……”
靈瓊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
薑尋楚身體像是被定在原地,說不出的僵硬。
她明明可以跑的。
為什麼要留下來。
這些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群男人性取向正常,當然是喜歡女的。
剛才說的那些也不過是口嗨。
真的讓他們上,指不定是什麼心理陰影呢。
“小妹妹隻要你聽話,好好伺候我們,這小白臉我們也沒興趣。”其中一個人笑嘻嘻地道。
反正最後殺掉就是了。
靈瓊揚起小臉,笑著道:“伺候人我挺還專業。”
“很快回來,乖。”靈瓊眨下眼,然後一揮手,走出大佬的派頭:“走吧。”
“許……”
薑尋楚被人攔住,惡聲惡氣地威脅:“乾什麼乾什麼,人家女孩子都比你懂事,不要亂動,不然就彆怪我們了!”
…
薑尋楚被人按在外麵,手腳綁死,嘴巴貼著封口膠,動彈不得。
隻能看著停在不遠處的麵包車。
這群人的老大和她都在車裡。
不堪入耳的話不時傳到他耳中,令人作嘔。
更多的是擔心……
薑尋楚在地上摸到鋒利的石頭,試圖磨斷綁他的繩子。
鋒利的石頭刮蹭著手腕,皮膚火辣辣的疼。
繩子很粗,想要一下子磨斷根本不可能,他隻能一點一點地磨。
心裡雖然焦急,但麵上沒有表露太多,儘量保持冷靜磨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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