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肯尼迪的老朋友
眼見夢露似是還有舊情,艾倫威爾遜沒來由騰起一股無名火,直接起來把夢露抱起來,引起了女人的驚呼,“你做什麼。”
“我現在火氣比較大。”艾倫威爾遜的雙臂如同鐵鉗,現在什麼都不能阻止他一展丞相之才,如果不是他,夢露都已經香消玉殞,現在竟然還念舊情,無法令人不生氣。
良久,夢露才從狂風暴雨中緩過神,小聲嘀咕,“你弄疼我了。”
“我這都是愛你的表現。”從丞相狀態中走出的艾倫威爾遜,虛偽的本色重新占據聰明的大腦,哪怕手掌還在夢露的嬌軀上流連忘返,卻好像一副受害者的口吻道,“你剛剛的表現,深深地刺痛了我。”
如果是平時,這點未經鋪墊的話術,是瞞不過從底層紡織女工走到當紅女星的夢露,但今天情況特殊,夢露也被肯尼迪被刺殺的消息,弄的智商不在線。
就在夢露混混沌沌之時,智商重新占領高地的內閣秘書長,腦袋急速運轉提煉出來了合乎邏輯的話術,為剛剛魯莽的丞相之舉做掩飾,“我早就被你所吸引,隻是考慮到薇薇安的感受,才一直把這種想法壓製在心底,如若不是上一次偶然的見麵,你一輩子都感受不到。我甚至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但他是美國總統,我能怎麼辦?我比不上他……”
艾倫威爾遜理直氣壯的用一個謊言掩蓋另外一個謊言,他都佩服自己怎麼說出來酸倒牙的話,把資深舔狗的帽子往腦袋上戴。
一個躲在暗處,默默注視女神的臭屌絲形象躍然紙上,還兼有一定的自卑心理,就好像一條狗啊。
“你當時明明都有薇薇安了,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夢露雖然被巧舌如簧的話術籠罩,但經曆頗多還是不敢相信男人的嘴。
“有一個都是幸運,我怎麼敢奢求有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士垂青。”艾倫威爾遜臉色深沉,英格麗·褒曼在倫敦還沒走呢,千萬彆讓她聽見。
撒謊固然是不好的,但總比殺人滅口好,如果夢露躲過了在美國死的不明不白的命運,然後不明不白的死在英國,內閣秘書長的良心可能會過意不去,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
“我現在心很亂。”夢露重新要回歸本體的智商,被這一番花言巧語徹底湮滅。
開玩笑,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都拿多少奧斯卡影後了?手扶影後一樣無敵於世間的內閣秘書長怎麼可能演技差。
“剛剛我有一點衝動。”艾倫威爾遜誠懇的道歉,但馬上露出本性,“這一次我溫柔一點。”
有的時候內閣秘書長都在想,如果上帝真的存在,怎麼會把他這個漏網之魚給忘了?
他能夠活到今天,明顯是證明了宗教的虛假性,所以服務上帝是沒用的,還是服務無上之權威更加有用。
今天上班肯定是晚了,但艾倫威爾遜不能曠工,一定要為白廳同仁做出一個表率,而不是唯恐自己一天不上班,就有隱藏在角落中的陰謀,就要針對無上權威發難的擔心。
拉德維奇開車的路上,艾倫威爾遜還在思考,肯尼迪遇刺對英國的影響,當然在理論上沒什麼影響,他隻是在想這件事有沒有利用價值。
不用想,現在唐寧街十號也在討論肯尼迪遇刺的事情,他去了之後也會加入討論當中,問題是怎麼討論?
夢露還呆在公寓當中,手上拿著一枚古羅馬金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秘書長,首相問你好幾次。”布雷斯特知道艾倫威爾遜來了之後,麵帶關切的詢問,他覺得無上權威的臉色不好,就好像過度勞累一樣。
“首相的召喚是頭等大事。”艾倫威爾遜喝了一口枸杞,慢慢起身跟在布雷斯特的身後,“是有什麼的大事發生麼?”
回答自然是不出預料,美國總統被刺殺,副總統接任會不會對英美特殊關係造成影響?當然值得內閣討論,就算是不考慮這方麵,這也是一個重大突發事件,值得吃瓜群眾進行討論。
在肯尼迪被殺的兩個小時之後,副總統林登約翰遜,已經在空軍一號上宣布繼任總統。
林登·約翰遜在空軍一號上宣誓就職,以及身旁站著滿臉悲傷的傑奎琳·肯尼迪,成為了肯尼迪遇刺事件的標誌性影像之一。傑奎琳當時特意穿著沾著肯尼迪血跡的那身粉紅色套裝。
凶手奧斯瓦爾德自然也不出預料的被捕,距離肯尼迪被槍殺到其被捕一共不到兩個小時,可謂是人贓俱獲,
這就是目前公開的消息,進入唐寧街十號之時,首相艾登和普羅富莫、拉博·巴特勒等人,也在討論這些公開信息。
“艾倫,在我印象當中,你幾乎是從不遲到。”艾登看了一眼萎靡不振的艾倫威爾遜,不由得有些奇怪,“似乎休息的也不好。”
那不是為一時的梟雄之姿、丞相之才擦屁股耽誤時間了麼?當然他不能說出來,而是臉色凝重的沉聲道,“得知這個噩耗,我一晚上都沒有休息。早在波士頓做領事的時候,我就見過肯尼迪兄弟,對兩人印象很好,書信往來雖不頻繁,但也一直保持著聯係,約翰是一個好人。”
內閣秘書長並非沒有撒謊,上一次通信就在拿騷會議之後,解釋了一下外麵人多。其實他艾倫威爾遜是堅定的親美派,發難也隻是奉命行事。
“他是一個有偉大理想的人,簡直就是美國夢的代表,出身良好,為國而戰,關心底層、不惜為此得罪很多集團。”
艾倫威爾遜也不用艾登催促,就如數家珍一般的談及肯尼迪輝煌的政績,包括但不限於把阿美石油公司還給沙特、製衡鋼鐵集團的漲價、種族平權、乃至於抑製糧價上漲,白銀法案是美國內部的事,內閣秘書長也不知道。
艾倫威爾遜一副肯尼迪兄弟的老朋友,差點說順嘴要汝妻子吾養之。看來真是載人航天多了有點丟水準。
“這是一起孤立事件,還是有勢力支撐的刺殺。”普羅富莫不由自主的詢問,本來國防大臣沒有往這裡懷疑,內閣秘書長無心一說,他不得不懷疑了。
“應該不會,約翰是在任總統,不過好像美國總統也不是第一次被刺殺,我們信息有限無法做出判斷。”艾倫威爾遜模棱兩可的兩頭堵,“但我可以做出一個假設,隻是純粹的假設,如果是有不滿約翰的勢力進行刺殺,就直接說抓不到凶手就行了。”
艾登幾人都聞言點頭,就聽到艾倫威爾遜以無奈的口吻道,“總不能抓到凶手,然後把凶手殺人滅口吧,要是出現這種事,那可不是一般的陰謀了。把凶手殺人滅口,不僅僅是一些肯尼迪的家屬懷疑他的死因,全美國公民又不是傻子,所有人都知道總統遇刺是一場不加掩飾的天大陰謀,就算是有勢力刺殺了總統,我也不認為,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
艾倫威爾遜的意思很簡單,什麼陰謀都是無稽之談,凶手都抓住了。
這就是一場孤立事件,比用步槍朝著自己後背連開八槍的專業鑒定報告還真。
這不是美利堅日常麼,其實對山巔之城稍微有些了解就明白,美國各大勢力豢養殺手,清除對自己有威脅的目標是正常的,有美國駐軍的國家,連本國的高官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番判斷衝散了一些凝重的氣氛,艾倫威爾遜卻馬上回複嚴肅,“其實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能請幾天假,參加肯尼迪的葬禮。”
“好的!”艾登也知道艾倫威爾遜在美國政壇上的一些人脈,點頭允諾道,“你就以私人的名義,去一趟美國,和美國人表達英國對這一事件的哀悼。”
這種場合簡直比首腦峰會還好,沒有既定目標,可以暢所欲言,談一下有意義的東西。
肯尼迪這一死做出的貢獻,比他活一輩子做出的都大。這一場葬禮來的正是時候。
因為倫敦至珀斯的光纜還沒搭建完畢,艾倫威爾遜和妻子還隻能用電報溝通。
九年前,荷蘭科學家亞伯拉罕·範·赫爾和英國科學家哈羅德。霍普金斯分彆寫了關於成像束的論文。霍普金斯報告了未包覆纖維的成像束,而範赫勒報告了包覆纖維的簡單束。他用折射率較低的透明包層覆蓋了一根裸露的光纖。
這保護了光纖反射表麵免受外部變形,並大大減少了光纖之間的乾擾。當時,可行使用光纖的最大障礙是實現最低的信號損耗。
接盤者就是帕梅拉蒙巴頓,構建英國本土和英聯邦和殖民地之間的光纜網絡。歐洲部分的合作者,是德國海爾曼家族所控製的光學儀器研究公司。
帕梅拉蒙巴頓知道丈夫準備去一趟美國,在電報中便把美國三大糧商的信息寫明,“親愛的,祝你這一次美國之行愉快。”
“胡說八道,明明是一場國葬。”艾倫威爾遜不由得笑出聲,在回電中提醒愛妻要注意場合。
謹言慎行,你們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