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秋時代,曾經有一個人,叫做戚繼瑞,和高醋君同時代。
對於這一點,在場的名流,都深信不疑,並沒任何疑問。
但問題是,戚繼瑞卻說他自己,才是真正的伏波將軍,高醋君卻是惡奴。
對於這件事,|究竟真假如何,在場的名流,包括青藍二老在內,都無法分辨真偽。
除非葉秋能夠,拿出更多證據!
否則此事,眾人隻能懷疑,卻依舊無法實錘。
……
“諸位要證據,此事不難,在這大殿之中,就有證據。”葉秋,淡淡說道。
聲音落下,在場眾名流,不禁再次騷動。
雖說,在人群之中,青藍二老,最善於鑒定古董。
但這並不意味著,在場就沒有古玩高手。
尤其,是富豪代表——沈千山,他經常買古玩,對鑒寶也有研究。
故而!
沈千山看的很清楚,眼前的伏波將軍大殿,乃是殿門緊閉,灰塵密布,已經許久沒人來過。
這大殿的殿門,至少封閉了百年!
可葉秋隻有十八歲而已,要是他來過此地,這根本不現實。
那麼問題來了,葉秋的自信,這又是從何而來?
沈千山,無法理解!
“公孫大人,你真能確定,在伏波將軍殿中,存在惡奴欺主的證據?”青老,試探問道。
沈千山都能,看出來的問題。
試問,名動第五山的青藍二老,他們能看不出來?
故而青老,他這才會,當眾提問。
“我能確定。”葉秋,點點頭:“伏波將軍乃是戚繼瑞,而絕非高醋君。”
“公孫大人,若是這殿內,沒有我高家作惡的證據,那又當如何?”高管家,一聲冷笑。
“若是沒有,本縣立刻離開,不再追究此案。”葉秋,自信說道。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高枕,怒極反笑:“到時候,我看你如何收場!”
“此殿設計精巧,恐怕這殿門,不是那麼好打開!”藍老,忽然說道。
“我對風水,也算略有研究,願意一試。”鄉紳代表盧員外,忽然說道。
“盧員外文采不俗,本就是修身境大儒,他出手,自然最好。”藍老,點點頭。
“盧員外,你有此心,本縣很欣慰。”
葉秋,微微搖頭:“但此殿陣法特殊,若是心無敬畏之心,任憑你水平如何,都無濟於事。”
“另外,本想聽聞,你和高枕關係不錯,你若心中偏袒高家,恐會有血光之災。”
“簡直是一片胡言!”聞言,盧員外,勃然大怒:
“我乃海波一代大儒,就算無法破開殿門,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這一點,就不需要大人費心了,哼!”
說完,盧員外大步流星,直接走向,伏波將軍殿的大門。
“大官人,盧員外是咱們的人,他此番出手,一定會施展文風,暗中破壞門鎖。”
這一幕,看的高管家,目帶得意:“就算這大殿之內,真有什麼證據,咱們進不了大殿,公孫秋也隻能乾瞪眼!”
“可這陣法通玄,盧俊雖然懂風水,但他真能破壞殿門?”高枕,頓時皺眉。
“永久破壞自然不行,但隻要暫時破壞,拖延他個三五天時間,卻也不算太難。”
高管家,目帶冷笑:“隻要今日您不死,那明日,咱們就弄死公孫秋。”
“如此原來,三五日之後,就算有證據,公孫秋都死了,誰還會在意?”
聲音落下,高枕點點頭,眼中再次彌漫出,得意和淩厲。
……
眾目睽睽之下,盧員外站在大殿門口,卻並沒有急著出手。
嘩啦啦!
忽然間,盧員外的錦袍,居然無風而動。
將他的長發,也為之吹起。
“這海波縣盧員外,雖隻是修身境,但老夫觀他的如風,恐怕能和齊家大儒媲美,這還真是不可思議!”青老,一聲驚歎。
大儒四大境界——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就算是桑夫子,也隻是修身大儒,而後因為葉秋,這才踏入齊家境。
而國子監的曹祭酒,也隻是齊家大儒,後來得了機緣,這才進階治國大儒。
整個儒界之中,治國的大儒,寥寥無幾,鳳毛麟角。
故而!
齊家境的大儒,在整個第五山之中,那都是頂級強者,極為的恐怖。
盧員外隻是修身境,卻能釋放出,堪比齊家大儒的文風。
這自然讓眾人,議論紛紛,無不驚歎。
“先生,我怎麼感覺,這盧員外的文風中,有真氣在流動?”
站在葉秋的身旁,虯髯客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愕然。
在儒界之中,並非隻有讀書人,才能夠感悟天地,練武人也可以。
讀書人在儒界之中,擁有最尊貴的地位,乃是大地的主人。
但說到底,有文位加身的讀書人,占據人族的人口,不到百分之一而已。
而能成為秀才的人,在人族之中,一千個人中,也很難找到一個。
故而!
那些讀書沒天賦,或者科考絕望的人,很多會轉型,去研究其他東西。
這其中,練武,就是讀書之外,參悟大道另外一個捷徑。
而且!
練武沒有門檻,故而儒界的江湖人,數量非常龐大。
虯髯客在少年時代,也去參加過童生試,隻不過失敗了,不是讀書的材料。
故而!
虯髯客棄文習武,居然骨骼清奇,縱橫江湖二十年,闖下了偌大的威名。
現如今,虯髯客的武功,就算麵對大儒,他也不會畏懼。
但武功是武功,文風是文風,這二者涇渭分明,壓根不是一回事。
可眼前的盧員外,居然將文風之中,釋放出了真氣,虯髯客自然費解。
“看樣子,這盧員外,是個練武人。”葉秋,說道:“但此人練武之前,應該有文位在身,而且文位還不低。”
這話一出,青老,說道:“大人說的不錯,盧家世外為將,隻是如今沒落。”
“但盧員外自幼熟讀兵馬,每日聞雞起舞,苦練武功,想要建功立業,為人族建立不世出的功勳。”
“隻可惜的是,盧員外在儒界多年,因為心高氣傲,以及不願對權貴低頭,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