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在海神島上找了很久,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薑玄。
就像是薑玄已經知道了他,故意躲著他一樣。
而在海神島上,他殺了大宗師的事情很快就傳來了,讓這邊的人對其有了一些警惕之心,已經有很多探子正在盯著他。
“這柄劍價值五十金珍珠,他材質是在深海百米取到的礁石,是十淮大師打磨的精品。”
李思聞言看去,隻見一名夥計此時正朝著徐子安等人推薦著。
在此之前,徐子安等人的兵器已經壞掉了,所以現在就需要來買兵器。
“但是那手藝太粗糙了……”李思看著店內的兵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礁石打磨而成的。
像這種礁石,強度遠超金鐵,但難融化,所以大部分都是以特殊的工藝來打磨,極其耗費體力,也很粗糙。
“我那有很多礁鐵,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兵器。”李思沉思了下,心中想著。
相比於這裡的礁石武器,礁鐵自然是更好的。
他的黑劍,就是礁鐵做成的。
可以說,每一把礁鐵做的,都是削鐵如泥的神器。
尤其是,李思拿到的礁鐵,是在海底弄到的,其質量遠超普通礁鐵。
“好貴啊……”聽到這裡的價格,隊伍的眾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你們這裡有礁鐵做的武器嗎?”李思走上前,朝店內的夥計問道。
“礁鐵?”店裡人聞言,遲疑了下,道:“客人,礁鐵武器在城內是不可以出售的,隻有在城中的拍賣行偶爾有貨,而且每把兵器都達到了上萬顆金珍珠。”
李思聞言,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眾人道:“你們每個人選一把吧,現在沒有武器肯定是不行的。”
他現在金珍珠很多,買這些兵器還是很容易的。
聽到李思的話,眾人立刻欣喜了起來,就在店中挑選了起來。
“李宗師,這不太好吧?”徐子安走到李思近前,低聲說道。
李思聞言,搖了搖頭:“這次海神試煉都是要拚命的,沒有武器怎麼行?你也去挑一把吧。”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海神試煉的事情,是他和漁莊村一起的事情,所以無論怎麼出力都可以。
隨後,李思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高塔。
那座高塔通體漆黑,沒有入口,沒有陽台,沒有牌匾……
所有的一切,都封得死死的,塔內與外界隔絕。
這座塔,就是之前島靈說的海神塔了,也是之後進行海神試煉的地方。
隻是李思從倚紅樓的情報哪裡知道,這座塔是不能靠近的,之前靠近這座塔的人都瘋了。
不然的話,他還真想上前摸上一把。
“或許等到後天會有機會。”李思看著那座塔,微微沉思。
這座塔必然不是簡單的東西,而後天是海神試煉的日子,到時候這裡的塔門會打開來。
或許,到時候就是他觸摸這塔的機會了。
隻要摸了這塔,李思就有把握搞清楚這塔的底細。
同時,那一天薑玄也會出現在這裡,他或許能夠從薑玄哪裡知道張遠的現況。
“隻有等後天再說了。”李思想了想,心中想道。
而也就在此時,在海神島的一個叫青梅樓的青樓中。
一名青年走了進去。
這青年,正是李思一直想要尋找的魔羅,也是薑玄。
青年走進去之後,跟著一群人進來了,場中立刻一靜,都紛紛看向了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薑少主,您怎麼來了?”這個時候有一名三四十餘歲的老鴇走上來,低聲問道。
“讓所有人出去。”薑玄掃了老鴇一眼,平靜地說道。
老鴇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隨後賠笑道:“薑少主,這裡這麼多人,要是我們趕他們出去,以後就不好做生意了。”
薑玄掃了她一眼,並不多言,朝著樓上走了上去。
而跟著他來的人,則冷漠地盯著老鴇。
老鴇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是童島的人,也是童島中的一名武宗,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我們要趕他們出去嗎?”這個時候,一個夥計走了上來,低聲問道。
聽到他的話,老鴇咬咬牙,恨聲道:“趕!”
隨後,他就帶著樓內的人去趕人去了。
另一邊,薑玄則已經走上了樓,走到了一個雅座前。
“你來得有些早。”雅座前的一名青年遺憾地看了下麵一眼,此時那俏麗的姑娘已經不再彈琴了。
薑玄拉過椅子,坐了上去,隨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麵的青年。
青年也不示弱,笑著看了回去,似乎就像看著故人一樣。
隻是他抓扇子的手微微緊了緊。
“張遠,你膽子很大,也很厲害,我以前低估你了。”薑玄突然一笑,凝滯的環境立刻輕鬆了起來。
“你也不錯。”
張遠笑了笑,隨後拿起茶杯的茶輕抿了一口,隨後慢悠悠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殺你全家,要是晚了可就是你要死了。”
“快了吧。”薑玄想了想,盯著張遠道:“你這麼聰明,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在這幾天殺完我全家?”
聽到他的話,張遠身體微微一寒,隨後把茶杯放下,平淡道:“你這人可真會說笑。”
“我可沒有說笑,但如果你不願給我出謀劃策就算了。”薑玄輕輕一笑,眼神很真摯。
說到這,他神色一頓,拿起茶杯緩緩道:“不過讓我很奇怪的是,你為什麼敢出現在我麵前?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說完,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一股殺意流露而出。
“要不……你試試?”
張遠聞言,手指撫摸著折扇,似開玩笑般說道。
“那我試試?”薑玄放下茶杯,微微眯起了眼睛,盯著張遠。
“試試吧。”張遠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薑玄聞言,臉色一冷,一股殺意從他身上流露而出,覆蓋在了張遠的身上。
張遠的臉被殺氣壓得通紅,但是還是一直含笑看著薑玄。
此時,這樓中的人,感覺到了這股殺意,立刻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嘈雜聲一旁。
不一會兒,這樓中立刻安靜了下來,人去樓空。
就連老鴇以及薑玄帶進來的人都離開了這裡。
隻有兩名青年坐在二樓的雅座上互相對視著。
一名青年麵露殺意,另一名青年雖然臉色憋得通紅,但是卻一直微笑。
場麵顯得有些詭異。
“哈哈哈!!!”突然一陣大笑聲回響在這樓裡。
“好一個張遠!”薑玄臉上殺去漸去,笑著盯著張遠一字一頓道。
“你也不錯。”張遠不鹹不淡地說道。
“是我當初對你關注不夠。”薑玄搖了搖頭,感歎道:“若是我當初再對你重視一些,那你也不會有機會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做的已經不錯了。”張遠輕輕喝著茶水,平靜回道。
“你跟我去天羅島如何?我保你隻在我之下,財富、女人、權利我都可以給你。”薑玄拿起茶壺,給張遠倒了一杯茶,隨後又給自己續上了一杯。
張遠聞言,輕輕搖頭:“那就算了,我這人自在慣了。”
“自在慣了?我們之間何必說那些虛偽的話呢?”薑玄放下茶壺,麵色不虞說道。
聽到他的話,張遠大拇指摸了摸折扇,盯著薑玄,伸出折扇指著其麵孔道:“那我和你說實話,我會看相,你這人就是短命相,還天煞孤星,誰跟著你,都要倒黴。”
“短命相嗎?”薑玄見他這麼說,並沒有憤怒,反而沉吟了下,似在開玩笑道:“想不到你信心這麼足,那我以後得小心點你。”
“好了,續舊完了,你走吧,我還想聽會曲呢。”張遠擺了擺手,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薑玄啞然失笑,隨後道:“若是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子,你與我說,我都可以送給你。現在我還有事要做,就先離開了。”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座位,朝著樓下走去。
看著薑玄離去的背影,張遠眼中有些陰鬱之色,隨後又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父親,母親,你們沒事了。”他輕聲低喃道。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張遠才知道這裡的人是有多恐怖。
所以薑玄未來找到他的父母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自己布置遠遠不夠。
而如果要保住自己父母的性命,那麼就必須得表現出自己的價值出來。
就算薑玄抓到他父母,也不會殺了。
當然,沒有殺了薑玄,他心中感覺有些遺憾。
想到這,張遠看向了三樓的位置。
此時三樓一名穿著青色衣服的女子正在和他對視,那女子身上衣服有些鱗片閃爍,此時正憤怒地盯著張遠。
張遠見到那女子的目光,歉意一笑,隨後就埋頭喝起了茶,似乎不敢看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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