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場蹦極區位於後山山腰的位置,站在台上極目瞭望,遠處是摩天輪、過山車等大型建築,而近處是漫山遍野的翠綠山樹。
蹦極台下是一片碧湖,湖麵準備有橙黃的救生艇,作為最後一道安全的屏障。
溫瓷站在蹦極台,狂風呼嘯著,她腿都軟了。
工作人員將她和傅司白係在了同一根蹦極繩上:“準備好就開始咯。”
溫瓷根本不敢往下麵看,眯著眼睛,表情痛苦,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
真的、她寧願和他做這個那個的…也真是不想套著繩子和他一起跳樓啊!
“傅司白,我、我害怕,可不可以不玩啊!”
傅司白再一次檢查著身上沒一搭卡索的關口,淡定道:“剛剛在下麵,你膽子不挺大,還說誰怕誰是狗?”
剛剛在山下,小姑娘被他用激將法逼得放了狠話,但……
“下麵看著也不高啊。”溫瓷挪著小步子來到台邊,往下看了看,哆嗦著說,“怎麼會這麼高!”
“試試看。”傅司白鼓勵道,“來都來了。”
“我真的害怕,我不想玩。”
他見她麵色慘淡,全身都哆嗦了,也沒有勉強,回頭對工作人員道,“給她解開。”
工作人員走上來,替溫瓷解開繩子,笑眯眯地說:“友情提示,現在反悔不退錢哦。“
溫瓷微微一驚:“不退錢嗎?“
“嗯,之前協議書上有寫的,自願放棄不退錢。”
她咬了咬牙,擋開了工作人員解繩索的手:“那那算了,我再考慮考慮。”
400一個人呢!
雖然是傅司白請她玩,但她也還沒有浪費到看著這麼多錢打水漂。
傅司白見她竟是因為舍不得浪費錢而妥協,也有些無語:“害怕就彆玩,這點錢沒什麼。”
“不。”小姑娘固執地搖頭,“我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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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重新給溫瓷係好了繩子,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兩遍,確定了沒問題,才帶著他們來到了蹦極台前。
溫瓷和他麵對麵站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往下麵看。
“害怕就彆玩了,你這兔膽子."
“這是第一次,以前沒試過。”溫瓷撇嘴,“害怕很正常的嘛。”
傅司白綻開一抹輕薄的笑:“之前那種事,你不也是第一次,怎麼就有膽子這麼主動?”
溫瓷眯著眼望了望台下,哆哆嗦嗦道:“那個…又不會死。”
傅司白湊近了她的耳畔,嗓音誘惑:“你怎麼知道,不會死?”
看著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溫瓷很想揍他,卻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拿眼神鄙視他。
傅司白張開了雙臂,對她道:“手打開,像鳥一樣飛。“
“不!”
溫瓷本能地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卻聽男人道:“出發了。”
“啊!!!"
驟然的失重下墜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驚聲尖叫了起來。
“傅司白!你在哪裡!傅司白!”
“在你懷裡。”
溫瓷試著睜開了眼,才察覺到自己仍舊緊緊地抱著他瘦削的勁腰。
繩子墜到了底部,慣性又將倆人彈了起來,拋向湛藍的澄空。
溫瓷沒有剛剛失重的驚恐了,但還是很害怕:“傅司白!傅司白!!”
“在。”
“快抱著我!”
傅司白揚了手,任由無儘的失重感帶著他搖晃。
“傅司白,快抱著我!我害怕!”
這還是第一次,她這般主動地要求。
傅司白抱住了懷中的女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