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鴻走了，想辦法研究怎麼招輔兵管理大炮了！
這事兒最好還是落到輔兵身上！
因為他們一直是被保護的存在，軍功什麼的，也都是算集體斬獲才有他們的份兒！對於攻下城頭半斬這一點，他們沒什麼異議！
若是你讓府兵來試試？半斬？攻城老子又不是不會！拿刀盾，架雲梯！我們不用你們，我們自己炮擊完以後，自己攻下城牆……
輔兵就沒有這種顧慮了，想讓他們衝鋒都不可能！他們要是有那勇氣就去當真正的兵了，何必一樣上戰場，卻乾一些雞零狗碎的活？
他們拚命？除非快沒命的時候，要不然多半會跑或者投降……
程鴻回來的時候正看見輔兵在那裡和同僚吹牛呢～
“你們是沒看見啊，當時郡公大喊一聲～再來三輪！那炮火，那城牆……”
“就是，你們剛才看見城牆沒？那都是我們在老遠地方打的！這火炮真是好玩意，可比投石器好用多了……”
“好用吧！”程鴻在旁邊搭茬！
“好……郡公，你怎麼來了？”
程鴻黑著臉：“我若是不來，你們還不把牛皮吹到天上去了？
行軍司馬那裡功勞下來了，這次攻城你們首功！全功……”
“哦！”
“先彆蹦噠，還有一件事～由於火炮能力過於巨大，不可由非府軍的你們操控！所以以後你們和火炮無緣了……”
“這怎麼行？投石器什麼的都是我們輔兵操控，這……”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行軍司馬那裡給了兩個解決方案～要麼你們交出大炮，要麼你們以後專門操控大炮！
但是算作真正的府兵！以後攻城還是如此！但是由於不用你們先登，所以隻能算過半的斬獲！
當然了～以後攻城不可能用這麼多炮火，最多掃蕩一下城頭的守軍……”
這時候以陳有道在內，參加過操控大炮的都有些躊躇了……
這時候陳有道想了想，遞出了手裡的牛肉乾……
程鴻……
看著很眼熟啊！
程鴻就這麼看著陳有道……
陳有道有些訕訕的撓了撓腦袋：“那個郡公，我問一下，我們當了府兵，入了軍戶，我們受軍規約束嗎？
就是那種七斬十三殺的約束！
還有～我們用衝鋒嗎？”
程鴻：“七斬十三殺這些因為炮兵有些特殊，所以七斬十三殺對於你們來說有些不合適！
炮兵這裡會有另一套軍法軍規來約束！多半就是安全問題～比如火藥運輸，安全防火等事宜！
一般不會涉及到七斬十三殺之類的！
至於衝鋒問題～炮兵衝鋒乾嘛？用炮彈砸人嗎？所以你們擔心的，都是沒理由的！
當輔兵什麼樣，當炮兵基本上還是那樣！唯一的區彆就是～以後你們以後不可散漫了！接受一定的訓練，好保證你們熟練的操控大炮！”
“家中孩子若是繼承，還是炮兵嗎？”陳有道眼前一亮！
程鴻點了點頭：“隻要能操控火炮，那就是炮兵，若是當不了炮兵，那就繼續當輔兵去！你們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們強製成兵的！”
這時候陳有道終於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我們是乾著輔兵的活，得著正規兵的待遇？”
程鴻思考了一下：“可以這麼說！”
“好，那我參加！”
“我也參加……”
麵對這種情況，不參加那是傻子！至於說程鴻騙他們當府兵？不可能！一個郡公怎麼可能在這種小事上說謊？以後還怎麼做人？
程鴻沒用多長時間就統計好了炮兵的名額，雖說想當的不少，可是更多的卻依然想當一個打掃戰場的輔兵！
因為沒有危險！
……
程恭這邊也挑選好了碎石城原籍的推進城城民！
要說當初達卓奉命忽悠人去推進城的時候，碎石城的城主是最心黑的那一個！恨不得把整個城池的民眾都賣掉！
自然這碎石城原籍的人就多了不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群……
這群人出去以後，拎著手裡的一些肉乾，鹹魚什麼的，敲響了昔日，鄰居家的門：“他大伯，我是曾經隔壁的傑脫啊！
他大伯在家嗎？今天我回碎石城，上官特意給的假讓我過來看看……”
門縫裡亮起了一雙眼睛，仔細打量著外麵！
傑脫依稀辨認出～那是小鬆巴！臟兮兮的小臉，誠惶誠恐的眼神！
若是傑脫沒算錯的話，鬆巴應該和自家的小兒子同歲，今年才七歲！怎麼……
鬆巴看著門口這個有些眼熟的人，有些不敢相認～這滿麵紅光的，穿的乾淨的衣服，怎麼看怎麼像給城主辦事的管家！
今天居然拎著肉站在自家門前說是曾經的鄰居！
鬆巴可沒少聽自己父親說過～“隔壁的傑脫，把自己在內的一家人都給賣了！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當時鬆巴以為自家隔壁的傑脫就是最窮的人～窮到連自己都賣掉……
今天根本和自己父親說的不一樣啊，這怎麼是一副城主管家的模樣？
要知道，城主的管家可是他仰望的存在，他隻能遠遠的看一眼……
傑脫這時候開口了：“是小鬆巴嗎？你父親呢？怎麼你一個人在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時候小鬆巴終於把門打來了，臟兮兮的小臉上兩道淚痕……
“哇！”
嚎啕大哭的小鬆巴，一時間讓傑脫有些不知所措……
“不哭了，不哭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和我說說，你父親和母親呢？還有你大兄呢？”
“都，都沒了！我娘在屋……屋子裡！”
小鬆巴抽抽噎噎的說道！
傑脫有些不解，怎麼自己都到了門口了，小鬆巴娘怎麼還沒出來？這……
“鬆巴娘，鬆巴娘……”
當傑脫推門而進的時候，傑脫終於知道為什麼鬆巴娘沒出現了～
若是傑脫沒認錯的話，吊到房梁上，臉色青紫，滿是刀痕，舌頭吐出老長的，那個就是鬆巴娘了！
看樣子死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
傑脫震驚了一下以後，連忙把鬆巴娘放了下來：“怎麼會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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