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縣署從委員會中剔除了王欽若、朱利亞諾和陸寧及縣署另外兩名吏員,原因便是委員會中嚴重不和影響了審核的公正性。
縣署重新任命了三名吏員為委員,其餘兩個名額,還是由縣檢法院推薦社會賢達。
可能真是冤家路窄,當日晚間,陸寧在黑海畫舫又遇到了王琴拓和朱利亞諾。
現今西康港淺海灘處,多了十幾艘小畫舫、遊舫,和最早那艘為了打造樓船的試驗品不同,那艘巨大畫舫三層高,而這十幾艘小畫舫便是一層船屋,但繪漆甚為精美,圍繞在燈火通明的巨大畫舫周圍,這片海灘的夜景也越發華美。
這十幾艘小畫舫的主人都是本地富商巨賈,陸寧也是其中一艘的主人。
今晚,陸寧領了彆苑諸女在畫舫飲酒賞景,也準備今夜就宿在畫舫裡,明月之下,金色沙灘,深海無垠,畫舫行到無人處,如此幕天席海,胡天胡地一般,倒也快哉。
畫舫中,鶯鶯燕燕一堆。
除了尤金珠外,十二美齊聚。
甄氏、閼氏、閼氏的三個女兒、忽兒焰,以及春蘭、夏荷、秋菊、冬梅、雨沫、雪煙等六名俏丫鬟。
陸寧本想今日好好放縱一番,晚點能摸幾個便摸幾個。
諸女應該也都隱隱有了預感,畢竟,出發前不但都沐浴過,而且除了身上服飾,主人又每人給分了新衣帶來。
畫舫中,更是寬大無比的軟榻就占了半邊船屋,另半邊,便是矮矮長桌地席,將帶來的點心小吃和果汁酒品擺好,隨著陸寧幾個笑話講過,畫舫裡立時嬌笑聲中,陸寧又講起天南地北的見聞,氣氛也變得歡快起來。
甄氏跪坐在陸寧左側,鮮紅襦裙的麗人,越發美豔嬌媚,陸寧攬著她,實則手已經輕輕抓住她跪坐在香臀下的滑膩玉足揉捏,甄氏俏臉紅得能滴下血來一般,羞得陸寧在說什麼,根本便聽不到,隻是心中歎息,終究,今日要逃不開王爺的魔爪了,隻是,看情形,他也終究不將自己等當人,而隻是發泄的工具,劉董雖然位卑人微,但終究敬自己愛自己,這等大被同眠的事,他肯定斥為禽獸之行徑。
陸寧右胳膊,則攬著跪坐他右側的閼氏,圓領對襟的草原貴婦紅袍,映得閼氏分外嫵媚,牛奶般鮮嫩的雪白俏臉,水汪汪會說話的深邃美眸,不虧是豔名冠絕草原的可汗之後,陸寧甚至忍不住,已經將手順勢探入了她雪白酥胸隱現的對襟圓領中,那巨大雪兔的綿軟和驚人彈力,立時令陸寧倒吸口冷氣。
閼氏麵色如常,笑孜孜用雪白纖手將果片送入陸寧嘴裡,畢竟陸寧兩隻手都忙活著。
隻是閼氏目光儘量避開桌對麵的三個女兒,軟聲細語中,餘光瞥到女兒,不免羞愧。
長桌對麵坐六個人,閼氏的三個女兒,大弘忽夷、小弘忽襖、弘忽帖哥以及春蘭、夏荷、秋菊。
這邊坐七個人,陸寧中間,左右各三人,左側依次是甄氏、雨沫、雪煙。
右側三人依次是閼氏、可汗寵妃忽兒焰、冬梅。
“姐姐,吃點心!”坐在閼氏身側的忽兒焰,笑吟吟幫閼氏遞了塊點心到她麵前小碟。
忽兒焰是混血,微卷長發便如紅色火焰一般鮮豔耀目,撲閃撲閃的藍寶石似美眸更滿是誘人風情,同樣是圓領對襟的草原貴婦長袍,野性誘惑撲麵而來。
閼氏突然聽到她的聲音,側目看去,看那忽兒焰美眸中的不服氣和隱隱的鄙夷,好像在說,所謂王後,就這樣被齊人享用?顯然,黑海親王手上的動作逃不出她眼睛,閼氏突然便覺得腦海中一個大錘狠狠錘中,巨大羞愧湧來,本來笑孜孜的容顏立時變得勉強。
又見對麵三個女兒,都低著頭,看也不敢看這邊一眼,大弘忽夷和小弘忽襖臉都通紅,小女兒弘忽帖哥小臉更滿是不安和惶恐。
閼氏突然便有種想落淚的感覺。
陸寧這時看向弘忽帖哥,笑道:“鴿兒,晚點我帶你去抓魚,夜裡抓魚,可有意思的很呢。”
發現了這小蘿莉很是害怕,想想自從她們到自己身邊,很少和這小不點交流,如果今天不小心摸了她,未免不美,總要讓她喜歡自己這大哥哥才好。
說起來,閼氏和忽兒焰還好,但大弘忽夷和小弘忽襖這雙胞胎和弘忽帖哥的名字太繞嘴了。
是以給她們起了侍女名字,大弘忽夷叫藕官,小弘忽襖叫蕊官,弘忽帖哥則叫鴿兒。
藕官和蕊官,雖然年方十五,但明顯從小營養充足,亭亭玉立正是鮮花盛開的大姑娘,肌膚賽雪,鼻梁高挺,深邃美眸隱隱泛著棕意,長長黑發梳成無數細碎長辮,戴著花帽,穿著對襟係帶的紅色錦緞長袍,有著草原麗人特有的風情,雙胞胎坐在一起,更是彆樣明豔誘人。
說起來,蕊官是自己救出來的,和自己一直便很親近,但今日母親坐自己之畔,看蕊官,卻是看也不敢看自己這邊一眼,小臉更是紅霞一片。
藕官自來便對自己抗拒,也是十一名佩切涅格女奴中最不友好的,現今更是拚命低著頭,桌下緊緊握著粉拳,紅唇都要咬破。
春蘭、夏荷等六個俏丫鬟,經常在自己身旁伺候,自己也經常領著她們逛街遊玩,對自己這個主人感情又自不同。
而另一邊忽兒焰,就是巴不得能早點服侍自己好賣弄一切手段討好自己。
說起來,諸女心態都不同,自己卻是一股腦全帶來這小小畫舫中,對藕官這種女孩,怕今夜會是一場噩夢。
而本來對自己心情很近的蕊官,怕也會從此疏遠。
床笫的愉悅,可不是肉體被征服就怎樣了,精神上的愉悅才是最重要的。
好像,自己做錯了?
“老爺,昨夜老爺新婚,怎麼今日就不回王府了?……”甄氏突然問。
陸寧呆了呆,但見甄氏精神恍恍惚惚的樣子,心下苦笑,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問話,隻是隨意找個話題聊,免得好像不開心冷落自己了。
本來的興致勃勃,突然便如被澆了頭冷水。
便在此時外麵咯噔一聲,好像是畫舫和旁的畫舫相撞。
接著傳來王欽若的喝罵,“哪裡來的東西,敗壞大爺的興致!”
隱隱又有朱利亞諾的聲音,“算了,是我們的船在走。”
看來這哥倆,定是來喝悶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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