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十二月底的天,已經是進入冬季該飄起雪花的時候了,響雷基本是聽不到的了,所以今晚京城上空的雷聲滾滾著實讓不少市民都嚇了一跳。
十二月的驚雷,來的太不尋常了!
不過好在這雷聲響了片刻後雨到是還沒有下就散了,不過京城上空卻仍舊烏雲籠罩,壓得人心頭有點發慌。
這種狀況持續了很久,到了隔天早上太陽應該照常升起的時候,天邊的陰雲都沒有散去,本該七點左右該大亮的天,依舊灰蒙蒙的,天空中這時也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落到地上後,隨即就化開了。
雪一直下,沒有任何停歇的跡象!
於此同時,東四環的那片地皮裡,玄門命字脈的人正在緊鑼密鼓的改著龍脈,他們務求要在一天的時間裡,讓這天降異象儘快消失,這才有托詞好和上麵交代。
自古到今,天降異象的事偶有發生,並不稀奇,而且多數都是和這龍脈有關,也就此種狀況才會變了天,其實每一次的改朝換代基本都是如此,隻不過普羅大眾並不知曉是啥狀況罷了。
這一天,除了京城普降雪花以外,南方開始下起了連綿細雨,這本來在天氣預報裡並不存在的天氣,來的屬實有點太突然了些,讓預報部門妥妥的尷尬了一把,不少市民都在網上發帖一陣批評,甚至有人都把電話打到了氣象局去,一接通就破口大罵起來。
官方對此的解釋就是,一陣冷空氣從西伯利亞突然吹了過來,然後就沒了。
因為氣象局也是一臉懵逼的!
午後,天氣依舊灰蒙蒙的,雪化飄啊飄的太放縱了,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韓觀山這時也接到了來自某某辦公室的電話,就是常人所不了解的那種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機打過來的。
韓觀山朝著胡胡望了一眼,對方點了點頭,兩人無聲的對接了下意思,前者是問你到底把握不把握,後者是告訴他一切儘管放心,於是韓觀山走到一旁接通了電話。
辦公室打過來的電話到還真不是因為天氣的原因,不過就是北方下雪南方下雨而已,還達不到讓上麵興師動眾的地步,主要是因為有位姓向的同誌通過層層關係,把一個消息給捅了上來,而這位向同誌的師傅叫祝淳剛,則是上麵掛了號的,所以向同誌彙報的情況,就不得不讓上麵重視了。
王驚蟄的這一手開起了五黑的序幕,他借用向缺來過問此事,給上頭吹起了耳邊風,先埋下了坑人的引子,隻等最後再來個王炸了。
韓觀山走到一旁,禮敬的說道:“您好,劉秘書……”
“韓主任,昨夜到今天的異象,是怎麼回事?”
韓觀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解釋道:“劉秘書我們也察覺到了,不過似乎問題不大,大概明日應該就都能一切正常了,現在我們已經調集了玄門的人開始徹查和解決,那邊彙報來的狀況是偶然之變,今晚到明天就能雪過天晴了,還請您和領導們放心就是了”
“能解決?”電話中的聲音沉穩的問道。
韓觀山笑了笑,語態輕鬆的說道:“給您立個軍令狀都行……解決不了,我就卷鋪蓋回家了,隨時接受處分!”
韓觀山和劉秘書就寥寥的聊了幾句,隨後就把電話給掛了,他來到胡胡身旁問道:“上麵已經過問了,我如實交代說是明天差不多就一切正常了,你這裡沒問題吧?”
胡胡笑道:“放心,必須穩妥!”
兩人隨後就輕鬆,愜意的聊了起來,儘管語氣之中還有著那麼一絲擔憂和緊張,但他們並不認為會出什麼大事。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下午的時候,這下雪天果然慢慢變小,隨後就停了,天邊的陰雲也有著散開的跡象了,同時南方的連綿小雨也悄然而止了。
一切都是按照計劃來的,沒有任何的疏漏。
東四環的地皮中油氈布也在晚間給撤了下去,祭龍台也被扒了,玄門命字脈的老者跟胡胡和韓觀山講,龍脈已經改完了。
王子文激動的伸出手,跟胡胡和韓觀山握了握:“地方已經選好了,咱們這就慶功去吧?你們都完事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了,明年開春破土動工,然後樓盤預售,公司裡的策劃和銷售團隊已經拿出方案來了,保守估計我們的盈利應該是在百分之三百左右,可能還會更多,因為後期的物業維護費用同樣也很可觀……”
晚間,天已晴,星空高照月光閃耀。
胡胡,王子文和韓觀山三人找個地方開慶功會去了,這塊地皮開啟了他們三方合作的開端,眼看著大把的鈔票已經開始向他們在招手了。
王子文端著酒杯,沉吟片刻後,看著他倆緩緩的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這心裡一直有個念頭在盤算著,之前呢沒有漏出來,是覺得心裡不太托底,但東四環這片地皮操作成了後,我就把心放了下來,你們聽聽看?”
“行,你說!”
王子文一仰而儘,笑道:“我覺得這個模式還可以複製下去,畢竟已經有前車之鑒了麼,我的意思是等這塊地操作完結束,我們可以再去彆的地方找塊地皮也如此複製,彆管是鬨鬼還是風水不好,總之讓地出問題不就行了,對不對?隨後,我通過官方介入,等到接盤了以後,咱們再重新操作,低買高賣,如此以來我們的成本可就能降到很低,而利潤則就可觀了”
“唰”胡胡和韓觀山頓時對視一眼,兩人稍一思量,就點頭說道:“人才啊,王公子!”
王子文淡笑道:“我不懂技術,但懂商業操作,咱們是三劍合璧啊,互相把錢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