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正和楊紫渝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崇明,兩人的屁股後麵還有個跟屁蟲薑瑜影。
“他真的有那麼厲害?”薑瑜影挽著楊紫渝的胳膊問道,她回來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剛從長白拜祭完下山,就莫名的感覺身子忽然就輕鬆了不少,原本楊紫渝還覺得這可能是錯覺和心裡作用,但沒想到的是往後幾天她果然一切如常,再沒有出現任何的麻煩了。
楊紫渝感歎的說道:“簡直是驚為天人啊!”
楊紫渝的眼睛裡更亮了,一個女人一旦主動對男人產生出好奇的心思,那基本就意味著這女人要主動被征服了。
常正再見到王讚之後除了表示感謝,又遞過去一張五萬塊錢的支票,畢竟嘴上說謝的話太乾吧了,還是得要用實際行動來表達,錢給了之後,常正又詢問他怎麼才能讓楊紫渝以後在演藝圈裡的路能更順暢點,說白了就是咋能更紅。
對此,王讚就完全給推了,沒有任何指點的意思,他為楊紫渝解惑這算是給白濮承接因果,但他要是給楊紫渝助攻的話,那跟因果就不沾邊了,頂多隻能算是在指點迷津,於情於理不咋合適。
常正也沒有強求,跟王讚隨後又聊了幾句,就開始說到了一件事上:“我有個朋友也想象找您來給幫個忙,我是先過來的給他打個前站。”
王讚的眼睛頓時一亮,說道:“這個可以有”
“我這朋友也是滬的,您這沒問題的話,那我就讓他過來一趟?”常正問道。
王讚當然沒問題了,他這幾天正經挺閒的發慌呢,急需來兩個活充實自己,當然,更主要的是得為白濮繼續再打開曙光。
常正當即就和一個叫周威的朋友聯係了下,不過打了電話後對方卻說人剛去了旁邊的昆山辦事情得要晚一點才能回來,不如約在明天見麵,常正就跟王讚說自己和楊紫渝這邊還有事,晚一點就會離開滬市了,那就隻能讓朋友明天自己過來了。
“常老板慢走,我到時候會儘力的……”王讚點頭說道。
楊紫渝和常正走了,薑瑜影卻沒有走的意思,反倒是搬了把椅子去後院的空地上曬起了太陽。
王讚瞥了她一眼,薑瑜影揮起白嫩的小手,擺了擺說道:“你應該不會趕我走的吧?”
王讚歎了口氣,說道:“你高興就好,我無所謂的,隻是我有點奇怪你們這些明星平時不都是很忙的麼,連睡覺都是擠著時間睡的,你怎麼會有大把的時間浪費在這裡?”
“那是小明星,我這個級彆的已經不需要每天都在苦思冥想的如何增加自己的曝光率了,所以我打算給自己休假兩個月來調整一下,還有……”薑瑜影抿著嘴笑道:“我這可不是浪費時間,看你在那給人指點迷津我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就當是在看一本懸疑好了”
“千萬不要告訴我你這兩個月都打算住在山莊裡,然後沒事就來我這土地廟逛逛”
“我不差錢,我住多久都沒事,再說了你這的風景還是不錯的,空氣也挺好!”
王讚無語的聳了聳肩膀,這種被暗泡的狀態如果換成是一般男人的話,肯定會覺得會挺憧憬的,隻不過現在的王讚實在是沒有心思在拈花惹草的。
果然,晚間王讚回去吃飯的時候,薑瑜影十分自來熟的找了個自己吃飯沒胃口的借口跟他蹭了一頓飯,王讚也不以為意,這女人吊的時間長了,發現自己被吊死了後,自然會主動的將繩子就給解開了。
但王讚沒想到的是,薑瑜影直接將繩子給打了個死結。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王讚像往日一樣溜達著往土地廟走,到了廟門口的時候,他就看見門前空地上停了一輛商務車,車裡有兩個人把座椅放倒了正在睡著覺。
王讚眯了眯眼睛,看見其中一個男子的眉心上有一條異常清晰的黑線一直順到了鼻子下麵,就伸手敲了敲車窗。
“嗯?”車裡的兩人迷糊的醒了過來,好像有點沒太回過神,其中一人打了個哈欠後放下了車窗,王讚就問道:“常正的朋友?”
“王大師?昨天我本來是打算要過來的,不過有點急事要處理給耽擱了,半夜的時候我才從外地回到滬海,於是乾脆就直接開車過來見你了”
車裡這人就是昨天常正過來後聯係的那個周威,隻不過對方在附近的昆山當天並沒有過來。
王讚點了點頭,說了句“下車,進來聊”然後就走進了土地廟。
周圍跟司機交代了兩句,拿起一瓶礦泉水漱了漱口,整了整衣領就走到了廟裡,王讚坐到太師椅上翹起腿後,沒等對方開口,就直接先說話了:“你最近禍事不斷吧?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沒少被煎熬的”
周威愣了下,問道:“常正和你說的?”
“不是,我看出來的,你這特征有些太明顯了,基本都在臉上寫著呢,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一到晚上就該有問題的……”王讚很平淡的說道。
周威聽聞後,頓時就吐了口氣,揉了揉沒太睡醒的臉說道:“之前常正跟我說的時候,我還將信將疑的,但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有點譜了,估計是能找對人了”
王讚也沒替自己吹噓的必要,就接著說道:“什麼狀況你說說吧,不過人也不是都萬能的,我能看出你有啥問題,不代表我能解決得了,你先說一下情況”
周威“嗯”了一聲,說道:“是這樣的,大概在半個多月前的時候,我回到家裡開始時一切還都是挺正常的,不過後來我在書房裡喝茶的時候,就忽然碰到了件怪事……”
土地廟外麵,薑瑜影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眨著眼睛傾聽著裡麵的動靜。
薑瑜影越聽越是心驚,然後止不住的渾身上下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心底忽悠忽悠的顫了起來,張嘴“媽呀”的叫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