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在此!”
轟隆!
葉秋這話一出,全場轟動!
“公孫秋,居然是殺人犯?”
“太無恥了!”
“這學渣,簡直是敗類,不但學習垃圾,人品垃圾,居然還是個逃犯!”
刹那間,眾學子議論紛紛,望向葉秋的目光,越發的鄙夷。
“公孫兄,這不可能!”
甄俊站起來,一臉不信:“我不相信,你在狀元橋,真打死了人!”
“此乃事實。”葉秋,微微笑道:“若是時間回溯,我依舊會打死鎮關西。”
“公孫學子,你能告訴我們,各種緣由嗎?”馬夫人,頓時皺眉。
無論葉秋,是否殺人。
這對馬夫人而言,都不重要。
但如果西門大人,在藍樓抓捕犯人,這讓馬夫人,頓時麵子掛不住。
故而!
若是葉秋合理解釋,馬夫人倒也不介意,賣葉秋一個人情。
然而!
葉秋聽了這話,卻笑了:“馬夫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後悔殺人,此事也無內情。”
“不,這件事,不是公子做的!”蘇婉兒,站了起來:“鄭屠是我殺的,和公子無關!”
“就憑你?”西門大人,頓時笑了:“你一個小小書童,還是個柔弱女子,你能打的過鎮關西?開什麼玩笑!”
……
“那日在狀元橋,是我將真氣,輸入婉兒體內,她這才能三拳,將那鄭屠打死。”
葉秋,瀟灑而道:“這廝在光天化日之下,卻要糟蹋婉兒,我打死他,那是他活該。”
原來是這樣!
這話一出,眾學子,議論紛紛,無不愕然。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說我老公糟蹋小姑娘,他就真糟蹋了?”
後方,一個一臉橫肉的中年胖女人,快馬奔騰而來:“反正老鄭都死了,你怎麼說,誰知道?”
“我知道。”一道悅耳聲音,忽然間,從二樓而來:
“那日,我的馬車,剛好路過狀元橋,我可以替公孫公子作證。”
這聲音如天籟一般,落在眾人耳中,都讓他們渾身一震,感覺到了美好。
循聲望去,眾人這才發現,在二樓的窗口,正站著一位絕色佳人。
雖說,這佳人帶著鬥笠,麵紗遮蓋了俏臉,讓人看不清楚真容。
但她曼妙的身姿,天籟般的悅耳聲音,以及雪白的肌膚。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在場三千學子,無不目帶灼熱,仿佛看到了仙女。
“不愧是北國佳人,太美了。”江勃,目帶火熱。
“這人間怎麼可能,有如此漂亮的女子?”高嘯球,瞪大眼睛。
“老夫活了六十年多年,今日見了寧大家,方才知道,什麼叫做——美!”夏大儒的眼中,也滿是光芒。
“美,好美!”就連同為女子的蘇婉兒,也不禁看呆了眼睛。
至於西門大人,死死盯著二樓窗口,口水都落到了地上。
“西門大人,我家小姐名滿天下,以她的人品和威望,她的證詞,可還有效?”青衣老婦,一聲大喝。
這話一出,西門大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西門大人今日前來,自然是掐準時間,給葉秋玩一招狠的。
沒辦法,雖讓葉秋那麼叼,多次打臉西門祝。
西門大人就一個兒子,經不住兒子多次煽風點火,他自然對葉秋不爽。
而且!
鄭屠是西門家族的狗,而且是一條,非常能賺錢的狗,卻被葉秋弄死了。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可西門大人卻不曾想到,葉秋運氣那麼的好,居然被寧大家力挺。
這就尷尬了!
刹那間,現場的氣氛,陷入了一片沉默。
“寧大家的名氣,自然是大的很,也值得讓人信任。”
夏大儒的聲音,陡然間響起:“不過本官認為,無論鄭屠人品如何,這都和本案無關。”
“寧大家,本官隻問你一句話,公孫秋當眾殺人,您是否親眼所見?此事可是事實?”
“就算是事實,那又如何?”蘇婉兒,激動說道:“公子是為了救我,他才殺的鄭屠,他這是做好事,憑什麼要定罪?”
“婉兒姑娘,本官隻問你一句,鄭屠究竟是糟蹋了你,還是沒糟蹋?”夏大儒,問道。
“沒有,但……”
“沒有就對了,既然沒有,公孫秋憑何殺人?”
不等蘇婉兒說完,夏大儒,一聲喝斥:“我儒界律法第一條,殺人者——死!”
殺人者,死!
這話一出,全場沸騰。
“殺人者死,此乃大漢相國蕭何,親自所定的律法,難道在場諸位,有人要反駁不成?”
夏大儒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儒界說到底,那也是漢朝移民,遵劉邦為祖皇帝。”
“當年,高祖劉邦,率先踏入鹹陽,和百姓約法三章,第一條便是——殺人者死!”
“怎麼?”難道一個人的名氣,就可以替他人抵罪,讓殺人者不用死?”
牛!
太牛了!
夏德仁不愧是一代大儒,他這話毫無儒氣波動,卻字字如刀,說的全場沉默。
“西門大人,你不用顧慮,此事,就算鬨到馬城主那裡,他也會按照律法支持你!”夏大儒,一錘定音。
“抓人!”西門大人,一聲大喝。
聲音落下,那兩個牛高馬大的官差,提著長長的鐵鐐,凶神惡煞走向葉秋。
“這件事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你們憑什麼抓公子?”蘇婉兒,一臉憤怒。
“鄭屠雖是公孫秋所殺,但你也是幫凶,不用著急,一並帶走!”西門大人,縱聲大笑,很是得意。
打鐵,自然要趁熱!
蘇婉兒也聽漂亮的,西門大人,豈能放過?
然而!
就在此時!
寧大家的聲音,卻忽然響起:“公孫秋今夜,乃是我寧語嫣的入幕之賓,誰敢動他?”
嘩!
說話之間,一道耀眼的金芒,點亮了天地!
這光芒這璀璨,直接將全場,都覆蓋在其中。
“傳國玉璽?”夏大儒,頓時震驚。
“北國傳承千年的傳國玉璽,居然被寧大家,隨身攜帶在身?”元監正,也不禁動容。
“寧大家,憑什麼那江勃,能成為你的入幕之賓?”江勃臉色陰沉,問出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