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些評論裡亂噴不投票的人~
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多的噴子出現在書評區,偽裝成書迷的麻煩你先投個票好不?
往上翻了二十幾天沒見你一張票你說你是書迷?我就嗬嗬了!看個標題你就敢評論?你是專家嗎?
四處找漏洞,那麼能找漏洞你讀法律條文去啊~看我的書乾啥?
至於說同行的冤家們~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我這本書根本就沒想上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又不指著這玩意活著!
但是你想噴到我不寫,那恐怕讓你失望了!就算一個看的沒有我也會寫完!)
回到泉州以後薛仁貴寫信給程鴻,寫了一下陸戰隊的長處和短處,問了問解決之道,又順帶提了一下步兵的事。
這步兵好練一將難求!大唐要說步兵帶的好的,那得數牛進達,很明顯~牛進達會隨禦駕,根本不可能來這裡領兵!
若是彆人來,連壓住這群桀驁不馴的兵油子都難!
此刻的程鴻在乾嘛呢?
蹲大牢!
對,這貨正在蹲大牢!
這事還要從三天前說起~說這春播以後,皇莊種的都是程鴻帶回來的旱稻和高產麥子!
程咬金憑借滾刀肉的能耐,硬從皇莊那裡搶來了一份種子!
這種子不多,一樣也就夠十五畝地的,就這也遠比彆家一家一畝地的良種要多很多!
彆人不拿這東西當回事,可是程家知道啊!這種子放出來簡直就是神跡一般的存在!
皇家給的種子,即使你再不當回事也得找一塊地種上吧!武家這兩個作死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把皇家發放下來的旱稻種子給舂了!
舂了也就算了,還在程鴻家的酒樓裡大肆宣揚,一副很怕自己不死的模樣。
當時趕的也是湊巧!
程鴻正在二樓喝酒,拿著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咚!咚!”的聲音看的旁邊的程安眼睛一抽一抽的!
純鋼的扇子,敲的桌子一個坑一個坑的,雖說是自家玩意,可是也彆這麼糟蹋不是?
程鴻從種完地以後徹底變成了一條鹹魚!
不去渭縣!那裡有個問東問西的王爺!
不去長安侯府,武順的眼光程鴻實在受不了!
不去報社,去了就有一屁股的事情!
不能去秦府,那裡秦懷道是個戰鬥狂,隻要程鴻去,準被抓住打上兩場!
程鴻雖然不會輸,可是這天氣太熱,全套的披掛舞上兩場不出一身汗才怪呢!
家也不能回,太子殿下沒事的時候會不定時去他家蹲點兒,蹲住他以後準沒好事!
於是程鴻每天領著程安東遊西逛,連楊化那裡都去了好幾次,除了平康裡和花坊,程鴻算是遊了個遍!
程鴻也第一次好好逛了一下長安!
每天程鴻騎馬閒逛,修理修理地賴,油吏,想當紈絝卻意外的得到了一個善名!
再加上程鴻年紀輕輕長安侯的身份,更是平添幾分光芒,程鴻受不了那些火辣的目光,隻能在自家的幾個酒樓裡來回閒逛,聽著下麵人群嘈雜家長裡短的!
而且來了必定要把唱曲的叫上來,唱上一曲!
還要用鐵扇子敲著桌子合著拍子,剛開始時候管事的還換著桌子,後來看程鴻依舊把桌子敲的一坑一坑的,也就不換了!
好在程鴻根本不注意這些細節,每次都到窗口的桌子,敲也隻敲這一邊……
今天程鴻正眯著眼睛聽曲呢,隔壁忽然傳來了喧嘩聲!
程鴻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本來這二樓包廂雖說貴了些,可是貴有貴的道理,最主要的是基本的禮貌都會懂的,沒什麼人大聲吵鬨!
今天隔壁怎麼如此喧嘩?程鴻看向一旁的程安,程安搖了搖頭。
程鴻示意唱曲的停下,給了賞錢讓他們出去了!
“誒!你知道嗎?陛下送來的稻子,舂出來的米還真不錯!米香十足啊!就是少了點兒!”
程鴻失笑:誰家的二波一?居然把禦賜的糧種都吃了!這得多不要命能乾出這事來?
“大郎!你們把禦賜的糧種吃了?”
“不是祿米嗎?”
……
你家祿米就那麼點兒?多點兒的官兒啊!
“大家放開了吃啊!吃完記程鴻賬上!我可是他舅兄!來這裡吃飯可是免費的!”
“大郎,二郎好麵子!謝過,謝過!”
程鴻一聽終於知道隔壁是誰了!武家那倆夯貨無疑!
程鴻低聲說到:“把酒樓管事的叫來!”
隔壁喧嘩依舊,一會兒的功夫酒樓管事來了:“少郎君,你叫我?”
程鴻點了點頭:“嗯!隔壁武家的那倆憨貨常來嗎?”
管事的遲疑了一下:“以前常來,但是做了親戚以後倒是不常來了,這今年到現在加一起一隻手數的過來!”
“都記得賬?”
“那倒沒有!都是彆人給結的賬!”
“好了,你下去吧!”
“諾!”
程鴻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估計這貨是被人一直請,這次被擠兌了,才說出請客要記在程鴻賬上(因為這倆人都成了長安城的老賴了,連青樓都賒賬的主兒)
程鴻搖了搖頭:“也真夠難為武士彠的了!這楊氏三個女兒,任意一個是男的也不至於讓武士彠如此為難!”
程鴻看這隔壁喧嘩聲漸起,也沒什麼意思了,起身走吧!這次算是被他倆攪局了!
正要往外走,隔壁不知是武元慶還是武元爽開口了:“長安侯這人雖然能力不小,可是人品嘛……嘖嘖!”
“大郎,要說就說!你搖什麼頭?”
“你知道嗎?我繼母楊氏現在正在長安侯府!”
“哦!這個啊!再怎麼說長安侯也是楊氏的女婿,儘儘孝道也是應該的嘛!”
“可是這孝道儘的時間也太長了吧!而且武順和三丫也都在長安侯府!”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程鴻!”
原來程鴻聽隔壁越說越不是話,黑著臉悄然站到了門口,問了一句:“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武元慶剛想說些不在行的,看程鴻黑著臉站在門口,嚇的啥話都說不出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胡人相貌的站了起來:“想必這位便是長安侯了吧!在下賀蘭越石,曾在當今魏王手下擔任法曹一職……
你我曾經同殿為官,今日在此與武家兄弟飲酒,多喝了兩杯,武家兄弟有些口不擇言,看在我的麵子上喝了這杯酒,就當這事過去了~如何?”
武家倆夯貨連忙點頭!小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程鴻!
程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曾經擔任?你就算現在擔任看我給你麵子不?魏王急了我都揍的人,你一個法曹~不對~曾經的法曹,我能在乎你?開玩笑呢吧!
程鴻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個馬兒不知臉長的貨沒說什麼,隻不過覺得賀蘭越石這名字有些耳熟。
至於旁邊的幾個,看見程鴻進來以後,就差沒把腦袋縮褲襠裡去了!
要知道程鴻在長安待的時間不長,可是憑借武力在紈絝當中硬生生打出一個‘淨街虎’的稱號!
當然這個‘淨街虎’是針對那群欺男霸女的紈絝!至於民眾們任誰見了程鴻都要挑一根大拇指!
程鴻看完賀蘭越石一聲不吱,就那麼看著武家倆兄弟。
賀蘭越石舉著酒杯站在那裡,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尷尬了!徹底尷尬了!
早聽說程鴻混不吝的性格和程咬金一脈相承,發起脾氣來誰的賬都不買,本來以為是說笑呢,沒想到真是如此!
這若是圓滑之人或者正常好點兒麵子的,第一次見麵,不想得罪自己也要寒暄兩句,程鴻這倒好,直接把自己晾到這裡了!
哪怕你“嗯”一聲也好啊!賀蘭越石這臉越來越紅,早知如此就不站起來充大了!這下徹底尷尬了!
“嗬嗬!嗬嗬!”賀蘭越石在那裡乾笑了兩聲,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傻子!
“說啊!我也想聽聽你們這兩個不要命的憨貨想說什麼!”程鴻說完晃了晃手裡的扇子!
“唰!”扇子展開,上麵是一個腦袋上帶著星星的豬八戒!還有那句~信不信我一扇子扇暈你!
武家倆兄弟齊齊咽了口吐沫,程鴻詩會一扇子扇暈的王培,就是這把了,從王培那裡拿了一血以後一直到現在!
現在程鴻這把扇子在紈絝界可是赫赫有名,聽說進皇宮李君羨都會把這個扇子留在門口。
這個扇子扇掉的牙都有半籮筐了!看程鴻把這扇子打開,在場的無不打了一個突!
武元慶和武元爽當時就慫了:“妹夫,不~長安侯,我兄弟二人此次多喝了兩杯口不擇言,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過我兄弟二人一次!”
“嗬嗬!博士,你給兩位公爺上了多少酒了?”程鴻看著桌子上隻有點兒乾果和幾碗茶,冷笑兩聲叫來了跑堂的!
(唐朝跑堂的叫博士驚喜不?)
博士從後麵出來:“回少郎君的話!兩位公爺還未點菜,隻上了一些占嘴的乾果和一些茶水!”
“哈哈哈!兩位好酒量,喝茶居然能喝到口不擇言?你說吧!剛剛你想說什麼來著?我也想聽聽!”
“欺人太甚!”賀蘭越石漲紅著臉猶如鬥雞一般喊道“今日吾與武家兩位世兄商量嫁娶之事,你居然如此攪局?安的什麼心?再怎麼說他們倆也是你舅兄來著……”
程鴻飛起一腳:“馬兒不知臉長的玩意,你算個麻雀?欺人太甚?我就欺你了!你待怎麼著?
就你這模樣也想跟我做連襟?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他們倆夯貨?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你待怎麼著?
我程家雖說將門世家也知道此事不妥,你一個讀書人居然行如此之事,也不怕被人恥笑?
滾!”
程鴻這一腳可真沒給誰麵子,一腳踹的賀蘭越石撞到柱子上又彈回來,當時就岔氣了!聽程鴻這麼一罵~嘎!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