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真君的眉頭蹙起,似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實在是有些不明白,本應當萬無一失的卦象,卻為何會出現這樣的變數?
“若是八王子蒞臨鄭國,且不說他帳下能人異士,單是以王子的身份而言,在鄭國都是幾乎無人可以忤逆的,莫不是在國君那裡出現變數?”
天一真君神色微動,似是準備進行推算,可國君卻並非尋常的修士,這樣的修士作為統領江山的一方領袖,久居上位具有帝王氣息,受到的是天命的約束,並非是隨意可以推算的,所謂是天機不可泄露,玄機推演是不能推算天機以及自己的,若是強行的推算的話,定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可是當下情況,卻讓天一真君彆無選擇,當即是心中一橫,當即猛然的一咬牙,便就張嘴繼續的噴出九口精血。
九,在數字上已是極致,所謂九五至尊,九同樣是權力的巔峰,為推算出國君的命相,天一真君不惜噴出九口精血,臉色立即的有些發白,精血的修煉彌足珍貴,為此他付出一百八十年的壽元,其中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九大口的精血,立即化成一片的血霧,雨點一般灑到銅錢上,那九枚銅錢開始繼續的運轉,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散發而出,像是泄露某種天機一樣。
“這……”
天一真君臉色微微一變,不由驚呼道:“國君已有成就假嬰的跡象,但是好在他同樣是存在變數,未必是可以過人魔真君這一關,應當不會阻礙到本君榮登大位。”
話音一落,他陰鷙的臉頰似陷進沉思,似是凝重的要滴出水,漠然自語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但凡阻擋本君榮登大位,任何的變數都要想辦法立即扼殺,而這個變數就是天羽真君,八王子怕是已經靠不住。當下必須斬殺此人以絕後患,事不宜遲,本君已經顧不得其他,不如立即吩咐先天侯動手。”
天一真君鷹眸裡掠過狠毒的冷光,玄機推演術是不可能有錯的,既然天羽真君已是自己榮登大位的仇敵,那麼必須要想辦法鏟除,當年在鄭國天賦超群的十七公子,何嘗不是被自己推算以後,派出定風真君提前的扼殺。
他原本沒有對天羽真君觸動殺機,即便已經算出她極有可能繼承鄭國君位,但自己依舊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裡,認為區區的女子是難成氣候的,不如作為結交八王子的一枚棋子,也好在大秦王室可以立足。
可是在現在,即便是請來八王子,也是沒有占到任何先機,錯失先機自然要重新搶回,天一真君立即的掐動手指,金丹悄然的運轉起來,上麵的一道符籙光芒閃爍不定。
天一真君嘴唇微微一動,厲聲傳令道:“先天侯,想必你已在雲州,立即斬殺天羽真君,不得有誤!”
在他發出命令的同時,金丹上的那道符籙光芒大盛,同樣的厲聲傳聲道:“先天侯,想必你已在雲州,立即斬殺天羽真君,不得有誤!”
聲音是在他的腹部響起,似是他的回音一樣,不斷的在回響,半響都是沒有消退。
這是心丹傳音決,一門可通過金丹傳音的神通法術,施展此神通的條件,需要提前的分出一縷神識,用以附在被傳音者的金丹上,即便是在萬裡以外,都可互相進行傳訊。
正基於此,天一真君才放心在盤龍山閉關,而將君城讓給先天侯鎮守,雖然是在數千裡以外,但是任何事情都難以瞞得住他,而且他同樣可以傳出一道道命令。
然而沉寂半響,卻在驀然間,他的腹部裡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似是來自無限遙遠的地方,飄忽不定難以捉摸。
“天一真君,手足相殘,你卻是於心何忍?”
天一真君臉色當即大變,他完全沒有料到如此結局,失聲驚呼道:“誰?你到底是誰?先天侯的金丹,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顯然是想到一個可怕的結果,那就是殺人取丹,隻有金丹旁落他人手裡,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天一真君,我是誰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已經洞悉你的所有機密,這一次你是必敗無疑,再有幾日便就取你性命。”
那聲音雖在腹內傳出陣陣的回響,卻依舊是飄渺難測,似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裡傳來。
“是你?在皇城廢墟斬殺電長老?現在先天侯金丹落在你手裡,怕是已經遭遇不測,三番五次的壞本君好事,你果然是本君此生的宿敵,若要知道你是誰?定然要讓你生不如死。”
天一真君神色大變,不由的厲聲嘶吼道,他的腹部同樣傳出陣陣的怒吼,聲音裡透出一股不報此仇,而是不罷休的氣勢。
“是麼?上次扯掉你的影子,讓你不能現身於白日,而這一次送上門來,便就抹掉你的這一縷神識,算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自有算賬的時候。”
聲音未落,當即一陣劇痛在識海傳出,似是被鋼針狠狠的戳中,立即將一小部分精氣釋放,不受控製般的消失在空氣裡。
“啊呀!”
天一真君的臉色大變,似是神識得到重創,識海像被強行的被抽離一部分,渾身是疲倦不已,損失不可謂不大。
他心裡完全的明白,原本附在先天侯金丹上的那一縷神識,此時已經被完全的抹去,進而影響到他識海的神識強度,怕同樣都是稍有消減。
“可恨啊!可恨,此人到底是誰?”
“此人是本君一生的仇敵,存在不死不休的仇恨,若不是提早滅掉的話,怕是遲早成為心頭大患。
“此人出身大秦諸國,而且是一派的掌門,精通的是五行法術,其餘的尚且都是不知,此人到底是誰?不可能推算不出來?”
天一真君麵色一沉,正待準備進行推算時,卻似乎是想到什麼,立即的黯然搖頭道:“推算國君,已經損失九口精血,遮天魔手雖然尚可煉化,但是對於領悟本命神通,卻已經是有著極大的影響,若是損失精血推算此人,怕是有些得不償失。”
“煉化遮天魔手,對於榮登鄭國國君大位,已經是至關重要,其餘的暫且以後再說。”
天一真君微微的歎氣,便就將目光凝視在上空,望著懸掛在頭頂的冷日,無數幽冷的月光潮水般灑落,渾身泛出陣陣血紅色的光芒,采用煉血大法在彌補精血的損傷。
在此同時,他右手打出一陣陣法決,那隻上古遮天真王的斷臂發出不甘的聲音,掙紮的飛落而起,壓在左肩的斷臂地方。
天一真君眸子裡掠過狠色,張嘴在上麵噴吐數口的精血,一陣陣血光立即縈繞斷臂,傷口的地方鮮血崩裂,筋骨盤根錯節的緊咬在一起,血肉在不斷重組裡融合,斷臂似是煥發出新的生機,似乎是真的要生成他的左臂。
而此同時,在鄭國雲州邙山,無極峰門派大殿裡。
莫問天揮袖輕輕的拂去,將那枚寂滅的金丹收在懷裡,他的神色卻已經是凝重萬分,心裡更是直呼僥幸,若不是自己斬殺先天侯,鄭羽兒怕是已經危矣。
天一真君果然是狼子野心,謀權篡位已經是昭然若揭,而且更加可恨的是,他居然想要斬殺鄭羽兒,實在是觸動莫問天的逆鱗,不殺此人實在難消心頭大很,此人不死更是寢食難安。
既是如此,倒是真如金爪貂熊所言,不如是一不做二不休,將天威真君當眾斬殺立威,廢掉天一真君的儲君,擁立鄭羽兒成為鄭國國君的繼承人,將被動的局麵化為主動。
莫問天眸子裡泛過陣陣異芒,神色漸漸的毅然,似是已經做出決定,他每做出一步的決策,都要用洞察先機感應一下,直至沒有任何異常的察覺,方才是心中大定。
在此以後,莫問天手掌翻出,一隻納寶囊被托在手裡,這是先天侯的納寶囊,在他被摘掉人頭的瞬間,被金爪貂熊用乾坤一爪破空掠奪過來的,這隻靈獸天性喜歡貪便宜,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輕車熟路,不過事後自然要用來孝敬掌門。
尋常金丹修士的納寶囊,已經不能讓莫問天有任何動心,但是先天侯是鄭國頂尖的金丹修士之一,他的納寶囊自然是非比尋常,絕對可以比擬任何一級修真國的國庫。
而在清點以後,卻是果不其然,非但得到寒冰烈火功,冰火九天劍、冰封萬裡掌、千山火焰拳等幾門厲害的神通法術,更是得到大量的六七階靈丹,先天侯似是專心於神通法術的祭煉,法寶和符籙這些法外靈物,卻是絲毫都是沒有。
在此以外,便是五十餘塊的極品靈石,更是極大的充實他的納寶囊,原本啟動還陽殿修複傷勢的付出,此時全部都已失而複得,實在讓莫問天欣喜不已。
雖有萬珍樓在源源不斷的賺取靈石,但依舊隻是杯水車薪,畢竟極品靈石實在極為難得,偌大的鄭國並沒有太多的存量,而對於門派現狀而言,非但是還陽殿需要,利用傳送陣往返皇城廢墟和無極峰,同樣是需要極品靈石的啟動,門派的五位新晉升的金丹真君,可是尚且沒有完成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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