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
“太子殿下先不要說話。”李正打斷道:“說到底太子殿下與我隻不過有幾麵的緣分,我不會幫著太子殿下讓陛下去查這個案子,隻是希望太子殿下明白,那些進諫的人都是什麼人,他們想要從中得到什麼?”
“再者說光是抓到一個稱心隻要提審就可以查到幕後真凶嗎?未免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不如我和太子殿下打一個賭,就算是提審了稱心,大理寺,刑部,乃至兵部依舊什麼都查不到。”
李承乾三緘其口,想要否認這個說法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李正笑道:“不知道對方深淺,就想要做出頭鳥,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想要做一個英雄?”
李承乾聽著李正的話,有點不敢直視李正的目光,這些話聽著刺耳,甚至可以聽成是在罵自己。
“在下也不懂什麼大道理,不過在下知道萬事穩一手,咱們中原不是有句老話,三思而後行,多想想前人的話,其實流傳下來的那些老話都是人間真理。”
“要是太子殿下還不明白,在下給太子殿下講個笑話。”
李正擦去手中的泥,喝下一口茶水說道:“從前有個養雞場,就像我們涇陽的養雞場一樣,養雞場就建設在懸崖邊上,有一隻黃鼠狼,它想要吃養雞場裡的雞,但有人管著,它找不到機會下手。”
“於是呢,這隻黃鼠狼在懸崖邊上立了一塊碑,碑上寫著一句話,不勇敢地跳下去你怎麼知道你不是一隻鷹。結果那黃鼠狼就每天在山崖底下等著吃摔死的雞。”
李承乾說道:“你把孤比作了養雞場裡的雞。”
李正乾笑道:“我可沒這麼說。”
放下手中的雞翅,李承乾沉吟半晌,有些氣餒,“多謝,你的雞翅,孤告辭了。”
李正笑道:“不送了。”
李承乾邁開腳步走出家門,正好撞見了回來的李治與小兕子。
與她們交談了兩句,便離開了。
小兕子嬉笑著回來說道:“姐夫,明達今天又學到了好多,書院裡還有很多很多的一起玩的朋友。”
李正看了一眼李治。
李治說道:“今天在書院裡學了豎式運算。”
小兕子拉著李正的衣角又說道:“姐夫,太子哥哥怎麼走得這麼急,都不和明達多說幾句話。”
李正說道:“太子比較忙吧。”
徐慧把烤好的雞翅膀遞給小兕子。
“謝謝徐姐姐。”小兕子接過雞翅膀便坐在一旁乖巧地吃了起來。
李麗質和武媚也回來了。
李正來到廚房開始做晚飯,打開壇子,聞了聞自己釀的醬油,今晚可以做紅燒雞翅膀吃。
見李麗質走入廚房,李正說道:“晚飯馬上就好。”
李麗質小步走來說道:“今晚武媚睡在我們家,這個時辰去長安也不方便,估計都宵禁了。”
李正稍稍點頭,看來今天李麗質挺忙的,還可以看到她脖頸出的汗水。
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李正避開目光說道:“可以啊,家裡的事情你也可以做主,畢竟她也幫了你這麼多。”
注意到李正的眼神躲閃,李麗質又靠近了一些說道:“咱們今晚吃什麼?”
這女人挨著自己,做飯有些施展不開手腳,今天是怎麼了?莫非要作妖不成?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吃紅燒雞翅膀,油炸肉丸,炒菜,一碗魚頭豆腐湯,再來一些臘肉。”
李麗質這才站到一旁,“哦。”
李正又說道:“廚房裡油煙太重,改日我在牆上裝個風扇。”
李麗質知道李正的眼神在躲閃,看得出自己身體貼近之後,李正有些慌亂強行鎮定著,現在也在轉移著話題,不過心中還是竊喜,至少李正看起來對自己不是那種無欲無求。
等李麗質離開之後,李正先把雞翅下鍋,喝下一口茶水。
怎麼會這樣呢?
她不過是靠近了一點,我為什麼會有些慌亂?
李正一邊拿著鍋鏟思量。
不過從嫁過來之後,李麗質越發出落得亭亭玉立。
而且身段似乎也越來越好。
不像以前那樣隻是一個小丫頭。
從小到大,明明都這麼熟了。
我慌了?有什麼好慌的?
聽到門外李麗質和小兕子的說笑聲,李正心中篤定,她一定是故意的。
這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家裡的家法也應該早點出來了。
飯菜上桌,李治第一個就搶著吃了起來。
一家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坐在李麗質身旁的武媚顯然有些拘束。
小兕子似乎也注意到了武媚的拘束,小丫頭給武媚夾了一塊紅燒雞翅說道:“武姐姐,不用這麼拘謹,我們家裡沒有這麼多的規矩,家裡一直都是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的。”
“謝謝晉陽公主。”武媚還是很拘謹。
晚飯後,李正坐在自己的書房中,依舊看著書。
小兕子離不開李麗質,沒有李麗質這個皇姐睡在身邊,小兕子便睡不好覺。
武媚也和小兕子,李麗質可以睡在一張床上。
當初建設新房的時候,房子裡的家具都是村子裡的嬸嬸們布置的。
當初想想嬸嬸們為何要把床設計得這麼寬大,現在想想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李麗質端著一杯茶水而來,看她頭發濕漉漉的應該剛剛洗完澡。
李正接過茶水說道:“今日的生意如何了。”
李麗質說道:“還是和之前一樣,不過我稍稍做了一些調動,比如說買肥皂的可以送酒水,買豬肉而已送布匹,這樣一來就不會說有那樣賣得特彆不好,用一樣帶動另外一樣,買三十斤豬肉,送半尺布匹。”
“還會舉一反三呢,不錯!有進步。”李正中肯的點頭。
李麗質坐在一旁又說道:“今日太子來找過你了?”
李正點頭,“說了一些話。”
李麗質坐得近了一些說道:“其實我也知道,不論是青雀還是太子,又或者是那些朝中大臣都想要拉攏你,從小我在宮裡長大,我也見過很多事情,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朝堂的那些事情,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牽涉太深。”
早就被李世民綁在一條船上了,從去了李麗質開始自己和皇家就捆住了,李正心裡清楚還是對李麗質說道:“你放心,我絕對躲得遠遠的,我是個膽小的人,朝中的事情我躲都來不及。”
李麗質釋然地笑了。
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李正又聞了聞,似乎洗完澡之後李麗質更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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