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戶人家出人、出力都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符安安的逼逼叨叨。
不願意配合的人總有那麼一兩個。
這些人算得精著呢。
反正都是一個小區的,他們做好了防備不就會照顧到自己了嗎。對於這種人,就輪到傅懿之和蘇岑動手收拾。
當民主進行不下去的時候,就采用武力來約束。
另外孫家媳婦也出來了,她的出現比符安安說任何勸告的話都有用。
一家三口,就隻剩下孫家媳婦一人瘋瘋癲癲的了,這麼大的警鐘擺在麵前,沒有什麼能夠比這還要有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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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當天下午開始,小區的人們開始對周邊進行大型的改造。
特彆是六樓,那裡放了一個改良後的大鑼,敲一下四周都能夠聽到,用來做警報。
遊戲第十九天,溫度繼續下降,到了零下十度。
小區外麵真的出現了一群想要來打劫的人。
不多,也就十來個。
而他們對上的是幾十個拿著扳手、鐵鏟、粗麻繩的居民們。
雙方就站在用蛇皮口袋裝土堆積成的牆壁上,就這麼一對比,這群人自己就走了。
柿子還是要挑著軟的捏。
捏不過自然是要跑的。
聯盟初見成效,小區的居民們很高興,做起事情來更加有乾勁了。
遊戲第二十天。
溫度降低到了零下十六度。
外麵下起了大雪。
小區內的防禦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這麼冷的天,誰都不想出去。
符安安幾乎都不想離開火爐半步了。
她坐在壁爐旁,目不轉睛的盯著裡麵跳動的火苗,努力的回想上一輪遊戲,自己是怎樣將地下的怪物弄死的。
裝進去……
火焰能夠裝進去嗎?
符安安嘗試著,想將裡麵的一點點火苗收進空間裡。
不過這看起來有點兒異想天開。要麼火焰沒動靜,要麼她收進去了一根熄滅的木柴。
玩個錘子哦!
根本不可能。
浪費了一個小時的符安安鬱悶地手一揮。
結果在那瞬間,壁爐裡的火焰順著她的動作出來了。
像一條短短的火蛇,在她的手掌之間環繞。
符安安毫無準備的被嚇了一跳。
火焰因此脫離掌控,大部分立刻熄滅,少許變成火星,落在地板和毛毯上。
掉落的瞬間,火星觸碰到的毛毯立刻變黑,火苗朝著四周點燃。
“我靠,我靠!”
符安安跳起來,想要滅火。
“讓開。”
這時傅懿之拎著水壺過來,一手提開正準備用腳踩的符安安,一壺熱水澆下去。
那一小塊兒地方被燒黃燒焦了,濕答答的。
“你腳是二氧化碳做的?襪子都不穿,就要上去滅火?”
傅懿之弄完看了她一眼,冷淡地說到。
當時太著急了,條件反射就想去踩。
符安安尷尬的摸摸鼻子,剛想告訴傅懿之剛才發生的事情,突然摸到鼻子下麵的黏黏的。
將手拿下來看。
又流鼻血了。
符安安連忙將頭仰起來,抽紙揉成兩個紙條,塞進鼻子裡。
長長的一截露在外麵,活像兩根沒發育好的象牙。
看得傅懿之一愣神,“符安安,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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