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文卻沒有喊痛,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抓住這個在他身上留下了傷痕的人,噗嗤一聲割開了他的喉嚨。鮮血噴灑在徐文的身上,飛濺到了他的臉頰上。
十多個人,逐一被徐文斬殺的就隻剩下五六個。
剩下的這五六個人開始有些慌亂,他們死了這麼多人,卻還是沒辦法殺了徐文。而且現在,他們已經完全不占據上風,稍微出現頂點差池,死的人就是他們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互相點點頭之後,再一次朝著徐文衝過來。
一個男子在即將打中徐文的時候,突然抬起自己的手,從他的袖子裡麵射出了三根銀針。
徐文側身躲避,好在及時,銀針從距離他臉頰三分的地方飛過。那個放暗器的男子驚訝,沒想到徐文的速度居然有這麼快。
下一秒,沒等他反應過來,徐文就已經出現在他身前,抓起他的衣領,噗嗤一聲割開了他的喉嚨。
男子後退了幾步,無力的捂著自己的喉嚨,目光呆懈。
他怎麼也沒我想到,自己居然會以這種方式,死在這裡,徐文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誰也沒想到,一個徐文居然這麼厲害。本來以為,真正厲害的人是徐文身邊的那四個護衛,隻要解決了那幾個護衛,他們就可以輕鬆殺了徐文。
誰想到,護衛是解決了,可他們十幾個人加在一起,還不是徐文一個人的對手。
一種絕望的感覺湧上了眾人的心頭。
徐文又接連殺了兩個人,看著唯一活下來的兩個,他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們,“你們兩個也想死?”
兩個人開始有些害怕,一步步的往後退,似乎是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們感覺到害怕的地方。
一個男子轉身拔腿就跑,徐文一腳踢出地麵上的一把鋼刀。
鋼刀飛出去,噗嗤一聲沒入了男子的後背,男子倒地身亡。
剩下的這個男子眼神驚愕,裡麵充滿了害怕跟恐懼。
他看著徐文,就如同是在看待一個惡魔一般,徐文臉上的鮮血,更加讓他感到害怕。
在月光的照耀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個死人,僅存的這個男子開始一步步的往後退,看著徐文搖頭,“不要,不要。”
徐文拎著佩刀,一步步朝著這男子走過去,他沉聲說道:“不想死的話,跪下!”
噗通一聲,男子跪下!
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被徐文殺死,如果他還剩下一個同伴的話,他一定會選擇跟徐文拚命。但是現在,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他害怕被徐文殺死,不想被徐文殺死。
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這是在跟徐文服軟,求饒。
徐文看著他,問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男子咯噔一聲咽了一頭吐沫,他看向那個最開始被徐文殺死的男子,膽怯的指了指那男子,“他,他……”
“他?”徐文看向那個男人的屍體,有轉過腦袋看著他,“他都已經死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問一個死人是嗎?”
男子立馬搖搖頭,心虛的說道:“我,我不知道,都是他找我們過來的,說要殺一個人,我不知道背後是誰派我們來的。”
也就是說,到這裡,線索斷了。
現在最有可能殺他的人,無非就是章程的家人,要麼就是陸雍派來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派來的。
“行,既然你沒什麼用,那我也就沒有必要留著你了,去死吧!”說著,徐文就要動手,這可把男子給嚇了一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你又不說,我為什麼要放了你?放你回去報信嗎?”徐文冷冷說道。
“我說,我說。”男子咯噔看向他們那個已經死掉的領頭,繼續說道:“我隻知道,他之前見了章家的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麼說的話,就是章家的人,讓你們來殺我的。”徐文輕笑一聲,嘲諷說道:“你們還真是可憐,被人殺了,卻還不知道在給誰賣命,這麼做真的值得?”
“我錯了,放了我,放了我吧。”男子想了想,繼續說道:“哦對了,這一次我們一共出來了兩隊人,一隊人馬來這裡對付你,另外一隊人馬,去對付那個捕頭去了。”
“李捕頭!”徐文焦急起來,看著這個男子,狠狠一腳踢在他胸膛上,“滾回去告訴章家的人,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次,算你運氣好,滾!”
男子灰溜溜離開。
徐文放他離開,就是要他回去告訴章家的人,他徐文不是好惹的,如果敢惹他,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徐文立刻上馬,他不敢耽誤片刻,快馬加鞭,前往衙門。
當他來到衙門的時候,看守的兩個人立馬走上來。
“徐大人!”一個衙役恭敬說道,隨後,衙役驚訝的看著渾身是血的徐文,“徐大人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李捕頭呢?他沒什麼事吧?”徐文問道。
“李捕頭回家了,不在衙門,怎麼了?”衙役緊張的問道,一看到徐文這個樣子,他就心急如焚。
“立刻召集所有人,去李捕頭家裡,他有危險。”徐文說完,看向另外一個衙役,“你現在帶我過去李捕頭家裡。”
衙役點點頭,當即立刻去裡麵找了一匹馬出來,帶著徐文快馬加鞭,前往李捕頭家中。同時後麵,一大批的衙役跟隨。說白了,他們已經是徐文的人,而不屬於衙門。
徐文跟衙門的大人兩個人同時開口,他們聽的一定是徐文的話,而不是他們頂頭上司的話。
當徐文來到李捕頭家中的時候,一片寂靜,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就好像是一片亂葬崗一樣。
嘎!
嘎!
也不知道是什麼鳥類的聲音,在周圍有節律的響著。
徐文身邊的衙役有些害怕的看著周圍,輕聲說道:“徐大人,好像有些不對勁。”
徐文嗯了一聲,從馬上下來,抽出了佩刀,衙役也噌的一聲抽出了佩刀,警惕的看著四周,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徐文聞到了,衙役卻沒有聞到。
“進去,敲門。”徐文沉聲說道。
衙役嗯了一聲,朝著門口走去,砰砰砰,他敲響了門。
但是裡麵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糟了,出事了!”徐文心中知道,多半是已經出事了,李捕頭現在,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徐文朝著門口走過去,嘭的一腳直接踢開門,走進院子一看,在院子裡麵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地上滿是鮮血,流了一地。
衙役驚慌,急忙上前查看,手裡提著一個燈籠,他細細一看,站起來說道:“是李大人家裡的奶媽。”
“你屋裡看看。”徐文說道。
忽然,嗖!
一根利箭破空而來,噗嗤一聲沒入了衙役的胸膛。
衙役悶哼一聲,直接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嗖嗖嗖!
幾十根利箭朝著徐文射來,徐文幾個轉身,手中長刀快速揮舞,鐺鐺鐺,擋住了飛來的暗箭。
與此同時,七八個人從暗中出現。
“怎麼回事,他怎麼沒死?”一個蒙麵男子皺起眉頭,手中拿著的一把長刀寒光閃閃,這樣的長刀,是軍中的佩刀,這些人也是軍中之人。
七八個人氣勢洶洶,滿身殺氣,他們凶狠的看著徐文,一步步朝著徐文圍過來。
徐文拎著手中的長刀,沉聲問道:“李捕頭在什麼地方?”
“已經被我們殺了。”一個男子陰冷著笑著說道。
徐文咬牙,隨即說道:“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你們一個也活不了!”說完,徐文快速出手,哢嚓一聲,直接切斷了一個男子的喉嚨。
下一秒,六七個人蜂擁而至,揮舞著手中的長刀。
呼呼!
長刀帶動了勁風,徐文一刀直接劈死了兩個人,下一秒,他抬起另外一隻手,一把扼製住了領頭男子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