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血棘王府的修士信誓旦旦的應道。
這是大實話,之前楚言讓征天王府丟臉,就是讓他們丟臉,豈能放過楚言!
血棘郡主滿意點頭。
血棘王府的修士沒有忘記楚言給他們帶來的屈辱就好!
這個時候,有一些人影聯袂而來。
有血棘王府的修士看清楚來者何人之後,便是悄悄告知血棘郡主,來的是幾位當朝大臣的子嗣,和血棘王府的關係普通,甚至稱得上惡劣!
畢竟,王朝當中,其實沒有什麼中立派,又或者說,想當中立派,需要很強大的實力。
這幾個大臣的本事還不夠,隻是他們依附的勢力,一向和血棘王府不對付,於是自然而然的就和血棘王府對立起來。
在血棘郡主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同樣看得血棘郡主了。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血棘王的孫女啊!”
“嘖嘖嘖……整天一身紅袍,這是要乾什麼呢,生怕彆人看不見,認不得?花枝招展的,血棘郡主,你其實很缺男人嗎?你看我如何?”
“哈哈哈哈,我看血棘郡主脾氣暴烈,隻怕要將你生吞活剝,你承受不住呢!”
“可不就是?血棘郡主的風流成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你這點小身板,你這也太過小看我們血棘郡主了!”
“可是我內秀於心啊……郡主,我可沒有騙你,我是真的內秀呢,不信你過來看我?”
這些大臣子嗣對著血棘郡主等人陰陽怪氣,字裡行間,全是汙言穢語。
實際上,血棘郡主沒有那麼不堪,但是彼此的立場不同,他們自然也不會嘴上留情了。
除此之外,就是他們這群修士,全都是主宰境九重的水平,哪怕血棘郡主身邊修士不少,他們同樣不怕。
此言一出,血棘郡主身邊的修士全都怒了。
“你們在說什麼?竟敢汙蔑我們郡主,這是要找死嗎!”
“我們郡主是如何做法,關你們什麼事情,要你們多管閒事?”
“不要以為你們是大臣的子嗣,我們就不敢對你們動手了,辱我們郡主,我們必定以性命捍衛!”
“若想送死,直言即可,不需要拐彎抹角!”
眾多血棘王府的修士暴怒不已,瞬息之間,場中雙方竟是劍拔弩張!
殊不知,一向暴躁的血棘郡主,這一次反而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看樣子,你們對我非常不滿呢。”
“嗬嗬。”這些大臣子嗣笑而不語。
血棘郡主是什麼人,還需要細說嗎?
旁人是不是對她不滿,這還需要問的嗎?
這個女人難道不懂什麼是自知之明?
“你們不是認為自己很了不得嗎?我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血棘郡主慢條斯理的說道。
“什麼?”這幾個大臣子嗣以為自己聽錯了。
血棘郡主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平日若是旁人如此說她,估計她早已暴跳如雷,想要殺人,現在卻這麼好言好語的說話……她真的沒有毛病嗎?
突然,有人感受到了血棘群主的氣息不同以往,竟是高了他們一籌,雙方不在同一大境界,不禁臉色變幻。
“她,血棘郡主她是至尊境!之前在這一帶突破的人,難道就是她麼!”
“是她!不可能吧,她怎麼修煉如此飛快!我記得她之前應該沒有那麼強大才對!”
“莫非是血棘王府幫了她修煉?血棘王府屹立多年,即便真有什麼至寶能幫血棘郡主更進一步,也不奇怪!”
意識到這一點的大臣子嗣,紛紛色變。
血棘郡主居然是至尊境了,這可把他們給整不會了!
看見這些大臣子嗣的樣子,血棘王府的修士得意洋洋。
之前不是還不把他們的郡主當一回事嗎?
不是還在詆毀郡主嗎?
現在呢?
這些大臣子嗣還有什麼要說的?
還有什麼好說的!
“咦?你們不是信心滿滿的嗎?現在看到我提升到了至尊境,就失去信心,連和我對峙都不敢了?”血棘郡主心情大好,看向這些大臣子嗣的時候,如同在看豬狗,像是在看螻蟻!
她很久沒有試過如此心情暢快了。
皆因血棘軍和她連續輸給楚言,讓血棘王府顏麵大失,之前敬畏她的人,儼然是認為血棘王府沒落,不將血棘王府當一回事。
這讓她怒不可遏!
血棘王府,不可辱!
哪怕血棘王府不如從前了,也不是這些阿貓阿狗可以羞辱的。
於是乎,她不斷苦修,甚至做出了犧牲,終於換來了如今的至尊境修為。
本來在成為至尊境之後,她想第一個就殺楚言,一雪前恥,但是現在遇到了其他的仇家,她覺得可以試著拿他們來練手,看看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如何強大!
“哼!你是至尊境又如何?你的天賦不見得就高於我們多少,我們聯手對抗,指不定被殺死的,會是你呢!”
“沒錯,血棘郡主,你不會以為自己很強,認為自己無敵了吧?你遠遠稱不上無敵呢!”
“血棘郡主,你這是取死之道,不要自誤為好。”
大臣子嗣內心有些懼怕已經晉級至尊境的血棘郡主,可是剛剛已經將狠話放出去了,現在可謂是覆水難收,而且按照血棘郡主的性格,就是他們想要善了,恐怕血棘郡主都不會應承的吧!
他們一時間,竟然是騎虎難下!
“你們不要出手,就讓我來試一試,他們是否真的如此厲害,光靠幾個主宰境九重,就能對抗我的至尊境!”血棘郡主對血棘王府的修士說道。
“是,郡主!”血棘王府的修士對於血棘郡主信心十足,當即退到一邊。
這讓大臣子嗣們看到了希望!
血棘王府的修士同樣不是吃素的,若然有他們掠陣,再加上一個至尊境的血棘郡主,他們不會有任何的贏麵。
但是,現在血棘郡主托大,不讓血棘王府的修士出手,這就代表了,他們還有機會!
無論如何,血棘郡主成為至尊境的時日尚短,就是剛剛的事情,他們未必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