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銀行的職員這兩天同樣有些暈乎乎,聚餐的第二日,文總管文行長突然宣布,要和他的私人助理麗芙妮成親,而且,隔天就是黃道吉日。
文行長並沒有邀請太多賓朋,婚禮辦的也比較倉促簡陋,也沒有如同中原那樣拜高堂拜天地,更像中西合璧,新娘子也沒蒙紅頭巾,而是在外招呼客人,但不得不說,鳳冠霞帔的麗芙妮實在美豔無比,文行長真是很有眼光,也很有豔福。
更莫說,麗芙妮的貼身侍女,那金發碧眸的羅刹美女娜塔莉亞也一起過門,從中原來說,這種陪嫁丫鬟,就是媵妾了,比普通妾侍地位高出許多,有正式的身份,可以出席正式的場合那種。
文行長,還真一箭雙雕了,本來行裡都傳言,實則麗芙妮和娜塔莉亞主仆,隻是文行長幫什麼權貴暫時頂雷收留,不然這兩個美豔尤物,怎麼會落在文行長手裡?排隊也排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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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最後還真是被文行長一箭雙雕,隻能說,佩服佩服,文行長深不可測。
……
凹形樓一層的小宴客廳內,精美紅色燭台光芒閃耀,凹形樓內按照大齊習俗到處貼著喜字和喜聯,小宴客廳內也不例外,越發喜氣洋洋。
在凹形樓內被接待的,有麗芙妮的親人,她的父母,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在家中,麗芙妮是長姐。
娜塔莉亞也被請來了親人,她的母親和長兄,其實如果不是其母親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其長兄也不會受到邀請,一來她畢竟是妾侍,能請家屬來已經是格外恩寵,人數不宜多;二來,娜塔莉亞本身就對她的長兄極為抗拒。
麗芙妮家族姓羅斯柴爾德,這令陸寧有些驚訝,當然,後世來說,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是言過其實更多的是被陰謀論者誇大其詞。
麗芙妮的父親羅斯柴爾德,還不到四十歲,是一位猶太中年美男子,其母看起來更是不過三十許人,美貌而又風情十足,和麗芙妮簡直姐妹花一般。
兩個小羅斯柴爾德都是十五六歲,小小年紀,便舉止得體,很有小成功人士的風采。
最小的羅斯柴爾德,是個七八歲的小蘿莉,同樣是個美人胚子。
他們一家,雖然家產被查抄,但卻仍然維持著自己體麵的生活。
比較起來,娜塔莉亞的母親洛拉克夫人看起來就很蒼老了,衣著也比較破爛,其長兄大洛拉克,就更是舉止粗俗的莊稼漢。
大洛拉克每每說話,或者做出鄉下人不合時宜的舉動時,娜塔莉亞都會露出羞愧之色,顯然,對這個家庭,她引以為恥,更隱隱有些自卑。
尤其是,和曾經的主母,現今的姐姐那優雅無比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娜塔莉亞就更是自慚形穢。
“感謝文先生代為索要我家族的房產……”羅斯柴爾德滿臉的感慨,其實要說感激,也未見得多感激,女兒從小就是天才,展露出了非同一般的商業天賦,更生得美貌無比,本就可以為其家族交換來太多的利益,和黑海北岸最大的猶太家族摩西家族聯姻,也確實得到了許多好處,可惜的就是,齊人到來後,摩西家族被連根鏟除,使得羅斯柴爾德家也遭到了連累。
好在,女兒不管在什麼境地都是最耀眼最出色的,果然,便被齊人大員看中,生活又恢複了正軌。
羅斯柴爾德反而遺憾,如果是齊人總督之類的省署大員看中女兒就好了,自己家族從此因禍得福飛黃騰達。
不過,這些心思,自然不會表露出來。
對麵前新女婿的感激,羅斯柴爾德也顯得很真誠。
陸寧看著他笑笑,說道:“西港的畫舫你知道吧?明日你可前去辦交接手續,從此替我經營,得利可全歸你。”
羅斯柴爾德一呆,“我聽聞,那畫舫是黑海親王殿下所有?”
陸寧笑笑:“以訛傳訛,是我的,你隻管去就是。”
羅斯柴爾德大喜,立時就覺得這個新女婿順眼多了,當年摩西家,也沒這麼慷慨大方。
“賢婿,我現今可真是放心了,看來,你對我這女兒,寵愛的很呢!”羅斯柴爾德看向麗芙妮,滿意的點頭。
麗芙妮無奈,自己這個父親,一向利益為先,疼自己,也不過自己一向沒令他失望罷了,現今他若知道真相,知道這個“女婿”的真正身份,怕是會高興的跪舔自己這個女兒了,自己成為了大齊黑海親王的鄉君妃子,在父親眼裡,羅斯柴爾德家族從此在黑海,自然興旺無比,迎來最榮耀的全盛時期。
可父親雖然絕對算不上一個好父親,甚至很可恨,但自己還是希望他能高興,能以自己為榮,這也是很無奈的事,如果猶太人失去了親人的祝福,那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彆?
陸寧此時又看向了娜塔莉亞的母親和長兄,笑道:“洛拉克夫人,我在齊人社區為你一家購置了宅院,明日會有我的隨從上門,領你們去新宅看,你們隻管去就是,若哪裡不滿意,隻管和我那隨從說。”
娜塔莉亞的母親一呆,忙搖頭:“不,我們不需要,先生,娜塔莉亞自幼命苦,先生隻要能對她好,我這老太婆就沒有彆的奢求。”
聽母親的話,娜塔莉亞碧眸含淚,輕輕握住了母親的手。
娜塔莉亞的兄長大洛拉克,喉結動了動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敢,這位俊美的“妹夫”,很有一股令人懼怕的凜然之威。
陸寧笑笑:“老夫人你聽我的就是。”又看向大洛拉克,道:“給你找了個差事,在愛列京煙館做跑堂,你好好乾,彆給妹妹丟臉。”
大洛拉克賠笑答應:“是,是……”心下卻不以為然,雖然肯定不能比羅斯柴爾德家,畢竟妹妹隻是小妾,但羅斯柴爾德家給了那麼大一個買賣,自己卻要去煙館伺候人?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但出手就是齊人區的一個大宅子,又不能不說這“妹夫”不喜愛妹妹,隻能說,想來妹妹在“妹夫”麵前,從沒說過自己的好話,看來,要好好討討妹妹歡心了。
這位文行長,能量可大的很呢,看來就是在東方故鄉,應該也是貴族出身。
……
臥房內,紅燭搖曳。
看著溫馨燭光下坐在床畔的兩名麗人,陸寧心兒也有些飄搖。
麗芙妮鳳冠霞帔,這位深紅美髻淡棕美眸的猶太尤物,越發美豔風情萬種。
娜塔莉亞一襲淡紅襦裙,露出雪白無比的酥胸溝壑,金發碧眸的麗人,更滿是誘人滋味。
卡米拉和哈絲米可兩個小家夥被送去了王宮回避。
說起來,那倆小家夥雖然也是名正言順的親王鄉君侍妾,但畢竟年幼,和麗芙妮、娜塔莉亞嬌妻美妾相伴的新婚夜,完全是兩個感覺。
“先生,夫人,我,我回房間……”娜塔莉亞自然知道,今晚是夫人的,除非先生舍不得自己,留了些精力,那麼後半夜,也許會去自己房間。
“你也留下……”陸寧咳嗽一聲。
麗芙妮和娜塔莉亞都呆了呆。
陸寧要她倆一起來婚房,本以為他有什麼話要對兩人說,現今看,卻是,卻是那種荒唐心思。
陸寧已經起身,來到床前,輕輕將坐在床畔的麗芙妮擁入懷中,在麗芙妮白皙耳珠旁輕笑道:“你若放她走,會後悔的……”手,漸漸不老實起來。
雖然被麵前男子騷擾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般被他擁入懷中肌膚相貼還是第一次,甚至好久好久,都沒有和男子這般親近了。
前夫很是懼怕自己,和自己同床好像對他是一種煎熬,甚至婚後兩人根本就沒同床幾次,僅有的幾次,前夫也是很快便不舉失去男人的尊嚴告終,如此,就越發的離自己遠遠的。
啊,麗芙妮輕輕驚呼,也看到了旁側羞紅臉的娜塔莉亞。
而現在,被男子擁著輕薄,旁側更是自己情同姐妹的侍女,麗芙妮羞極,可隱隱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啊,麗芙妮再次驚呼,卻是被陸寧輕輕壓倒在床上,而在這個荒唐家夥的示意下,娜塔莉亞也羞澀而又溫順的輕輕側躺,滿是羞怯的碧眸,正對著麗芙妮俏臉。
麗芙妮心下輕輕歎息一聲,今日,看來要經曆前所未有的荒唐之夜,這黑海親王,果然如傳言一般,好色而又荒唐。
咬了咬紅唇,麗芙妮雪白纖手輕輕探出去,雪白羅襪紅繡鞋小腳也羞澀而又大膽的輕輕頂在男子小腹。
麗芙妮,更對娜塔莉亞使著眼色,叫她也來取悅自己身上正親吻自己雪白鎖骨的男子,既然已經如此,那麼就不如侍奉好他,給他最好的享受,這樣,才能在他成群絕色妻妾中,博得他的一絲寵愛,而不是嘗鮮之後,再見不到他人影。
果然,繡鞋小腳在男子小腹輕動,對東方男人帶來的刺激更加強烈。
正微微有些自得,麗芙妮突然驚呼一聲,俏臉變色,這,這……
哪有如此的?
麗芙妮駭然色變,突然感覺,以後要爭的,怕不是他的寵愛,而是要儘量避開他,免得被折磨……
……
餐廳裡,陸寧、麗芙妮和娜塔莉亞慢慢喝粥。
這是新婚夜的第二天深夜了,麗芙妮和娜塔莉亞才掙紮起身來吃點夜宵。
陸寧自得的喝著參湯,他現今對肉、糧食等等都不太感興趣,新婚燕爾,也權貴一般弄點滋補品飲用。
看著兩個羞極看都不敢看自己的麗人,陸寧更滿是一種征服感得到絕大滿足的自得之情。
看著她們紅唇輕啟小口喝粥,就不免想起自己同時親吻著兩人櫻唇同時吸吮兩人小香蛇那無比享受又無比刺激的畫麵,握著她們山峰時那種不同感覺的刺激,還在手中,桌下看她倆都躋拉雪絨絨拖鞋,隱隱露出柔美足踝,更想起一雙嬌豔欲滴雪足一雙晶瑩剔透秀足被自己握著把玩甚至同時踩在自己胸膛盤在自己肩頭的香豔銷魂景象。
陸寧就覺得,心中又一團火熱。
“還喝參湯……”麗芙妮小聲嘀咕了一句,但立時又羞得不敢抬頭,顯然,她已經深知齊人飲食文化的一些典故。
陸寧就笑,“我可沒寵愛你們夠呢……”
麗芙妮和娜塔莉亞更都羞紅臉,娜塔莉亞尚且以為床笫之事就是如此令人銷魂,一寸寸肌膚好像都飛騰生天,麗芙妮卻是俏臉火熱,那難言的銷魂滋味便是想象都難以想象,這家夥,看來很有荒唐事的經驗,收發自如,並沒有弄痛自己,昨晚,不但沒什麼可怕,反而美妙無窮。
身子,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最後癱軟的不省人事。
但這種,很傷身吧,就如現今,雖然回憶起昨晚是那般美好,可要再來一次,自己可不想了,隻怕,要將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胡思亂想著,那邊有人稟告有客人來訪,陸寧起身離開。
麗芙妮和娜塔莉亞對望一眼,都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隨之,又都俏臉通紅,不約而同扭過臉,低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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