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楚言簡直就是天生和皇子他不對付,一直妨礙他的計劃!
現在好了,他的計劃又被打亂了,甚至乎想要得到的妖核,也是被楚言得手。
這讓皇子更加怒不可遏。
“好,好,好……楚言,又是你是吧!那麼就把你還有這些女修,全部殺死,殺光殺淨吧!”
皇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一次,我們新仇舊恨一起報!”
……
咻咻咻咻!
轟轟轟轟!
嗡嗡嗡嗡!
嘭嘭嘭嘭!
潘冰吻宛如一個無敵的戰神,不斷的殺出殺進,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一時間竟然被潘冰吻壓製住了。
所過之處,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根本不是對手,直接被潘冰吻殺了個魂飛魄散,死得不能再死了!
至於孤雁大師,更是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啊!
雖然他早已死了都好,但是看著如今氣勢洶洶的潘冰吻,還是內心發慌!
他本來是想要以幻術解決潘冰吻的。
皆因潘冰吻說厲害,又絕不厲害,說強大,也不強大!
但是,她裹挾著天地大勢,因此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天地大勢這種東西,非常的玄乎,可以說是玄之又玄!
很多時候,哪怕是天賦才情足夠了,也不見得可以得到上蒼的青睞。
可是,有的時候,一念通天,就可以得到天地垂青,即可得到了來自於天地大勢的眷顧!
潘冰吻,就是如此的人。
她,一念通天了!
正是如此,現在的潘冰吻,無人能敵。
當然,這是一個誇張的說法而已,如果足夠強大,足夠無敵,還是無懼於潘冰吻的。
問題在於,他們都是死物啊,他們隻是妖族的冤魂怨靈,又不是真正的妖族,也不是活生生的妖族,這怎麼戰,這怎麼鬥?
這種事情,當真是難以想象!
反正潘冰吻在被激怒之後,她要找孤雁大妖算賬。
就是這個本已死去的家夥,褻瀆了她和楚言大人的感情!
是,雖然楚言一直沒有回應潘冰吻的感情,之後大概也是不會回應的了,隻是這不代表,旁人可以隨意褻瀆!
她不允許旁人如此做法!
她和楚言大人的感情,何其純潔,即使不被接受都好,能夠陪伴在楚言大人的身邊,如此足矣!
隻是,隻是這個家夥,竟然如此褻瀆楚言大人,他就是該殺,他就是該死!
“殺,殺,殺……你這個該死的家夥,竟敢褻瀆楚言大人和我的感情?我要把你千刀萬剮!若不將你千刀萬剮,根本對不起我和楚言大人真摯的感情!雖然我和楚言大人的感情,未必會開花結果,但是,這關你什麼事情!”
“你如此做法,就是取死之道!我一定要讓你死,也一定會讓你死!你等著就是了,我一定會殺了你,叫你魂飛魄散!你以為你逃得掉嗎?你逃不掉的!你就是去到了天涯海角,我潘冰吻都要殺死你!”
“滾,滾,滾!全部都給我滾到一邊!誰敢阻止我,誰敢阻攔我,那麼下場就是死路一條……死,死,死!不怕死的,就來吧!我必定是要你們死的了,除非你們真的不怕死吧!”
……
潘冰吻近乎於無敵的殺過去,天地大勢的威力,儘顯無疑。
“哇,哇,哇……這個女人瘋了,這個女人癲了!她一定要殺死孤雁大人!她不殺死孤雁大人,怕是不肯止步,她怕是會一直殺下去,天啊,我們要抵擋不住了,這要如何是好!”
“可恨,可恨,簡直可恨啊!這個女人,不把我們妖族放在眼內麼?她以為自己是誰!諸位,我們一起上,將她徹底抹殺!反正她隻有一人,反正我們都是死了一次,莫非還會怕死嗎!”
“沒錯,我們不怕死!我們隻怕不能為妖族揚名,不能幫妖族揚威!若是可以幫妖族揚名,幫妖族揚威,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不論要我乾什麼都可以,隻要可以回報我們妖族!”
“戰吧!殺吧!死吧!這個可恨的人族女子,該不會是以為自己真的無敵了吧!她以為自己是誰?她可以真正的無敵?笑話,笑話,天大的笑話啊!等我們將她徹底誅殺了,她就不會有這些天真可笑的想法了吧!”
“上!殺……不好!她很強大,她很無敵!我們根本阻止不了她!我們反而被她的氣勢震懾了!天啊,如此之事,未免是有點離譜了吧!這樣下去,不要說我們已經死掉,已經隕落了,就是我活著的時候,都不見得會是她的對手啊!”
“她,她勢不可擋!孤雁大人,你快想一想辦法吧!此女可是你招惹過來的!你說要刺激她,殺死她,結果非但沒有殺死她,反而如同為她增幅了一樣……這一件事,你可不能置之不理啊!”
……
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在徹底感受到了來自於潘冰吻的可怕壓迫之後,他們直接就是頭皮發麻!
可不是麼?
潘冰吻現在裹挾著的天地大勢,可謂是越發強大,越發激烈了。
之前的她,他們都沒法擺平了,更不要說,越發強大的潘冰吻了!
正是如此,他們不由自主的把責任推給了孤雁大妖!
雖然嚴格來說,若非是孤雁大妖之前胡亂操作,他們也不至於陷入如此境地之中。
計較起來,全部都是孤雁大妖的錯誤了!
這可把孤雁大妖給氣炸了!
這是他的問題嗎?
哪怕沒有他,他們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不是本來就和潘冰吻對上的了麼?
隻是他看著這些家夥如此無用,對付區區一個人族女修,都被整得焦頭爛額了,不得不出手一下罷了。
誰能想到,這個潘冰吻啊,完全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的。
常規操作,她是一個沒有,沒有因此道心崩壞不說,還被激怒了,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殺得他們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滿世界亂跑,甚至哇哇大叫!
須知他們都是已經死掉了的妖族啊,竟然還是本能的畏懼至此,當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