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呼啦啦來到校場,一群軍士圍在校場四周眾將坐在點將台上,下麵蘇定芳和程鴻已經在校場兩頭了,各自上馬。
程鴻放下頭盔麵甲,馬頭不住的踢踏著抖得馬甲嘩啦啦直響,看得出馬頭也很興奮,校場周圍人生嘈雜程鴻觀察對麵蘇定芳,隻見蘇定芳坐下一頭大青馬雖然在軍中算是頂尖了但和馬頭比還是不夠看,更何況馬頭全身披掛。
什麼?這算欺負他?拉倒吧!看四周的軍士這要是讓人給麵了那就彆再軍中混了,即使抓住頡利大家也會認為是走狗屎運的小子,要是換了馬體力倒是好說這馬和人隻見的配合就難辦了。
你讓它衝它拐彎戰力沒準都變成一加一得負數了,和馬頭就不同了,程鴻和馬頭發揮出來的實力絕對高出不止一籌。
程鴻緊緊的盯著李靖手裡的小旗,拋旗為號,旗落兩人同時加速,程鴻透過麵罩緊盯著蘇烈對麵方天畫戟和自己的鳳翅鎏金鏜一樣都是重兵器,戟兩邊月牙可勾可掛,鏜鳳翅可啄可斬兩樣重兵器還兼一個巧字。
這一戰不簡單,兩人馬速都不慢眨眼間已經到了近前,蘇烈畫戟對著程鴻右臂程鴻看準畫戟頭,鏜頭一抖讓過畫戟頭照著戟杆往上一格“鐺”
一聲巨響兩馬一頓,程鴻格開畫戟不算完後手向前鏜杆橫推壓向蘇定芳,蘇定芳連忙回援格住鏜杆,要說這一回合一般也就結束了,雙馬錯鐙互相攻守一下,相傳三國時期快馬輕刀馬溫候能一錯馬斬出四刀,到頂了。
反應時間沒那麼快,若是程鴻格一下還有兩招,一招上手反握向後一劃順勢單手持鏜回身一捅,也就是傳說中的回馬槍。
這手還沒握上壞事了,壞就壞在馬頭上,話說對麵蘇定芳的馬本來就不如馬頭程鴻格起的時候倒是沒什麼,這一個橫推程鴻馬高,居高而下馬力人力全壓在蘇烈的大青馬上大青馬已經打顫了,這馬頭也冒壞,馬都往前跑或拐個彎什麼的,你見過馬橫著跳嗎?
又不是螃蟹,這回馬頭讓大家見識了,一個產自二十世紀盛裝舞步中的橫跳一下靠到了大青馬上。
程鴻心裡暗道:我靠!馬頭這是絕對超時空實力碾壓。蘇定芳暗道:壞了!這馬真陰!
大青馬一聲嘶鳴被馬頭靠倒蘇定芳向後順勢一翻跳到地上“噔,噔,噔”退後七八步畫戟向後一支穩住身形。
程鴻握著鏜一臉懵逼,馬頭躍躍欲試看樣子要不是程鴻攔著還要撞蘇定芳一下。遠一點的沒看清楚隻見兩人一交手一個馬躺地人飛出一個端坐馬上這就有點尷尬了,本來想看程鴻笑話。
這笑話沒看成倒丟了個大臉程鴻翻身下馬說到:“蘇將軍你的馬不如我的我若換馬人馬又不能合一不如咱們比步戰吧!”
蘇烈正滿臉臊的通紅這比武讓人一下子掃落馬下,要是人掃的也就算了,還是馬掃的,倆人比武馬贏了!聽程鴻這麼一說順勢答應下來,程鴻拍了拍馬頭,馬頭打了個響鼻騷包的繞校場跑了一圈才讓張樁拉著站到了一邊,那邊蘇定芳的大青馬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被人領走。
程鴻見騰開了地方雙手持鏜看著對麵的蘇定芳,蘇定芳不敢馬虎剛才格那一下可給他印象深刻對方力氣在他之上,也拉開架式。
這次程鴻主攻碎步上前兩人打在一處,這下校場好像開了個打鐵鋪子“叮叮咣咣”鳳翅鎏金鏜對畫戟兩樣重兵器實打實的對撞讓人聽了熱血沸騰。
校場周圍的兵士不自覺的喊了起來,五十回合左右程鴻看對麵蘇定芳攻少守多料定對方力氣差自己遠的多,要知道自己一直也就用了七分力,到了唐朝以後程鴻和馬頭的力氣都大了一倍都不止就這麼和蘇定芳互砸程鴻能和他砸一下午。
忽然間蘇定芳招式一改,勾,紮,帶巧妙非凡,儘量不和程鴻硬碰,方天畫戟使的鬼氣森森陰險無比,好家夥嘛!這畫戟的巧字用的絕了,程鴻心高氣傲畫戟重中有巧我鳳翅鎏金鏜也不比你差,要知道鏜的兩翅可不是裝飾。
程鴻招式也跟著一變,劃,勾,啄,帶用的也是有模有樣,這一變除了偶爾兵器碰一下兩個人隻有武器的風聲,這畫麵就和倆人拿錘子釘繡花針雕豆腐一樣看的人憋屈無比。
兩個交手的人卻知道此刻才凶險,一個疏忽勝負立分,三五十回合過後蘇定芳畢竟力氣不如程鴻打起來儘量避免硬碰硬難免放不開手腳,以前淨拿力氣欺負人這次被人拿力氣欺負了,程鴻卻越打越順手,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看蘇定芳的招式在結合自己以前學的恍然大悟。
打起來全無顧及越打越勇,這是蘇定芳一個疏忽程鴻鳳翅攪到畫戟小枝裡蘇定芳暗道一聲壞了,這要是以前雙手一較勁保管對方兵器撒手,可對麵是程鴻啊,比自己有力氣這一較勁撒手的多半是自己。程鴻一見得手雙手一較勁使勁一攪蘇定芳隻覺得戟杆一顫好像蠻牛發瘋一般,此刻蘇定芳才知道對麵這牲口和自己對撞根本沒儘全力戟杆是怎麼握也握不住了,蘇定芳把戟杆順勢一拋,戟杆帶著風聲像程鴻砸來,這時候程鴻招式已老若不撒手戟杆難免打到手臂隻得撒手,程鴻把鏜向旁邊一帶隨即撒手鏜杆裝戟杆鳳翅攪小枝“嘩啦啦叮鐺鐺”倆人赤手空拳相對而立。
蘇烈率先開口:“程千牛武藝非凡蘇烈佩服,這一局確是蘇烈輸了。”程鴻連忙抱拳:“蘇郎將承讓,你我兵器皆撒手隻能算是平局,我隻不過是占著馬力若是同樣馬匹蘇郎將必勝我。”
花花轎子眾人抬程鴻也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人,點講台上眾將見比武結束,也見了程鴻的妖孽,鏜法出眾大氣煌煌一看就是名家調教,放在軍中計謀不說就這一手鏜法也是一員猛將,蘇定芳可不是一般的郎將不說這次隻帶二百騎兵馬踏頡利中軍,以前在劉黑闥帳下也和瓦崗眾將交過手要說穩壓他一手的隻有全勝時期的秦瓊。
秦瓊虎頭鏨金槍勝在一個快字,人勇槍快以傷換命立分生死。這次雖然看似平局誰知道程鴻留沒留兩手?
一個比武又不是衝陣壓箱底的功夫肯定留兩手,不說彆的台上眾將可都看著呢馬鞍旁掛的兩個亮銀錘可不是擺設。
這時候李績和程咬金搭話:“這次老程是撿到寶了,你這個本家和蘇定芳打成這樣以後名將之中必有他一名,不止他年歲幾何?可否婚配?”
程咬金先前還樂呢一聽李績問婚立馬不高興了:“我說牛鼻子婚不婚配也和你沒關係,你李績家的女婿鴻小子是當不起。”
“怎麼著?你還管的了你手下千牛衛的婚事?”程咬金大手一揮“怎麼管不了,長官也是長輩,回長安我就讓他拜我為師,當師傅的總該管得著了吧?”
李績接到:“你當師傅?教什麼?武藝?還是胡攪蠻纏?”程咬金氣的哇哇大叫:“李績老匹夫俺老程兵法謀略排兵布陣樣樣精通怎麼就教不了?”
李績:……。李靖:……。真不要臉!程咬金也好像知道說錯話了連忙補救:“大不了俺老程把鴻小子帶到秦兄那裡,秦兄教的了吧?”好嘛!你認徒弟彆人教,這誰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