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紙片托碗底(1 / 1)

狄仁傑點頭心裡記住這句話。

看狄知遜離開,一群書生士子實在是忍不住,不少人開始湊錢,終於湊夠了一百貫交給了大牛。

收好錢,大牛當著眾人的麵開始畫九宮連線。

提起一筆畫出一條線,和眾人之前想的不一樣,這條線的起始是一條斜畫的直線,一直延伸到了九宮之外。

再是執筆而下又是一條延伸到九宮之外的線。

拉回走勢連接起點。

到目前為止這一筆還沒提起來,畫出了三條線形成一個三角形。

再最後一劃穿過中心點,貫穿整個三角形一直拉到右下角。

一筆完成,眾人數了數確實隻畫了四條線。

而且把九個點都串連了起來。

四周靜悄悄的。

所有人心頭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原來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道題,近百人耗費了兩個時辰,天都快亮了也沒有畫出來。

有人看出了這道題的真正含義,九宮連線的真正奧秘不是在九點要如何連接,而是在九點之外的空間。

利用九點之外的空間就可以拉開角度就可以很完美地連接九宮。

眾人看著眼前的圖形許久說不出話。

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般,沒有多餘的一點,也沒有多餘的一劃。

九點四線剛剛正好,九點四線一口氣穿過。

也有人把這幅圖畫下來,立刻傳了出去。

有人快馬加鞭去傳遞消息,這道題解開了。

“是我等輸了,縣侯高招讓在下佩服。”有人說完便離開。

之前的叫囂立刻停止。

留下的就隻有小聲的議論。

九宮有一個思維陷阱,大牛心裡想著按照老師的說法,很多人都有一個思維的慣性。

而這個慣性很容易把人思維也囚禁起來。

要解開這道題就是要把思維從慣性中拉出來,跳出思維的限製,再來畫就會非常的簡單。

就像是所有人都在低頭往前走,往前走完全就是一種習慣,你以為走的是直線,但你抬起頭,你才會知道自己走有沒有走歪。

這就是一種思維的盲區與慣性導致的。

所有人都在關注九宮之中。

可要連接九宮,就必須把目光放在九宮之外。

那些點就是最大的陷阱,九宮連線很容易讓人把目光就放在九個圓點之上。

見場麵安靜下來,大牛對眾人說道:“天已經快亮了,想必諸位也該回去了,小子自覺學藝不精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諸位。”

“請講。”

大牛點頭,叫醒李義府,讓他拿來了一個竹筒和一些紙張。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大牛身上。

大牛先是把竹筒裡倒滿水,確認了水沒有流出來,說明這個竹筒的密封性很不錯。

再是把幾張紙用米膠黏連起來,確認了一番紙張的厚度之後,應該是不會漏氣。

眾人的目光看著大牛的動作很古怪實在不明白這個孩子要做什麼。

“諸位看好了。”

大牛話音一落,把紙張放在齊平裝滿水的竹筒上。

然後快速傾覆。

場麵一片寂靜,那張紙片竟然沒有掉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張竹筒底下的紙。

薄薄的一張紙,拖住了一個竹筒裡的水。

正常現象不應該是紙片會被水給衝下來嗎?

把竹筒倒過來,大牛又非常輕鬆地拿下紙片,交給這些書生士子。

確認了這張紙沒有什麼古怪。

大牛對眾人說道:“這個問題困擾了小子許久,不知道諸位可否能夠解開。”

等眾人回過神,見大牛已經離開,留下一群侍衛封鎖著村口。

第二日,大理寺審問了一夜的人。

大理寺戴胄隻好抓了幾個五姓的人草草結案。

就當是縱火案。

長安不能有妖火作祟。

確切地說不能有妖火作祟的這種謠言。

曆來這種謠言很容易造成民心動蕩。

長安有妖火作祟,是因為朝中吏治不清明,還是說有冤假錯案,還是說當今陛下有什麼事情做錯了?

這些事情自然不能這麼傳。

朝中不能有負麵的聲音。

縱火案就這麼草草了結。

戴胄向李世民說明了案情,就此了結。

再這麼下去怕是有心人作亂,最後會鬨得越來越大。

李世民收起案卷說道:“既然如此就此結案吧,坊間張貼告示切莫讓謠言再傳。”

“喏!”戴胄收到話語點頭。

李世民接著囑咐道:“此案你們大理寺暗中接著查,朕倒要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朕長安放火。”

“臣明白了。”戴胄告退起身離開。

戴胄離開之後,李君羨前來稟報道:“陛下,題已經解出來了。”

“是嗎?”李世民笑著問道。

把手中的圖遞給李世民,李君羨慕說道:“隻要這麼畫就可以解開這道題。”

李世民看著這幅九宮連線圖,確實四條線。

照葫蘆畫嫖,李世民也畫了一遍,確實連起來了。

一旁的小太監看著原本一夜愁眉不展的陛下,終於笑了。

李世民笑著說道:“這題還真是有意思,沒想到確實如此簡單的一個畫法,卻這麼多人沒想到。”

李君羨說道:“這題難倒了近百書生士子,花了兩個多時辰也沒有解開。”

看著眼前的答案,李世民心滿意足地點頭。

“倒是那個李正的學生又出了一題。”

“又出了一題?”

李君羨慕點頭說道:“陛下可否給一個水碗幾張紙,給陛下演示,那道題需要確實有些神奇。”

李世民點頭,示意太監把東西給李君羨。

當著李世民的麵,李君羨複演了一遍涇陽發生的事情。

當水碗倒扣過來,那張紙還是依舊拖著水碗沒有掉落。

看了許久,那張紙扣在水碗之下,沒有被水碗裡的水衝下來。

李世民當即驚得站起了身。

拿著水碗細細打量問道:“你這是什麼門道。”

李君羨連忙說道:“碗和紙,都是陛下的,臣沒有擺什麼門道。”

李世民盯著水碗,確實這些都是李君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的花招,就是一張紙一個水碗。

李世民也試了一遍,正如李君羨之前的結果一樣,隻是在紙還沒濕透之前確實可能托住碗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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