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男女都有，應該不是特定為誰服務。
底下設置有卡座，幾乎滿座，人群起哄聲隨著音樂起起伏伏。
傑西取了兩個麵具過來，遞給她一個，“許小姐，你大可放心，這裡會保證您的安全，不會出事。”
“這什麼地方？”
“快樂的起點。”
“……”
靈瓊覺得他在帶自己嫖，她有證據！
這裡有人，有血族，卡座上的男男女女，並沒多少顧忌。
靈瓊一個一個看過去，還是沒看見自家崽。
“許小姐，坐這裡。”傑西找了個離舞台很近的卡座，招呼她過去。
舞台上的人下去了，換了一批人上來，男女數量相等。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統一，靈瓊剛才在不少卡座裡看見過同樣的衣服。
整個環境的燈光亮了不少，讓人可以看清舞台上的人。
那些人身上帶有數字的牌子，底下有人點到數字，那個人就下去，到對方的卡座那邊。
“許小姐，瞧瞧，有沒有喜歡的。”傑西示意舞台：“這批不喜歡一會兒還有。”
“你們血族挺會玩兒？”靈瓊隻掃一眼就收回視線，並不太感興趣。
“嘿嘿，隻是打發時間罷了。”
靈瓊靠著卡座背靠，胳膊環在身前，“上麵是人還是血族？”
“都有。”傑西道：“白色數字牌是人類，黑色數字牌是血族。”
因為這個來錢快，要是遇上大方的，一晚上就能賺一個月的生活費。
所以血族和人類都會有人願意做這份工作。
舞台上隻被點走兩個，其餘人沒被點又下去了。
光線暗下來，跳舞的再次回到台上，開始新一輪的尬舞。
旁邊卡座的人一直在浪叫，靈瓊被吵得耳朵發疼。
傑西離開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摟了一個女生，後麵還跟著兩個年輕男孩。
“許小姐，這兩個可是頭牌，我好不容易給你弄到的，您瞧瞧，要留誰？”
年輕男孩一個人類，一個血族，傑西可謂是想得極其周到了。
那個血族男孩膽子明顯大一些，直接繞過桌子，到沙發邊蹲下，仰起頭，“姐姐，你留我吧，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人類男孩略顯拘謹，沒說話，就站在那邊，隻用眼神瞟著她。
靈瓊將桌子上一瓶飲料勾過來，放進血族男孩兒手裡。
血族男孩兒眸子一亮，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沙發上的女孩兒道：“我比你小，彆叫我姐姐。自己玩兒去吧，彆打擾我。”
血族成長期比人類長很多，隻要看上去同齡的，絕對比人類年長。
“……”
“許小姐，隻是消遣下，不用這麼認真。”傑西道：“讓他給你端茶遞水也行。”
“沒興趣。”
傑西讓兩個人先下去，“那許小姐喜歡什麼類型的？”
“我喜歡……”靈瓊目光落在舞台後麵，那邊有道人影極快的閃過。
下一秒整個空間都暗下來，所有燈光熄滅。
“草！”
“停電了？”
“搞什麼！！誰踏馬踩老子，哎喲……”
“大家都彆亂動！！用手機照明！！”
人群陸續有光亮起，照亮四周。
“啊！！！”
慘叫聲從左邊響起，聲音極具穿透力，所有人都同時往那邊看去。
“死人了……”
“死人了！！”
場麵瞬間就亂了。
有人去那邊看，有人往外麵跑，也有人不明所以，待在原地。
往外跑的人很快被趕回來，不允許他們離開。
此時照明的隻有手機光，四周依舊昏暗，靈瓊眼疾手快，從人群裡撈了一個人出來。
靈瓊腰間被東西抵住，她趕緊道：“哥哥，是我。”
夏彌夜借著晃過的光，看清拉住自己的人。
他手中的刀挪開，眸光沉冷的往人群那邊看一眼，低聲道：“放開我。”
“已經出不去了。”靈瓊道：“哥哥，不如待在我身邊，我是分理處的管事，他們不敢懷疑我的。”
夏彌夜一愣。
就是這麼一會兒，頭頂燈光鋪開，已經沒有機會讓他離開。
夏彌夜穿著和台上那些人一樣的‘製服’，臉上戴著羽毛麵具，蓋住了半張臉。
“都站在原地，不要走動！”有人在邊緣高喊。
靈瓊似嚇到一般，靠在夏彌夜懷裡，順勢握住夏彌夜手中還沾著血跡的刀，“哥哥，給我。”
“……”
夏彌夜不信她。
“哥哥，他們就要過來了。”
夏彌夜手指微微鬆開，靈瓊將刀拿走，避開夏彌夜的視線，扔進了遊戲背包裡。
靈瓊背包永遠會空一格，確保應付這樣的突發事件。
傑西剛才發生事故，直接跑過去看了，現在才挪回來。
見靈瓊和一個男孩子站得很近，有些意外，不免多看了那男孩子幾眼。
雖然隻露出半張臉，但是從那半張臉不難想象出是何等的絕色。
換他他也看不上前麵的……
傑西趁外圍的人還沒過來，過來道：“許小姐，死了一個血族，不過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一會兒我和他們說一下就可以走了。實在是抱歉啊，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我可以帶他走嗎？”
“……”傑西遲疑了下，點頭：“可以。”
傑西去找負責人。
沒一會兒傑西就回來，讓靈瓊跟他走。
靈瓊看見陸陸續續有人被帶著離開，也有穿‘製服’的人被同時帶走，顯然隻要有人擔保，就可以直接離開。
要是出什麼問題，擔保的人就得負責。
靈瓊作為分理處管事人，有資格做擔保人，她簽了一份保證書，帶著夏彌夜一起出來。
“那是誰的名字？”保證書上的名字不是夏彌夜。
“我用的這個身份的。”
“哦。”靈瓊看一眼前麵的傑西，“你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呀？他得罪你了？”
“……”
夏彌夜不回答這個問題。
靈瓊握著他手腕，道：“哥哥做什麼都是對的。”
夏彌夜：“……”
夏彌夜身上的衣服太有標誌性，傑西很貼心地讓夏彌夜去換一身再去前麵。
夏彌夜去換衣服，靈瓊讓傑西加她微信。
傑西眸子一亮，加的時候，靈瓊接著之前那句話，“我喜歡他那樣的。”
傑西：“許小姐眼光確實好。”
靈瓊認同極了，“我也覺得。”
傑西：“許小姐您放心，今天的事，我誰也不會說。”
“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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