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
正如長空羽西想的一樣,現在不死天的力量還在不斷攀高,不斷複蘇!
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繭子了!
這個繭子現在還要破開,破繭成蝶!
“到時候,不死天的守護靈隻怕會變得非常無敵吧……罷了罷了!”
長空羽西臉色變幻之間,咬了咬牙,直接召出了一件寶物。
此寶一出,直接將長空羽西包裹在內。
若是仔細去看,則是不難發現,長空羽西的表麵之上,有著無數細小的法則流轉,纏繞著他的四肢百骸之上。
這一件寶物,其實是非常簡單純粹的東西……就是將諸多相關法則加持到長空羽西這裡。
以至於讓長空羽西有了可以隨時隨地衝破桎梏的力量!
這種力量,也是可以讓長空羽西不管陷入什麼困境,都可以及時的破困而出,或者直接遁走到遠方,不被波及。
本來這一件寶物,這一種東西,是長空羽西留著等到真的遇到了難纏的對手之後,施展保命的。
結果倒好!
他大事還沒有成功,僅僅是進入了這裡這一陣子,就因為那些家夥的緣故,以至於整個不死天都陷入到了動蕩之內!
這一種動蕩甚至讓長空羽西不得不強行離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切,都是楚言他們的錯!
不然,長空羽西哪裡至於如此狼狽!
都是這些家夥的禍,都是他們的鍋!
這一筆賬,這一個仇恨,長空羽西他發誓,必定是要楚言他們償還回來!
“可惡的家夥,一定,絕對,要你們百倍千倍的償還!”
長空羽西憤怒不已,道。
他當初為了得到此寶,可是花費了不小的力氣呢,甚至是付出了很多很多的代價。
現在楚言倒好,這些家夥讓他顆粒無收,甚至是帶來的人馬死光死絕,付諸東流!
這一筆賬,新仇舊恨,遲早要他們還回來!
咻咻咻咻!
長空羽西想完,隨即破空而起,直接衝破了不死天的束縛,直指天際而起!
當長空羽西破空而出的刹那,不死天的守護靈有所感應,看了一眼那個方位。
但是不死天的守護靈沒有阻止,沒有追趕。
因為對於不死天的這個守護靈來說,區區長空羽西不值一提!
真正值得不死天守護靈多看一眼的,隻有楚言而已!
她從楚言身上感應到了一些什麼,讓她非常忌憚,想要針對楚言!
眼見此景,張翠天和潘冰吻都是無比絕望!
他們不是第一天追隨楚言了。
實際上他們追隨楚言這些時日以來,也不是第一次險死還生。
但是這一次……真的讓人太過絕望了!
他們經曆了那麼多次的險境,這一次絕對是最為凶險的一次。
尤其是他們這一次真的沒有解決之法,方才更加的苦澀,更加的絕望!
“楚言大人,你就逃吧,你就走吧……如果不需要理睬我們的死活,以楚言大人你的實力,逃離這裡,簡直是輕輕鬆鬆,簡簡單單,所以,楚言大人你就不需要管我們了,你直接走吧!”
“不死天的守護靈固然無敵,固然強大……但是我們相信,楚言大人你的潛力無窮!隻要楚言大人你還活著,那麼終有一日可以為我們報仇!如果楚言大人你有朝一日,還能記住我們,還能幫我們報仇,那麼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張翠天在遇到楚言大人你之前,一直是稀裡糊塗的活著,說是修煉,修仙,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修哪門子的仙!隻有遇到楚言大人你之後,我方才真正的覺醒,覺悟!所以,我張翠天願意付出一切,為楚言大人你爭取機會。”
……
張翠天苦笑不已,道:“雖然我張翠天大概是微不足道都好,但是,楚言大人,我願意為你犧牲,為你付出一切一切!我張翠天沒有半點假話!”
“楚言大人,我也是!”
潘冰吻連忙說道:“如果不是楚言大人你,我潘冰吻早就死了……這些天來,我一直想要獻上自己,把我自己獻給楚言大人你,因為我潘冰吻沒有什麼很好的東西,最好的,大概就是我自己了,所以我希望將我自己獻給楚言大人,還望楚言大人不要嫌棄。”
“雖然楚言大人你堅持,沒有接受,可是這和你無關,我潘冰吻還是會一次次的獻上自己,直到楚言大人你答應下來為止……”
頓了一頓,潘冰吻的話語無儘溫柔。
如果是平時,潘冰吻肯定是不敢說這種言語的了。
因為她非常清楚,她潘冰吻是個什麼東西,她自薦枕席,楚言就要接受了麼?
就憑楚言顯露出來的天賦資質,希望獻上自己的女人,多不勝數,實在是不需要拘泥於一個潘冰吻。
但是,這又如何?
這和潘冰吻無關!
她就是要獻上一切,就是要把自己的一切一切,都獻給楚言大人!
即便楚言大人不要都好,潘冰吻還是堅持去送,堅持去獻,這是她不多的,能做的事情。
楚言自然是知道潘冰吻的心思了。
可是,這又怎樣?
楚言他的道心堅定,我自無敵,潘冰吻怎樣去做,如何去想,這些都是潘冰吻自己的事情,和楚言無關。
至於現在讓張翠天和潘冰吻犧牲自己,為楚言爭取機會……這種事情,楚言他沒有答應。
同樣不可能答應。
道理非常簡單。
楚言他自問不是需要下屬犧牲自己爭取機會的人。
再說了,就不死天現在的恐怖樣子,就是犧牲了潘冰吻和張翠天,估計都是無補於事。
“既然如此……”
楚言他嘗試溝通手指的力量!
沒錯,不死天之所以如此強大,這麼無敵,不還是仗著融合了一隻腳的力量嗎!
楚言他也有一根手指!
那麼就來試一試吧!
一隻手指和一隻腳之間,孰高孰低!
當然,若是簡單來看,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如一隻腳強大的了。
可是問題在於,這一根手指,楚言已經完全掌控,甚至手指的主人,都站在了楚言的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