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笑三兄弟?!
說實話,唐龍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呢,看唐果果的表情,這三兄弟,似乎有點實力。
唐龍搖頭道:“沒有聽說過。”
咕咚。
咕咚。
唐果果仰頭喝了兩口烈酒,一臉淡漠的說道:“你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畢竟,這三人,是跟師尊一個時代的人。”
“哦?”
唐龍一愣,忍不住問道:“果果姐,聽你的口氣,這三人似乎有點實力。”
唐果果翻了翻白眼說道:“何止是有點實力,這三人出身墨家,後來被墨家算計,最後遭到了墨家的追殺,幸好被劉重陽所救,這才保住了一命,這三人,都是一等一的煉器天才,如果你能招攬到他們,這次祭祖之行,應該可以多一層保障。”
一等一的煉器天才?!
連唐果果都這麼說,看來這三兄弟,還是有點實力的。
正如唐果果所說,如果要去姬家祭祖的話,必須帶幾個像樣的保鏢過去。
而這刀劍笑三兄弟,竟然能夠逃過墨家的追殺。
可見,這三兄弟還是有點能耐的。
不過呢,想要招攬刀劍笑三兄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唐果果說,刀劍笑三兄弟中,實力最強的,當屬墨丹劍。
此人曾是墨家旁係弟子,自幼便負責墨家的藏書樓。
無意間,墨丹劍在藏書樓中,現了一門術法,叫做‘煉器術’。
這煉器術,十分的古怪,除了可以煉器外,還可以用來淬體。
所以呢,這墨丹劍的肉身,極其的強悍,可以硬撼武道尊者的攻擊。
隻是呢,這墨丹劍一直在深山裡苦修,很少在世俗中露麵。
可這一次,丹聖劉重陽竟然將墨丹劍三兄弟請了出來。
不用說,這墨丹劍三兄弟,就是劉重陽的殺手鐧。
看來,今晚的鬥丹,注定要染血。
至於是染了誰的血,那就得看,是誰那麼不長眼,膽敢招惹唐龍。
靠在窗前的唐果果,揮了揮手說道:“好了,趕緊下去吧,你的小未婚妻來了。”
“小未婚妻?”唐龍一臉疑惑的說道。
唐果果指了指山莊門口,一臉淡漠的說道:“劉沐曦!”
好歹也是農家魁的掌上明珠,劉沐曦自然不可能缺席。
除了劉沐曦外,墨婕妤、唐倩柔等人,也跟著一同前來了。
像鬥醫這種盛會,蘭花門自然不會錯過。
可千萬彆小瞧了這蘭花門。
作為九門之一,蘭花門的底蘊,還是很深厚的。
而且呢,蘭花門還傳承有一門醫術,叫做祝由術。
在古代的時候,祝由術又被稱為巫術,可以借助符咒、草藥等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除了蘭花門外,九門之一的巫門,也傳承有祝由術。
隻是呢,蘭花門比較側重草藥跟靈符。
而巫門,則是比較側重符咒。
進了藥王山莊,劉沐曦就背著手,蹦蹦跳跳的,東張西望,像是在搜尋唐龍的身影。
呼。
唐倩柔舒了口氣說道:“沐曦,不要亂跑,小心撞到人。”
“知道了唐姐姐!”
說著,就見劉沐曦背著手,向後倒著走去。
可就在這時,從劉沐曦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等她扭頭看時,卻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衫的老者,正在捂著腳,來回蹦著。
隻是一眼,劉沐曦就認出,眼前此人來自墨家。
原因很簡單,在黑衫老者的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上麵赫然刻著一個‘墨’字。
而且呢,此人還是墨家的一位煉器宗師,叫做墨丹山。
這墨丹山,仗著他是煉器宗師,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墨丹山臉色漲紅,強忍著怒火說道:“臭丫頭,你眼瞎嘛,撞了人,也不知道說聲道歉,真是沒教養的東西。”
“你……!”
劉沐曦一時氣結,嘟著嘴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撞了你。”
墨丹山活動了一下腳腕,瞥了一眼劉沐曦說道:“小丫頭,從現在起,你就是老夫的婢女了,伺候老夫的飲食起居。”
“你說什麼?”
“我都已經給你道過謙了,為什麼還要做你的婢女?”
此時的劉沐曦,也是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
其實呢,這墨丹山,就是貪婪劉沐曦的美色。
墨丹山舔了舔嘴唇,陰陰一笑道:“嘖嘖,原來是小辣椒呀,老夫甚是喜歡。”
“無恥之徒!”
“你可知,本小姐是誰?”
此時的劉沐曦,也是一臉慍怒的說道。
墨丹山隨手摘下腰間的玉佩,冷笑道:“嗬嗬,小丫頭,你可曾聽說過墨家,不瞞你說,在下墨丹山,是墨家的煉器宗師,地位尊崇,你能當老夫的婢女,那可是你的福氣。”
墨家煉器宗師?!
哼,真是可笑!
區區一個打鐵的,也敢跟劉沐曦拚背景?!
說實話,劉沐曦真想把她的神農令拿出來,狠狠拍到墨丹山的臉上!
可是呢,劉沐曦還是忍住了。
“咯咯,墨長老,你堂堂的煉器宗師,為何要難為一個小丫頭?”說話間,就見唐倩柔跟墨婕妤結伴走了上前。
一見唐倩柔跟墨婕妤,墨丹山瞳孔一緊,吞咽著唾沫說道:“絕……絕色呀,來得正好,從現在起,你們就是老夫的通房丫頭了。”
通房丫頭?!
這墨丹山,好大的狗膽呀,竟敢染指唐龍的女人?!
要知道!
這劉沐曦,可是唐龍名義上的未婚妻!
除此之外,劉沐曦還是農家魁的掌上明珠!
不得不說,這墨丹山,還真是色膽包天呀!
一聽這話,唐倩柔玉臉微變,厲喝道:“墨丹山,你好大的狗膽呀,我可是九門之一,機關門的少主!”
“機關門?”
墨丹山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倩柔,暗暗咋舌道:“嘖嘖,難怪老夫看起來,會覺得你有點眼熟,原來,你之前在墨家學過一點煉器術。”
唐倩柔陰沉著臉說道:“墨長老,我機關門,與你墨家有著很深的淵源,希望你不要太過分,此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生過,但是,你必須給我們道歉!”
“道歉?”
墨丹山一愣,忍不住狂笑道:“哈哈,真是可笑,老夫貴為煉器宗師,地位是何等的尊崇,你一個臭婊子,也配老夫給你們道歉?!”
刷刷刷。
正說著,就見一個個身穿天師袍的弟子,手提法劍衝了上前。
領頭的,是一個滿臉麻子,有點駝背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的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上麵赫然刻著一個‘袁’字。
不用說,這些身穿天師袍的弟子,來自天師府袁家。
而領頭的,正是袁道臣的侄孫袁宗武。
在走到墨丹山麵前的時候,袁宗武一臉恭敬的說道:“墨大師,出了什麼事?”
“哼,袁宗武,你來得正好,這三個臭丫頭冒犯了老夫,你覺得,該如何處置?”說話的時候,墨丹山挺了挺胸膛,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袁宗武眼睛微眯,試探性的問道:“不知墨大師,想要怎麼處置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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