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飛快的從路上駛過。
車上的人表情嚴肅,拿著對講機不停地說著什麼。
“傅哥,我們要追上去看看嗎?”符安安看向傅懿之。
傅懿之:“上車。”
他們緊跟在警車的後麵開了一路,發現這是進出花田小鎮的公路。
昨天他們開車嘗試過,走到快要離開花田小鎮的距離,就被遊戲規則攔住了。
不過這玩意兒對NPC沒用。
他們昨天看了不下十輛汽車來來回回。
符安安瞧著窗外的風景,瞧見郊外養的羊毫無目的的奔跑。
昨天還在的守羊人不見了,牧田裡放著的收割機像是被什麼利器切割成兩半。
除此之外地上多了一條細長的痕跡,從收割機旁想著兩邊延伸……
符安安順著痕跡看到了昨天的守羊人——被什麼利器切成兩半的守羊人。
路旁的公共廁所,也從中間整齊的裂開。
它們都整齊的分割成兩份,地上長線的兩邊。
符安安還沒想通這是怎麼回事,突然傳來巨大的碰撞聲。
前麵的警車像是撞上一個極為堅固的障礙物,整個車頭被撞了進去,車輛就在瞬間炸得稀巴爛。
血液和汽油留了一地,發動機冒著濃濃黑煙。
但是前麵什麼都沒有。
兩人停在警車的後方,下來查看。
車上的警察已經死了,全都睜大眼睛看向前方,似乎他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血跡懸浮在空中,一滴滴向下滑落。
不是懸浮在半空中。
麵前有一堵牆。
符安安伸出手掌貼在這透明的牆壁上。
冰冷剔透十分像玻璃,但又比玻璃堅硬。
警車都被撞成那樣了,它依舊完好無損。
符安安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然後拿手肘使勁撞下,依舊紋絲不動,手臂都麻了。
“你是傻子嗎?”
傅懿之剛用對講機通知了小鎮警局,就瞧見符安安的動作——
不能再蠢了。
趁著警車還沒來,兩人將這透明牆壁探索了一番。
很寬。
透明牆陷入地下,地上細長的痕跡根本看不到頭。
很高。
警車的黑煙順著透明牆上升,直到一點點擴散也不見它有一絲飄逸到外麵,無法測量它的高度。
也很堅固。
從警車撞毀就能看出來了。
符安安還試了試錘子、螺絲刀、金剛石,透明牆上連點兒刮痕都沒留下。
符安安將傅懿之的鑽石袖扣還回去,有點兒想刨一下土看看下麵陷了多深。
“傅哥,這玩意兒不會是想把我們困住吧?
不對,我們本來就不能出去啊。”
符安安不太明白,弄個大罩子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這個遊戲的後續發展著實讓人太難猜測。
旁邊的警車濃煙越來越大,灰色的濃煙不斷的上升。
符安安拉著傅懿之後退了好幾米,“傅哥,警車好像要爆炸了。”
所幸的是在警車爆炸之前,小鎮的警察趕來。
他們快速地封鎖了現場,順便帶上符安安他們錄口供。
作為目擊者,警局當然不會太為難他們。
問了問題就可以離開。
但是兩人並沒有走。
之前漫天的勘察機墜落,說明他們一定發現了問題,利用無人機監測什麼。
既然都到警局了,就值得他們仔細調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