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練習控製空間,這已經是她第六次流鼻血了。
偶爾用久了,腦仁兒還會疼。
這種時候,符安安就會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
直到那種低啞的鈴聲響起。
外出工作、進餐的時間又到了。
符安安打著哈切醒過來,下床去排隊。
今天的工作是喂羊。
符安安做好今天的任務,跟在自己的同伴身後,按部就班。
突然,瞧見前方一個男人正在慌張地奔跑,後麵還追著幾個人。
男人驚慌地尖叫著喊救命,迎麵的人不是顯得冷漠、就是好奇探究。
無論玩家還是NPC,都沒有人願意站出來,顯得格外冷漠。
直到天上的機械手發現了他們,將男人勾起來,並且懲罰警告了追逐他的那群人。
這些警告就像玩一般。
雖然這些人暫時不更上去,但是看他們的架勢,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
符安安站在旁邊,隱隱聽到旁邊的人小聲交談,什麼“空間道具、玩家……”
而那個男人,惶恐地站進人群裡,看著高空中的機械手,仿佛那就是自己的救星。
但是一個空間道具,一千個玩家想要爭奪。
有頂上的這些機械手真的可以時刻保護者他嗎?
符安安覺得這男人可能危險了。
果然,遊戲第七天。
那個男人死了。
在第五方艙的窗口,符安安瞧著一個機械手夾著屍體的脖子,升到半空中緩緩離開。
躲過機械手的監控殺死人是不會受到懲罰的。
顯然,做這件事情的玩家細心、貪婪、狠毒又大膽。
這次的死亡就像一個爆發的窗口。
接下來的時間裡,每隔一兩日,就會有人悄無聲息的死去。
早晨的時候屍體被機械手發現,然後送到不知道那個地方。
這還沒有到遊戲中期呢,不少玩家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玩家過於密集,無形中增加了遊戲的難度。
倉庫裡的人隱隱形成了好幾個圈子,新玩家的、老玩家的、新玩家與老玩家混合的,而且這些圈子越來越龐大。
至於沒有加入勢力的玩家,要麼運氣好沒暴露身份,要麼成了炮灰。
符安安是前一部分,依舊在玩家裡獨立獨行。
隻要她不承認,自己就是個鐵NPC!
為了絕對的相似,符安安每天都在儘職儘責的模仿著NPC們的言行、生活習慣。
她已經暫停訓練好幾天了。
每天都吃得多、動得少,以至於都長胖了兩三斤。
幸好她找到了其他可以消磨時間的事情。
閉上眼睛,空間在她的意念中出現。
符安安現在已經不滿足玩空間裡的物體了,她將目標轉移到了空間本身。
空間本身是個長方體。
但是它沒有邊界,隻有形狀。
每天思考這個久了,符安安莫名地感覺這個長方體,是她下意識對於空間的概念,並不是空間本身就長這個樣子。
說不定她可以改變空間的形狀呢?
每天沒有任何娛樂工具,隻能夠躺在床上貼膘的符安安天天都在挑戰不可能。
在靠著感覺,胡亂嘗試了快百次之後,符安安真的用意念將空間“拉”出了一個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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