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戰場被陸續展現,不少修士都是忍不住兩眼放光!
原因很簡單,他們修行的路線,各不相同,如果可以去到自己適合的戰場,肯定是事半功倍的了。
“最主要的還是,不同的地方,妖魔不同啊!我們如果可以借著地利對付自己可以克製的妖魔,建功立業什麼的,豈不是易如反掌了嗎?如此之事,萬萬不可錯過啊!”
“沒錯,今天既然選擇來此,那麼結果隻有兩種了!要麼崛起,要麼隕落!我不覺得自己是應該隕落之人,這樣我就乘勢而起,扶搖直上九萬裡!逍遙仙宮的未來,必然有我的一席之地!”
“哈哈!我不但是要在逍遙仙宮崛起,我還要在仙界揚名!反正這一次的機會很多很多,若能把握得住,不怕今後不崛起的了。如果把握不住,那麼十有八九是要死的了!若然隕落,還考慮這麼多作甚?”
“言之有理!不成功便成仁!我們假如不能抱著這樣的決心,那麼還來這個戰場作甚?倒不如留在逍遙仙宮之內繼續逍遙快活啊,你們說是不是?反正,我們大乾一場就是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戰,戰,戰!殺,殺,殺!死,死,死!這一次,我注定揚名!誰都阻擋不住!誰要是阻擋我了,必定是要他們好看!就是我們自己人,都不會例外……你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先拿你開刀?”
……
眾人都是躍躍欲試,激動不已,無論如何,都已經來到這裡了,哪怕覺得這裡不同尋常,還是隻能進,不能退!
開弓沒有回頭箭!
眼見此景,陳粒她是隻有搖頭歎息!
他們未免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就如陳粒之前想的一樣,這一件事,沒有那麼簡單的!
首先,此事和皇族,和人族,不無關係。
甚至乎,逍遙仙宮的高層,都在幫忙掩藏著真相!
哪怕是各為其主都好,隻是這種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無可奈何!
尤其是現在眾人這麼的興高采烈,就更加讓陳粒想起了事情的真相!
對於這些個顯得可憐的家夥,陳粒不知道應該說是可悲,還是可笑!
張翠天和潘冰吻雖然沒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是卻知道大部分的內幕!
他們也是知道,仙門榜的終止,絕非偶然,而是有著其他特殊的原因!
正是如此,現在大家如此的歡喜,他們很難不臉色古怪啊!
“天啊,他們竟然如此高興……真的假的?這種事情,真的是值得如此高興的嗎!真的假的!唉!”
張翠天無可奈何的想道。
因為不是楚言,沒有楚言,或許張翠天也和這些人差不多吧!
故而,看到他們這麼一個樣子,張翠天他除了搖頭歎氣之外,還是搖頭歎氣!
他能說些什麼呢?
他什麼都說不了,什麼都不能說!
潘冰吻則是不由自主的貼近一些楚言!
潘冰吻她現在全心全意信任的,就隻有楚言了!
除了楚言之外,潘冰吻她是誰都不信的了!
之前遇到危險的時候,潘冰吻她是這樣想的……死就死吧!
即使是死了,她都無所謂的!
隻要可以和楚言死在一起,如此足矣!
潘冰吻她是這麼一個想法的!
楚言他無喜無悲,旁人根本看不出來楚言是個什麼想法。
包括在暗中觀察楚言的剛大木!
他在眾人麵前說了,到了這裡,肯定是要給楚言一個教訓,好讓梁苟丹知道,楚言不外如是!
隻是吧,這個楚言來到之後,是滴水不漏的啊!
完全看不出來楚言他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這讓剛大木有點為難了!
看不出來楚言是個什麼想法,那麼對付楚言什麼的,也就無從說起了。
“不過,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一直滴水不漏不成?哼,等我找到機會了,絕對是要他付出代價的,絕對要!”
剛大木他暗暗的下了決心!
不管是為了維護自己在梁苟丹麾下的地位又好,抑或是為了不在朋友麵前丟麵子也罷,總而言之,一定不能放過楚言!
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定下來了,自己接下來的行進路線。
由於這一次來的逍遙仙宮弟子委實不少,所以計較起來,基本每個路線都是人滿為患!
隻是楚言他們剛剛準備出發的時候,就有軍隊到來了!
軍隊浩浩蕩蕩,一下子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這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勞師動眾,大陣仗!這裡可是遠古戰場啊!遠處就是數之不儘的怨靈了,就不怕將他們全部招惹過來嗎……啊,我認出來了,他們,是他們啊!難怪如此勞師動眾了!”
“沒錯,來的竟然是皇朝軍隊?天啊,他們竟然也來了……那麼我們這一次,可能就安全很多了!儘管他們的存在,會瓜分我們很多的功勳亦然!但是可以保住性命,如此足矣!”
“話不能這樣說的啊!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賺取功勳的,如果得不到功勳,還玩個毛線啊!就是可能冒險,或許要死去,這又如何?如果不能闖出一番功績,這還有什麼意思!”
“啊,啊,啊……諸位,你們難道沒有看清楚嗎?現在率領軍隊的,是,是一個皇子啊!是皇朝的皇子!這一次是皇子率隊而來!皇子帶領的皇朝軍隊!”
……
眾人認出這一次是皇子帶隊之後,全是嘩然!
可不是麼?
皇子親征什麼的,不是沒有,但是少之又少,這一次竟然來了一個皇子,確實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竟然來了一個皇子!”
張翠天麵露詫異之色,道。
他是皇族之人,非常清楚這一次來了一個皇子,是代表了什麼!
這意味著皇朝對於這一件事,非常重視!
“皇朝嗎?”
陳粒麵露畏懼之色,道。
畢竟,她屬於是以前的皇族呢,真的計較起來,即使現在的皇族對她下手,都是合乎情理的。
楚言則是蹙眉不已,他是見識過某些皇朝軍隊的無恥嘴臉,印象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