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民服務又不是為人民做保姆。
彆說他們是假的,真的就更彆想。
若是真軍隊冒死進來救人,還得兼職清潔工,人家得多寒心?這臉皮也太厚了。
符安安淡淡地看了這人一眼,
“我們獵鷹小隊接到的任務是保護鄧崇譽教授。”
“什麼意思?我們這些普通人就不值得保護了?”中年男子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當眾反駁。
“你可以這麼理解。”符安安點點頭,
“我們獵鷹小隊一般是看心情救人,表現不好的都見死不救。”
“你還有歪理了!”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獵鷹小隊對吧?看我不找你們隊長投訴你!”
“投訴?”
符安安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傅懿之,
“這就是我們小隊最大的頭頭,你試試?”
“你!”中年男子將手中的塑料瓶捏得哢哢作響,他看向傅懿之,
“長官,你看看自己手底下的兵,你不管管?!”
然後他得到了一個字,“滾。”
中年男子頓時就焉了,麵色難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這麼一個刺頭沒冒出頭,剩下的人隻得老老實實的整理垃圾。
午飯之後有的人開始睡覺,
有的人拿出自己逃難帶出來的金飾或者值錢的東西賭博,
還有的人四處走動,或者訓練。
總之大家都開始各做各的。
符安安坐在凳子上,閉著眼睛假寐,腦海中不斷的訓練自己的空間能力。
她感覺自己的空間似乎又變大了那麼一點點。
能力的掌握也變得更加的自如。
在意識海中鍛煉,不僅僅是空間能力,而且聽覺似乎也在提升。
她能夠聽到四周傳來一絲絲棉帛撕裂的聲音,滋滋啦啦;又好像小蟲子在塑料紙上爬動一般,弄出的細微響聲。
這聲音就像外麵的雨一般持續不斷。
她坐在原地這麼久,對這聲音已經從好奇到煩倦。
直到隱約之中,她聞到一股刺鼻而又熟悉的味道。
她睜開眼,瞧見走廊上幾個人正在清理堆積在儘頭的破舊衣服。這些是他們裹著逃難後脫下來的,雖然被腐爛了許多,但是依舊充滿了酸雨的氣息。
此時他們開著門清理,味道也傳進來。
“你們就不能關上門嗎?”
有人朝著外麵喊道,然後罵罵咧咧地關上門。
外麵忙碌的都是脾氣最好或者最受欺負的人,即使被罵了也不敢吭聲,悶頭繼續乾活。
用了大概半個小時,外麵的垃圾這才全部清理乾淨。地上還留著一灘水漬,將原本白潔的牆壁和地磚熏得焦黃。
這味兒也並沒有減弱,反而因為挪開了障礙物,更加顯得更濃。
不過這比起以往,真是好太多了。
幾乎沒人注意。
——
符安安卻掏了掏耳朵,那種聲音隻要她一入定就能夠聽見,就在牆裡。
“綰綰,這層樓牆壁是什麼不同嗎?”
她找來沈綰詢問。
這一問,還真就問出了點東西。
“上麵鋪著一層特殊的防酸材料。”沈綰聞言回答,
“不僅僅是牆壁,還有頭頂的天花板、腳下的地磚,全都鋪著那種材料。
這也是我們要留在六樓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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