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說道:“如今朝中不缺人力物力,我不覺得父皇會找你修建山海關。”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相比又要出人力物力,隻要出錢豈不是更好?陛下征召民力總會有一些不好的聲音。”
李治細想了一番,“我還是不覺得父皇會找你修建山海關。”
長安城淩煙閣。
李世民正在看著淩煙閣的一幅幅畫像。
王鼎拿著一封信件而來說道:“陛下,魏王殿下的信件。”
李世民接過信件看著上麵的內容,看完之後深吸一口氣說道;“青雀說了,李正的工程隊可以幫朕修建山海關,而且相比朕自己出人力物力,讓李正要修建會更加劃算。”
王鼎低聲說道:“涇陽工程隊的名聲確實挺響亮,而且現在長安城外的樹木的長得很不錯。”
從淩煙閣往外看,可以看到朱雀大街上的景色。
李世民皺眉說道:“朕怎麼就這麼不想讓李正去修建山海關呢?”
聽陛下說著話,王鼎就覺得陛下和李正的較勁依舊還在。
王鼎說道:“陛下,老奴倒是覺得如果價錢合適的話,倒不如讓李正的工程隊去建設,朝中派人督工。”
李世民斟酌著說道;“把工事交給李正,確實省心又省力,朕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王鼎稍稍點頭,“不過那還要看長安令給的價錢。”
李世民說道;“讓房玄齡去一趟吧。”
王鼎躬身點頭說道:“喏。”
在淩煙閣看了圈,在淩煙閣的角落上還有李正的畫像沒有掛上去。
李世民搖頭歎了歎氣,這才走下淩煙閣。
房玄齡收到陛下的旨意,一時間有些疑惑。
杜如晦說道:“李正的工程隊胃口有些大呀。”
房玄齡低聲說道:“這才是李正的野心,絕對不會這一次,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
杜如晦小聲說道:“和李正談生意可沒有這麼容易。”
“那也要去一趟。”
“老夫也和你一起走一趟。”
處理完朝中的事情,房玄齡和杜如晦便一起走向涇陽。
現在涇陽越來越熱鬨了。
尤其是涇陽的坊市,可以堪比長安的東市了。
而且涇陽的坊市可以買到更多彆樣的東西。
李義府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見到房玄齡和杜如晦,李義府說道:“兩位是來談山海關工事的吧。”
房玄齡說道:“那就請帶路嗎?”
李義府帶著兩人一起來到涇陽的河邊。
李正就在這裡喝著茶水,釣著魚。
房玄齡見到李正走上前說道:“長安令,老夫還從沒見過你去長安上任過。”
李正說道;“在下也從來沒有領過俸祿。
看了一眼房玄齡和杜如晦,李正說道:“兩位請坐吧。”
房玄齡和杜如晦一起坐下。
李正給兩人倒上茶水說道:“朝中現在應該挺富裕的吧。”
房玄齡開口說道;“現在正是修養生息,積蓄國力的是時候,來年又是春種,陛下不想在這個時候征召民力。”
李正說道;“陛下不想要征召民力,朝中有富裕有錢,我手中有人手,咱們真是一拍即合,直接談合作吧。”
房玄齡笑了笑,“修繕山海掛,長安令覺得多少銀錢合適?”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你們先說吧。”
房玄齡說道:“如果朝中出人力物力的話,大致需要五萬貫。”
李正拿出一張山海關的圖紙說道:“兩位不妨看看圖紙。”
房玄齡接過這卷圖紙,看著圖紙上的山海關。
又給杜如晦看了看。
兩人看完相識看了一眼。
李正說道:“拔高了山海關的高度,並且擴建連接東海,修建之後可以很好的抵禦東北方向的敵人。”
房玄齡低聲問道:“海水會腐蝕建築,即便是建的再好也不會長久。”
李正說道:“我知道有一種材料,那種材料可以長久的防止海水的腐蝕,未來數十年內再無修繕的煩惱。”
杜如晦說道:“朝中的意思是要有人去督工。”
李正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們修繕山海關,直到你們朝中的監工滿意為止才可以驗收,至於銀錢的事情,朝中可以先付一半的訂金,完工驗收之後,再給另外一半。”
李義府拿出一本賬冊說道:“至於賬目我們已經算過了,一共需要八萬貫,這裡麵包括了所有的人力物力。”
杜如晦把圖紙放下說道:“八萬貫可不是小數目。”
八萬貫確實不是小數目,但對李世民來說不痛不癢。
這兩年李世民攢了不少錢。
李正說道:“我們的建築質量絕對值這個八萬貫。”
房玄齡又說道:“八萬貫是可以,但完成期限是多久。”
李義府說道:“這個我們有算過,因為需要調撥人手,等人手到了山海關之後才算開工,工期一共四個月,四個月完工朝中驗收,如果質量和工期都沒符合,朝中可以扣除一部分錢。”
看了看房玄齡和杜如晦的神色,李義府又說道:“先預付四萬貫,餘下四萬貫如果工事有什麼沒有符合地方,朝中可以再剩下的四萬貫中扣除,屆時算上所有的工錢,一起結算。”
房玄齡喝下一口茶水說道;“還是涇陽的茶水好喝。”
杜如晦說道:“你門想得麵麵俱到,我們要是不答應,反倒是我們兩個長輩做得不好了。”
李正說道;“哪裡哪裡。”
房玄齡開口說道:“八萬貫確實有點太多了,但這八萬貫朝中需要收取稅收,長安令以為如何?”
李正開口說道:“朝中的意思是八萬貫可以拿出來,但是這八萬貫朝中是需要收取稅收的?”
房玄齡點頭:“另外監工之人朝中指派,並且監工期間所有的俸祿都是你們來出。”
李正舉杯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詳細的事宜,李義府會和你們商議。”
杜如晦站起身說道:“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房玄齡要和說道:“就不要送了。”
走在回長安的路上,房玄齡說道:“八萬貫,李正可以從中掙多少。”
杜如晦回頭看了一眼涇陽,“至少他不會讓自己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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