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陸寧將阿蜜骨抱回營帳放入床中,又幫她蓋好被子後。
在旁呆呆的羅殿王妃咬著紅唇問:“誰,阿蜜骨,打傷?!”
顯然,她和阿蜜骨,已經多少有些感情了,是以,看到阿蜜骨俏臉腫脹身子好似癱瘓一般昏厥的樣子,很是可憐阿蜜骨,更有些生氣。
陸寧老臉有些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咳嗽一聲,“昨天不小心摔下了山崖。”
心下更是自責,自己實在有些忘乎所以了。
可偏偏,阿蜜骨這小蠻婦好似身子骨很硬朗的樣子,而且,太聽話了,隻要能令自己歡愉,簡直什麼都用上了,便是五娘,自己也不好意思做出很多要求,但對這小蠻婦,就好似沒什麼道德上的束縛,也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體驗到,那種極致的舒爽,而不用中途自己再從一處宮落,跑到另一處宮落。
這小蠻婦甚至堅持到了,一對雪白腳丫勾住自己雙腿令自己體驗到最後的極度舒暢。
可是,自己這才發現,她的嘴唇臉都腫了,更說自己小手和小腳好像運動過度都沒了知覺,然後,她就昏厥了過去。
不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陸寧真的有些慌了,伸手摸著阿蜜骨脈搏,倒還好,搏動算是有力。
“我去叫軍醫!”陸寧又起身,歉疚下,這種跑腿的活也自己乾了。
羅殿王妃也擔心的踱步。
……
吊著參湯,幾天後,阿蜜骨終於醒了過來。
這幾天,陸寧雖然還關注著石阡寨鬼蠻的動向,但卻幾乎每天都要在阿蜜骨床前坐一會兒。
阿蜜骨醒來時,陸寧就恰好在她身旁坐著。
“阿爹……”阿蜜骨有些虛弱的喊了聲。
雖然軍醫已經說了,阿蜜骨沒有大礙,但見到她醒來,陸寧終於鬆了口氣。
伸手摸摸她額頭,說:“我這就叫人給你煮些粥。”
阿蜜骨見到陸寧手探過來,卻有些畏懼想向後縮。
陸寧呆了呆,手便收了回去,苦笑道:“你可要怕死我了吧。”
“阿爹,不,不是的……”阿蜜骨急急搖頭,“阿爹,兒,兒從來沒想過,原來,原來男女之事,能如此歡愉,就好像,兒,一年,兩年,不,十年的歡愉,都被阿爹在那一夜裡給耗儘了,好,好舒服好舒服……兒,兒差點舒爽的死掉呢……兒甚至想,想就那樣死了……”
陸寧突然想到,帳內還有彆人,抬眼看去,卻見羅殿王妃俏臉通紅,更用一種特彆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顯然,她知道阿蜜骨,是怎麼受傷的了。
自己,可成她眼裡的變態了吧?
陸寧心下苦笑。
“可是,可是兒,現在,卻好像,根本不想,不想了,想想就怕,就像兒說的,可能,一年,兩年後,兒,兒才能恢複吧……”阿蜜骨輕輕伸出雪白小手,搭在陸寧手上,“阿爹,兒好開心,好開心,能遇到阿爹,能得到阿爹的寵愛……”
“不要這麼說……”陸寧心下突然有種不舍的感覺,好像,要生離死彆一般。
“阿爹,兒,兒想回寨子裡,兒現在服侍不了阿爹,留在這裡,還會礙事,等兒將養一段時間,也許,用不了一年,再來服侍阿爹……”
“你就在此住著吧,我也不是……”陸寧有些無奈。
“阿爹怎麼說,兒聽阿爹的……”阿蜜骨輕輕點頭。
可是,陸寧能感覺到,她真的很怕和自己碰觸,那晚極度的歡愉,對她來說,也是極度的陰影吧。
“你彆回寨子了,此地兵荒馬亂,在寨裡我怎麼會放心?”陸寧想了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阿蜜骨俏目立時瞪大,驚訝無比。
陸寧又在她耳邊道:“我便封你為采女,你將養幾天後,遣人送你去汴京。不過這采女,是嬪妃禦妻最低等,宮中規製,隻能如此。”
畢竟是土民,又曾經有過丈夫,而且,剛剛入宮。
阿蜜骨卻已經滿臉驚喜,她便掙紮爬起想謝恩,但嘴裡剛剛吐出一個字,已經被陸寧捂著紅唇輕輕按在床上。
“暫時要保密!”陸寧在她耳邊說。
阿蜜骨連連的點著頭,呢喃,“兒,兒好像在做夢……”
眼見她心神激蕩下,精神又有些委頓,陸寧拍拍她的手:“喝點粥便睡會吧!”
此時,一名婢女端了粥進來,陸寧示意婢女喂她喝粥,自己離開了床帷前。
隨之,便又瞥到很無語一般看著自己的羅殿王妃那小丫頭。
陸寧乾咳一聲,對她招招手,“來,和你說點事。”
來到軟榻桌案旁,陸寧坐了,卻見這小丫頭雖然乖乖跟了過來,但站在了自己兩三步外。
“金骨姬,在你族裡,是什麼意思?”陸寧問。
“冰雪,聖女,又,不太一樣。”羅殿王妃想了一會兒,才能找到合適的中原詞彙形容。
陸寧微微頷首,其實心思沒在這裡,隨意問問,也不過是為了打開話題,“據線報,石阡寨被擄走的人口,被大小鬼主瓜分,石阡寨的土地,則給了一位新晉鬼主,叫托合烏,這個人你可知道?”
羅殿王妃漂亮魅惑無比的長長棕色睫毛眨了眨,俏臉就有了些陰霾,“我族,畢摩。”
陸寧微微點頭,從石阡寨抓來的鬼蠻,就是如此交代的。
羅殿王妃本族的權力架構特彆原始,羅殿王妃是大畢摩,也就是頭人,下麵又有數名畢摩,就類似江東土民寨子中的小頭人,部族的中層管理者。
而這個叫托合烏的畢摩,在羅殿王妃逃亡後,羅殿王妃部族分裂,托合烏率自己族人投靠了新晉大鬼主羅殿王,背叛了羅殿王妃。
“許多忠誠於你的族人成了托合烏的奴隸,也正被遷徙來石阡寨。”陸寧看著她。
羅殿王妃嬌軀一震,隨之,深邃美眸,透出悲涼之意,想來,是在憐憫她的族人。
“還有個消息,有個特彆忠心你的畢摩之女,叫藍嬋是吧?”
羅殿王妃俏臉微微變色,“她,她,怎麼啦?”
“聽聞你逃亡後,那位畢摩反對新晉大鬼主羅殿王,但被大鬼主殺死,部族現今被藍嬋統領舉部遷徙,和大小鬼主多有衝突,從衝突的路線看,一路向東來,應該是想來投奔你……”
羅殿王妃長長棕色睫毛閉上,“阿蘇大叔,去信,我,江東……對不起她們……”咬著紅唇,很悔恨的樣子。
陸寧微微頷首,阿蘇遣人送信時羅殿王妃自然還是石阡寨的座上賓,甚至被奉為江東各土部女頭人,不過,隻怕信還沒到,江東局勢已經巨變,但那藍嬋部,卻自然不知道了。
舉部一路遷徙東來,更要與大小鬼主爭鬥,艱辛可想而知,而這,隻是為了一個信念。
但最可怕的是,就算她領著殘部到了此地,才會發現,信念是假的,希望是假的。
羅殿王妃,現在應該很後悔同意阿蘇寫信召集舊部了。
“看來,這些消息,都不是那俘虜編造,好,我想想吧。”陸寧擺擺手,結束了和這小丫頭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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