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9章人心思變
艾倫威爾遜能夠幫助日本想到一個辦法,比如說把資金再投入到房地產當中,房市和股市一樣同樣都是強大的蓄水池。
他還記得日本的房市還比股市多堅持了幾年,所以日本政府的牌絕對沒有打完。
艾倫威爾遜為了對這個時代的日本有一個認識,決定惡補一下日劇,讓駐日大使館購買了一批日劇,留著自己看。
其實日劇的水平也就那樣,無非就是能夠從中看到這個時代的日本人生活的狀態,至於其他的也不能指望太多,日劇雖然打著勵誌的招牌,但隻要涉及到感情都相當狗血,各種糾結狗血的三角戀,看木村拓哉的情感劇知道,日劇的水平在什麼位置上。
日本影視劇要是行的話,也不會被傑克成直接讓武士片近乎絕跡了,雖然武士片隻是電影類型的一個種類,可以小見大,也能看出來一點問題。
女首富忽然發現,自己的丈夫偏好改了,開始館看起來另外一個國家的電視劇時候,不由得開始旁敲側擊,“東方人確實看著年齡小。”
“有什麼話,想問就問,試探什麼?”艾倫威爾遜偏過頭,女首富又開始疑神疑鬼了,他現在都這個年齡了,還能到處丟褲腰帶?
“就是這個年齡了,才要看的緊一點。我可聽說退休之前的很多人,都會出現變化。”帕梅拉蒙巴頓眼中有著濃濃的不信任。
“什麼變化,就算是有變化,那也叫君子豹變。”艾倫威爾遜不以為然的道,其實英國也存在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認識,他覺得全世界各國的官員應該都是類似的,不可否認女首富懷疑的有道理,不過他不是那種人,直接起身道,“走,帶去你坐火箭。”
堵住了女首富喋喋不休的嘴巴,明顯家庭就和睦多了,艾倫威爾遜重新拿回了一家之主的主動權,“下半年我有一個出訪,莫斯科已經同意了。”
“又去蘇聯?”帕梅拉蒙巴頓一挑眉,不過口吻卻溫婉不少,不再像是剛剛那樣尖酸刻薄。
“去蘇聯為自由運動聲援。”艾倫威爾遜並不隱瞞自己的目的,“現在的鐵幕看似強大,其實已經漏洞百出全無當初的密不透風了。”
按照給英國內閣的解釋,這一次他訪問蘇聯,將會為蘇聯的自由化加油打氣,為蘇聯的公開化言論表達欣慰,歌頌一下地圖頭披荊斬棘的偉大,簡單來說就是這麼一個目的。
時間定在年底,明年就是八十年代的最後一年,也將是絕對性的時刻,無上權威還是要走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夏洛發回來一條消息,越南希望恢複和某大國的傳統友好關係,但某大國對此不置可否,艾倫威爾遜回電已經了解,這事不是夏洛應該過問的,好好做生意就行。
至於某大國不置可否的態度,無非就是自我感覺良好,覺得還可以左右逢源,在當下這個時間絕對不是一個錯誤,明年就會想起來兄弟國家團結萬歲了。
因為從明年開始,就是東歐出現劇烈變化的開始。這個危險一旦被捕捉到,彆說越南可以被原諒,蘇聯瞬間就是敬愛的老大哥。
眼瞅著形勢一片大好,艾倫威爾遜卻無法表達出來高興,反而開始修身養性,包著餃子看著電視,完全一副家庭婦男的模樣,如同受氣的小媳婦為女首富服務,PUA當然是不能忘的,“等我退休了,到時候就可以和你一起去珀斯了。”
“這話說得終於像是我的丈夫了,在此之前,你是英國的內閣秘書長。”帕梅拉蒙巴頓滿臉的受寵若驚,掩飾不住笑容道,“真是不容易。”
“這話說的。”艾倫威爾遜捏住餃子口,搖頭道,“做內閣秘書長,不過為了更好的保護伱麼。你也不是不知道,賺錢最快的生意,往往都是和政府掛鉤,缺一不可。”
直接端著餃子下鍋,艾倫威爾遜一邊看著火候一邊道,“我把事情都辦完了,才放心離開崗位。在人生剩下的時間當中,可以好好放鬆一下。”
無上權威此時狂立flag,在電視劇當中絕對活不過兩集,但他卻毫無自覺,畢竟無神論者無所畏懼,信則有不信則無,他選擇不信。
女首富胃口大開,享用著無上權威開的小灶,臉上滿是幸福,“今年確實沒什麼事情,美國那邊正在大選,裡根正在為副總統布什站台。”
“說到這個問題,加利福尼亞是美國最大的州,對美國的政治版圖有著決定性的影響。我還記得,裡根赦免了三百萬非法移民。”艾倫威爾遜吹著餃子然後放在妻子的麵前道,“一旦民主拿下加利福尼亞,是不是證明了,英國之前的先見之明?”
艾倫威爾遜是不相信美國的所謂同化能力的,因為英國在這方麵就毫無武功,彆說和一路擴張隻是被工業革命重錘的和平教比了。連在本土仗著人口規模防守反擊的某大國都比不了。
親爹都這個德行,美國在這上麵的武功絕對強不到哪去,他就記得,美國的最大票倉從此就成了民主黨的鐵盤。
“我明白了,加利福尼亞的丟失,將會成為裡根的一個黑點,我會讓澳大利亞的輿論關注,並且引以為戒的。”帕梅拉蒙巴頓一下就明白丈夫為何提及這件事,這也有助於維護英國的影響力。
親英的大本營在西澳大利亞,但不代表澳大利亞東部就對在這件事上和西澳大利亞有分歧,澳大利亞孤懸海外,對不同民族本來就反感。
一旦加利福尼亞的丟失被熱炒,就會激發澳大利亞人內心中的恐懼。英國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配合美國。
加利福尼亞是美國人口最多、經濟、科技最為發達的州,在各方麵遠勝美國其他州,所以加州人民在整個美國都是驕傲的挺起胸膛。
雖然美國東部的新英格蘭地區,比加利福尼亞更加發達,可卻分成了不同的州,導致單獨拎出來無法和加利福尼亞相比。
加利福尼亞的變化,在美國政治版圖上絕對是裡程碑意義的大事件,而這個始作俑者就是裡根,艾倫威爾遜希望這個鍋彆讓老布什背,因為裡根這一次的舉動,和大多數的舉動一樣,都是坑了老布什,他希望這一次大選加利福尼亞就一去不回的變成民主黨的鐵票倉。
他對老布什的勝利是不懷疑的,但對加利福尼亞瞬間就變藍還是有所懷疑,畢竟裡根打壓通脹的成績還不算太久遠,可能這一次共和黨不會馬上把加利福尼亞丟失。
懷著這個期望,艾倫威爾遜開始了這一次的自由之旅,如果契丹人還在做莫斯科市委第一書記,他覺得彼此肯定有共同語言。
可惜契丹人因為猛烈抨擊地圖頭改革太慢,已經被解職了,現在正在蟄伏當中。
在這種關鍵時刻,艾倫威爾遜有兩個選擇,坐視不理,或者趁著現在無官一身輕的檔口,把契丹人從這個世界抹除,現在這個時間是很簡單的。不過影響到地圖頭四個二帶倆王的高超牌技?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做。
就算是讓契丹人消失,問題也依然存在,他好歹了解這個人,契丹人發揮作用就相當於明牌開打,如果他不在了,艾倫威爾遜就換一個不了解的對手,可能就沒這麼得心應手了。
在他出發的同時,帕梅拉蒙巴頓吧最後一部分投在日本的資金抽了出來,而同時,兩大基金會新上任的首腦,也開始了自己的任務,把英國在日本的獲利套出來,要謹慎在謹慎,剛開始可以慢一點。
其實日本政府已經在這個時候,發現了大量資金正在逃離,並且開始了討論,不過討論的結果還是底氣十足的,日本國內的接盤俠遍地都是,對股市再上一層樓堅信不疑,這種情況下日本政府無法下定決心。
“才多長時間不見,似乎莫斯科又更加自由了一些。”艾倫威爾遜此時是躊躇滿誌的,不同於從前任何一次來到蘇聯的緊張。而是充滿了勝利者的自豪感,在他來到莫斯科的當下,美國即將開始這一次的大選,根據所有民調顯示,得到裡根背書的老布什,將會大勝民主黨的對手。
之所以說莫斯科更加自由的一些,那是因為他已經聽到了一些消息,比如莫斯科市民也在關注美國的大選,所謂人心思變,就是這個道理。
想一想,在這個廣播都是最先進通訊的時代,一個最大對手對敵人的大選翹首以盼,這意味著什麼?
好大兒肯定是不愛聽的,但他無法反駁自己的父親,艾倫威爾遜也沒有往阿列克謝耶夫身上撒鹽不停,“莫斯科市委第一書記換人了?”
“抨擊利加喬夫同誌,被換掉了。”阿列克謝耶夫的政治屬性本來應該高興的,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哪怕一絲,他現在對地圖頭的能力已經極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