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江水緩緩流淌,江邊草甸,翠綠如雲。
陸寧席地坐著,身旁雪白海東青張開翅膀輕輕抖動,陸寧撫摸著它柔滑羽毛,也在琢磨,怎麼令它知道一點點將想捕捉它的人誘入埋伏圈,又不受到外界的傷害。
耶律小白,確實是神鳥,從鳥類來說,應該是特彆通人性了,但畢竟智商和犬科、貓科沒辦法相比,訓練其捕獵簡單,其他的事,便要大費周章了,其會預警,已經遠超了陸寧本來的期望。
旁側,樸貞姬小身影怯怯的坐著,一襲雪裙的她粉雕玉琢,可愛的一塌糊塗,但卻怕極了陸寧的樣子,根本看都不敢看陸寧一眼。
陸寧瞥到她,同樣有些尷尬,又有些愧疚,可看到她抱膝而坐,雪裙下那並攏在一起的蕾絲白襪可愛小玉足,又禁不住,升騰起某些邪念。
尤其是,腦袋中會泛出,銅鏡裡,這對小巧無比的可愛雪白蕾絲小腳無力的搭在自己健碩的背上,任由自己征伐的那強壯和弱小對比鮮明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麵。
同樣還是那麵銅鏡,金氏那雙軟綿綿雪足曾經搭在自己健碩背上,善花那充滿青春活力的雪白腳丫也曾經搭在自己健碩背上,一幅幅旖旎畫麵隱現。
還有,各種更加荒唐卻令人血液燃燒的畫麵,都在銅鏡內閃現。
前幾日的那一夜,真是,難以言說的荒誕,也難以言說的舒暢。
隻是,有點對不起這小家夥。
還記得,一覺醒來,這小家夥滿臉淚痕,嬌小無比的小身子被自己緊緊摟在懷裡,就好像大灰狼摟著小兔羔的情形,而一左一右,則是柔若無骨的金氏和青春火力氣息的善花的一對兒誘人酮體。
令自己甚至又忍不住,胡天胡地了一番。
也就,更對不起這小家夥。
就現在,這小家夥走路都難,自己帶她出來遊玩,卻是一路抱著她騎馬來的。
“放心吧,我會助你樸家在高麗改朝換代。”這話,如果不是愧對這小家夥,陸寧怎麼也不會說出口,這種事,哪怕已經去做,也絕不會宣之以口。
樸貞姬輕輕點點小腦袋,突然啊了一聲,看樣子,想起身。
陸寧忙按住她小小肩膀,明顯感覺到她小身子又是一顫,像是被什麼毒蛇碰觸一般,陸寧心下無奈,又問:“你想做什麼?我抱你去。”
“我,謝聖君,恩……”小家夥怯怯的,生硬的中原話,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
陸寧不禁又想起那一夜,大小三個麗人,最後幾乎都是哈吉瑪之類的亂喊,尤其是金氏的嬌媚喊聲,最是刺激的人越發瘋狂,畢竟,在這一點上,人婦和少女還是很有不同的。
“你好好坐著,便算是謝恩了!”陸寧伸手,摸了摸她小腦袋,心下愛憐又起,她是自己寵愛過的年紀最小發育最少的女童,至於契丹人,當時是血戰中的調劑品,那時的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甚至,很多事,自己都沒了印象。
想了想,陸寧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小家夥輕輕點頭,不管愛聽不愛聽,她自然不會表現出來。
雖然在前生,陸寧生活是個很無趣的人,但畢竟網絡時代,各種信息信手拈來。
此時,選了部比較有趣的神魔故事,陸寧娓娓道來,難得,這麼耐心。
又有一些笑話,改成現今人物及表達方式,陸寧給她講。
漸漸的,小家夥聽故事聽得入了神,甚至聽到後麵,連聲追問,接著,便被陸寧的笑話逗得咯咯笑,陸寧在攬她進懷時,她便沒了那被毒蛇纏上的懼怕,陸寧親吻她小臉蛋時,她顯然也便感受到了陸寧對她的寵溺和喜愛,眼中更有些甜蜜,依偎在了陸寧懷中。
陸寧心下大大的滿足,這個世界,哄女孩子真是太簡單了,哄這種小不點更是易如反掌。
當然,這小不點從來中土前,便從心理上接受了自己將會是她丈夫,要和她共度一生,也是決定性的因素吧。
金氏,卻是另一種反應了。
陸寧和小家夥回到行在已經是傍晚,金氏和善花,顯然已經做好再次被齊人大皇帝恩寵的準備,大小麗人,都是強顏歡笑。
當陸寧說起,接下來幾個月,不用她倆陪侍時,善花自然露出歡欣之色,金氏卻擔心起來,在飯後,為陸寧輕輕揉捏肩膀時,便隱晦的提到,今日見到薑殷川,在行在前轉悠,綠珠曾經出去,應該帶了封信進來。
金氏說的,自然不會是編造,這種事,查一查便知道真偽。
但金氏的意思,自然是說千秋殿和薑殷川有情,而且現今還藕斷絲聯沒有忘情。
甚至幫陸寧揉捏肩膀,金氏都用出了挑逗動作,自然是她不管遭多大的罪,現今也不希望齊人大皇帝的目光,看向千秋殿主仆。
最後,鄰近入寢時,金氏甚至隱晦的說,聖君憐惜她們,她懂,但她有一術,和善花一起,既不會損害她和善花身子,又定然可以令聖君享受不一樣的滋味。
陸寧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是用纖手櫻唇之類的,但那不行的,做前奏還行,還到達終點?累死她們也不行,五娘又不是沒試過。
那樣上來火,自己更難受,還不如出去打打鐵,不想這方麵。
卻不想,陸寧正準備出行在去軍營冶鐵鋪去看看,綠珠在外跪奏,說皇甫才人,希望得到聖天子召見,有事要奏報聖天子。
金氏明顯便緊張起來,誰都明白,綠珠來的意思。
木屋,隔音效果不太好,賢妃在的那晚,陸寧可是令她們都暫時宿營一夜,但和金氏母女仆三人歡好,自沒有大費周章,寢室動靜,院內各廂房,自都隱隱能聽到。
綠珠此來,穿得更為誇張,類似後世職業套裙的雪白製服半截裙,露出光潔無比的一對晶瑩小腿,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
陸寧看得卻是一陣錯愕,這種性感麗人套裝,現今根本便不可能穿出來,最多作為房事之樂罷了,在內宮,其分類就分類為“內寢褻裙”,而女仆裝,好歹叫“內寢裙”,沒有“褻”字。
怎麼感覺,這都拚了,而且,拚的點,是將自己看成多好色的昏君?
陸寧有些生氣,拂袖而去。
其實,大概也是惱羞成怒,覺得自己好像真是具有好色昏君的特征吧。
當然,主要也是,現今,不想和高麗公主有太親密接觸,畢竟五國部平定後,下一個目標,便是高麗國主王昭了,自己也決心將他從高麗國主的位子上拉下來。
高麗使者,還都滯留在此,也不被允許書信送出去,便是免得自己在此一舉一動,被王昭知道,他很精明,是高麗曆史上最重要君主之一,正是他的治下,高麗漸漸從豪門分立變成中央集權,地方派出流官,在他之前,高麗國主,也就是首都及自己家族領地的君主,各地豪族統治自己領地,中央根本派不出去地方官吏。
這樣一個人,如果得到密報知曉自己種種舉動,自然便會知道,自己已經準備扶持平州樸氏,他也必然會提前動手,而不會任由自己指使樸氏從容布局。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趣閣手機版更新最快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