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韻榕這一覺感覺睡的時間特彆的長,仿佛一下子睡了一年半載似的,她就始終都夢著自己在跟姥姥打牌,一直都沒有停歇,每次當她說要走的時候,姥姥就抹著眼淚跟她講,囡囡啊,你不想姥姥麼?
就這麼著,直到容韻榕在夢中都失去了意識的時候,她忽然看到了陽光,一抹光透過了她的眼皮。
容韻榕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還算是熟悉的一幕情景,過了半晌後她隱約記起來了,這裡好像是她的一間臥室,眼珠子再轉一轉,看見了老容。
“是的,還得有下次,或者下下次”王驚蟄點頭說道:“但不是白看,我至少知道起因在哪了”
容韻榕驚愕的說道:“慢慢研究?那這次是白看了?”
一次見,不是很了解,我需要慢慢思索研究一下”
“暫時還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胸…的那朵花,肯定和你的夢境有關係,但這花兒我頭
蓉俊蓉係上扣子,略微有點急促的問道:“怎麼樣了?”
容韻榕忽然聯想到了很多,她的感情經曆雖然是一片空白,但畢竟活了二十幾年,從上還有電視裡她多少還是能明白一些事情的。
謔,完事了?這個詞怎麼說的讓人悲憤交加呢。
“啊,可以了,可以了”王驚蟄回過神來,眼睛下意識的往下瞥了一眼,然後說道:“放下吧,我這邊完事了。”
容韻榕有些憤慨和羞澀的小聲說道:“你到底還要看多久?”
很久。
良久。
但這花兒有個特點,那就是容易讓人著迷,不過幸好王驚蟄提前做好了準備,在看到之前他差不多就已經料到了,對方身上的那股香氣都能讓人致幻呢,更何況是看到本體了。
這種花兒很眼生,王驚蟄搜遍了腦子也沒有找出任何的概念,他甚至還想到了冥河邊上的彼岸花,但這是兩個品種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花兒開的很鮮豔,豔的難以形容,顏色多種多樣,很絢麗。
一聲歎息之後,容韻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咬著小白牙解開了兩粒扣子,衣服裂開一道縫隙之後,那朵花兒就展現在了王驚蟄的眼前,他頓時眯著眼睛就望了過去。
臥室裡麵很驚,隻聞呼吸聲,還有女歎息。
看一眼是沒啥,但精神相當潔癖的容韻榕絕對會在心裡產生出一道疤痕來,她平時穿衣服膝蓋以下,胳膊肘往上等部位都不會露出來,你說就這種看一看的狀況,她能接受得了麼?
老容歎了口氣,自然深感無奈,走出臥室以後將門拉上然後站在了門口,他太了解自家的小姐了,從小到大容韻榕接受的是最正統的貴族式教育,在她的字典裡“勿於男人親近”這幾個字可是要被圈上的,因為對容家這樣的家族來說,家中女子必須要保持小家碧玉大家閨秀的姿態,這樣以後才好聯姻。
容韻榕憤憤的瞪了他一眼,抬頭跟老容說道:“你先出去,把門關上,不要讓人進來。”
”
王驚蟄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家裡也有的…
這玩意兒是少不少的了什麼的原因麼,你要不彆穿衣服去大街上逛一圈,你也不能少啥,但你好意思麼?
老容頓時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容韻榕咬了咬牙,表情有點慍怒。
“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往後一睡不醒的可能性會很大,可有一點你得知道,我不可能總在你身邊呆著,所以你要是不去根的話,就自己提心吊膽著好了,至於你所擔心的問題…”王驚蟄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一眼,又少不了什麼的。”
王驚蟄似乎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還是那個問題,自己需要看看她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異樣。
很糾結啊很糾結。
容韻榕低頭看了眼,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睡衣,領口很低,還能隱約的看見那道溝,再往下就是那一朵盛開的花兒,花很好看,但容韻榕知道這朵花彆人肯定看不了,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她更知道對方還得提出那個要求,你說自己到底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去根啊”王驚蟄攤著手,理所當然的說道:“去根就好了,問題自然解決了,你該怎麼睡就怎麼睡,該幾點醒過來就幾點醒”
容韻榕皺著眉頭問道:“那得怎麼辦?”
王驚蟄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也可能和以前一樣,也有可能還會像今天這樣”
王驚蟄解釋了幾句,容韻榕咬著嘴唇問道:“那下一次呢,我還是會這樣麼?”
“從我的判斷來說,你是被逝去的親人給纏住了,導致你一夢到她就很難再醒過來了,不過實質上應該沒有這麼簡單,第一是你姥姥不是在作你,再一個就是你身上有些東西,我還沒有搞懂,這是讓我有點發懵的原因,你的身上很香,那股香氣很能讓人致幻,我估計這是你導致一睡不醒的原因,但我不知這是從何而來的。”
“謝謝你”容韻榕費勁的從床上撐著爬了起來,揉著昏沉的腦袋問道:“我到底是怎麼了?”
容韻榕看向了王驚蟄,她隱約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以前每次做夢雖然是姥姥一直不讓她走,但在天亮的時候還是能醒過來的,這次沒醒,應該是被這位王先生給叫醒的了。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幸好是有王先生在這裡”
老容見人醒過來就頓時鬆了口氣,連連點頭說道
還有一個,不算太陌生的青年,儘管自己不知道他叫什麼。
容韻榕:“…”
王驚蟄估計自己要是不解釋的話,那對方可能要瘋:“這朵花乍一看好像是從你身上憑空冒出來的,就不像是印到皮膚上的,也不像是紋身,而像是自己生長出來的,我覺得以前可能還不是這樣,這是從一株幼苗開始長成花骨朵,最後才盛開的吧”
果然,王驚蟄的話將容韻榕的注意力一下子就給吸引了過去,她點頭說道:“確實,最開始出現的時候,還隻是一株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