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秦春華在無量聖碑和至尊神瞳的做用之下,完全成為了羅錚的信徒!
得到了秦春華的信仰之後,他的信仰力量又是提升了一大截,小造物境的強者,修為強橫,靈魂強大,信仰力量自然更強!
接下來,羅錚便是又將何雲衝和陳凡都帶出了萬界道圖,把他們也完全轉化為信徒!
“至高的神聖之主,您有著神奇的力量,不如將那個趙棋還有剩下的十幾名外宗弟子都渡化過來,讓他們為您貢獻信仰力量,讓他們可以接受您的指點,讓他們明白生存在真正意義!”
何雲衝變成信徒之後,再也沒有半點桀驁不馴,高傲自大的樣子,而是變得比任何人的都虔誠。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本來這個趙棋以前曾經得罪過我,是準備要殺掉的。不過現在想來,也沒有必要殺掉,就將他留下來,通過他來控製天譽商盟,而且天譽商盟在許多大世界中建立了分盟,我可以通過趙棋,想辦法將神劍商盟擴大,讓神劍商盟和在仙武世界一樣,遍布整個諸神位麵!”
羅錚目光閃爍一下,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宏偉無比的目標!
諸神位麵大過巨大,恐怕比一萬個仙武位麵都要巨大,再強大的勢力,也無法擴張到整個位麵去。
就算是諸神位麵之中誕生出的神帝,也沒有聽說過那一個可以掌握整個位麵。
而商盟卻可以逐步的滲透,不斷擴張!
羅錚不知道在諸神位麵之中,有沒有這樣的商盟勢力,但卻知道這樣目標極為艱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就算艱難,羅錚既然生出了心思,那就不會輕易的放棄!
而且,一旦神劍商盟可以擴張到這種地步,那麼羅錚手中的勢力必然也會膨脹到驚人的地步,甚至可以抗衡虛天神王的勢力!
羅錚進入諸神位麵之後,可是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所要做的事情!
“我們去找趙棋,讓他為我效力,等一會他看到我的時間,一定會很驚訝!”
羅錚大手一揮,帶起秦春華,何雲衝,陳凡等人,向著來路騰飛而去。
“已經過去了一天時間,為什麼秦師兄還沒有半離生劍客捉回來?不會是真的讓他跑掉了吧?”
“這怎麼可能,離生劍客才什麼修為,有秦師兄親自出手,他怎麼可能逃掉!”
十數名外宗弟子,都是呆在陳字大旗的飛船上麵,等待秦春華的歸來。
現在秦春華沒有回來,誰也不敢貿然回到道劍天宗。
而趙棋雖然沒有說話,但卻沒有道劍天宗的外宗弟子那麼樂觀,一種不好的感覺,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
“是秦師兄回來了,還有何師兄,陳凡,他們捉住了離生劍客,把他押解了回來!”
就在這時,在飛船外巡視的外宗弟子,就是傳來了消息。
“什麼,這就太好了,快去迎接秦師兄他們!”
“我早就說過,離生劍客這個廢物,就算是隱藏了實力,又怎麼可能是秦師兄的對手!”
眾人大喜,紛紛起身走出飛船。
趙棋也是露出了喜色。
不過,眾人一走出飛船,臉色就變了。
隻見遠處騰飛而來的四人,竟然是羅錚走在最前麵。
其它的秦春華三人都是要落後一步,一臉的恭敬,完全是以羅錚為首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趙棋心中頓覺不好,簡直不敢相信。
“秦師兄,這這是……”
一眾的外宗弟子也是看出不對,一人開口想要詢問。
“你們還不快見過離生師兄!”
不等這外宗弟子問出來,何雲衝已經開口說道:“離生師兄是我們道劍天宗獨一無二的天才人物,以後在宗門之中有無限的前途,所以我們以後都要跟隨他,為他辦事,這是你們的機會,也是你們的榮幸,都上來拜見吧!”
“何師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背叛赤星師兄和冥筆師兄嗎?”
“不可能吧,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離生劍客拿什麼和兩位師兄比,竟然可以讓何雲衝反水?”
“不對不對,這裡麵一定有什麼問題!”
一眾的外宗弟子都是臉色大變,根本不敢相信何雲衝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現在秦春華和陳凡也是站在羅錚的身後,畢恭畢敬,比見了內宗的長老還要老實!
“怎麼?你們還不跪下來,難道要我親自出手不成?”
秦春華這時也是開口,一股強大的氣勢向著一眾外宗弟子籠罩下去,“快拜見離生師兄,否則後果自負!”
“我們,見過離生師兄……”
被秦春華的氣勢一壓,眾人都是驚恐,一個個連忙跪下。
不過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卻都是十分遲疑,顯然是虛與委蛇,受秦春華鎮壓才這麼做的。
“秦兄,何兄,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會是真的臣服了這個離生劍客吧?”
趙棋更是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看向兩人問道。
“不錯,我們都臣服了離生師兄,以後他就是我們的主人,是神聖之主,隻有追隨他才能得到真諦,日後修成神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春華一臉認真的說道:“而且,不隻是我們,還有你趙棋也必須要臣服!”
“什麼?讓我臣服?你們簡直是在說笑,你們道劍天宗內的爭奪,關我們天譽商盟何事?”
趙棋麵色變得無比難比,“而且,你們宗門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是不便插手,先告辭了!”
雖然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但是他知道如果秦春華真的臣服了羅錚,那天譽商盟就肯定會有大麻煩。
現在他急於將此事稟報給天譽商盟的盟主,準備對策,馬上就要施展身法離開。
“趙執事,你不是一直在尋找我嗎?怎麼這樣就想走了?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要清算!”
這時,羅錚就是開口,麵帶微笑的看著趙棋。
“離生劍客,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棋皺了皺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