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o--gt;羅錚射出的這道光芒沒有任何的攻擊性,隻是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白色光幕!
在巨大的白色光幕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畫麵,隻見一片廣闊的天空之上,突然間有三道身影閃爍而來。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廢物,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廢物就是廢物,會煉器又怎麼樣!”
“離生劍客,你還不停下來!”
在眾人還沒有看清這三道身影的時候,就有囂張無比的笑聲傳了過來。
很快,眾人就是看到光幕上麵出現了三道身影,正是秋奇典和楊蒙,胡樂三人。
而在還沒有看清三人麵孔,隻是聽到聲音傳來的時候,楊蒙和胡樂兩人已經嚇得直接灘倒在了地上。
“秋奇典,你們想要乾什麼?”
羅錚的聲音也是響起來。
“離生劍客,你問我想要乾什麼?難道你忘了上一次的事情?”
光幕之上,秋奇典麵色陰森的盯羅錚囂張無比的道。
“上一次,你是說找我修複道器,結果被我拒絕的事情?”
“既然你記得,那就好說了!你上次落了我的麵子,現在跪下來,向我道歉,然後再把你所有的貢獻度都交出來,作為賠償,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羅錚和秋奇典三對話的聲音,不斷的在所有人耳中響起來。
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是無比的精彩,有的震驚,有的驚喜,有的憤怒,有的失望,有的驚駭,有的幸災樂禍,有的麵色鐵青……
種種的情緒從不同的人心中產生出來。
楊蒙和胡樂兩個人,已經是全身發抖,麵如死灰!
而秋寧和鐘鉉兩個人,更是麵色鐵表無比,心中甚至生出一種恐懼的情緒。
幾次兩人都是忍不住想要出手,打破白色光幕,但兩個人都沒有這樣的膽子。
所有的人都已經看到了事實的真相,不可能掩蓋得住。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所謂的羅錚從背後偷襲,劫掠等等,都是楊蒙和胡樂編出來的謊言。
羅錚所謂的罪行,全都是被他們反咬一口,將自己的罰行反過來栽贓到了他的身上!
“離生師弟果然是小破碎境的修為!”
“好強橫的真元修為,秋奇典的實力在小洞天境的強者之中,也是不弱,在離生師弟麵前不堪一擊!”
“秋奇典真是不自量力,這點實力還想要劫掠離生劍客,結果被人像螞蟻一樣踩!”
“好不要臉,我們道劍天宗竟然出了這三個敗類,一個打不過竟然還三人聯手!”
“三個人施展的居然都是神階劍術,難道離生師弟還能抵擋得住不成?”
“這三人聯手,就算是大洞天境的高手都要小心啊!”
“出招真是陰恨,這已經不是劫掠,分明是要人命了!”
“離生師弟應該不可能躲過這一招,不知道他最後是怎麼勝過三人的!”
“嗯。不見了!”
“是空間寶物,離生師弟身上竟然有這樣的重寶,活該這三個敗類倒黴了!”
“真是大快人心啊!”
“如果是我,在這種荒野之外,早就把這三人殺了,反正死無對證,殺了也是白殺,離生師弟算是不錯了,隻要他們進行了賠償!”
上萬名外宗的弟子,看著光幕上麵出現的畫麵和聲音,一個個都是興奮不已。
所有人都是沒有想到,羅錚竟然還能在所有都認為他必死無疑的時候,死裡逃生,絕地反擊。
“該死啊,這個該死的離生劍客,早就手握著證據,卻一直都不拿出來,分明就是在玩弄我!”
呂霸站在一眾弟子之中,麵色無比的陰冷,“也好,隻要他還沒有死,就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過,此子狡詐無比,一定要小心,不能留下證據,還好此前夏青青辦事小心,沒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中!”
“離生劍客!我這件事情沒有完!”
秋寧心中怒火衝天,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萬萬沒有想到,羅錚竟然會有這種手段,秋奇典三人的所說所做的一切都保留了下來。
而此時的鐘鉉,心中更是隱隱有些害怕,“現在楊蒙和胡樂兩個人罪難逃,說不定會將秋寧攀咬出來,到時候難保秋寧不會拉我下水!”
“楊蒙,胡樂,你們和秋奇典一起對離生劍客進行動掠,結果被他所打敗,竟然還反咬一口,誣陷於他!”
鐘鉉突然之間目露凶光,殺氣騰騰,“你們這是藐視宗門的法度,藐視執法大殿的威嚴,以你們兩個的罪行,死不足惽惜!”
“執事大人,這件事情……”
楊蒙和胡樂兩人都是露出了驚恐之色!
然而,兩人剛一開口,鐘鉉已經一掌轟殺而下,瞬息之間,楊蒙和胡樂兩人就已經粉身碎骨,連靈魂都毀滅了!
鐘鉉下手之快,根本不給兩人半反說話的機會。
“鐘執事這麼急著殺死楊蒙和胡樂兩人,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哼哼,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他一直都是偏向於這兩人,如果不是離生師弟拿出了證據,早就被他廢了。”
“這鐘執事肯定是得到秋寧的好處,否則此前也不會急於給離生劍客定罪!”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鐘鉉如此凶殘,將兩人當場斬殺。
“楊蒙和胡樂這兩名弟子,乃是宗門的敗類,任何弟子都要以此為戒,若是敢無視法度,挑戰執法大殿的威嚴,他們今日的下場,就是榜樣!”
鐘鉉麵色陰冷的說道。
而後,他又是看向羅錚,說道:“離生劍客,你可以走了,下一次若是有證據在手,便早點拿出來,不要浪費本座的時間,否則完全可以視你為藐視本座,將你打入劍牢,進行懲處!”
“嗬嗬,若是太早將證據拿出來,那豈不是看不到諸位的精彩表演了嗎?”
羅錚看著鐘鉉,麵帶笑容的道。
“你說什麼?我勸你馬上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鐘鉉麵色一變,羅錚此時雖然沒有明說,但話中的意思已經是十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