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5章 就是看不起你(1 / 1)

正因為大家夥兒嘴巴嚴,所以張院判至今還被蒙在鼓裡呢。

見逍遙王讓他去掛暖寶的賬,他頓時就:“……”

很無語!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逍遙王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的。

——真不是東西啊,連自家女兒都坑!

——小丫頭能買多少東西?就算在百寶居掛個賬,一個月也不過幾兩十來兩。

——讓我去掛小丫頭的賬?我可沒那麼不要臉!

張院判在心裡好好唾棄了逍遙王一番後,也沒說其他的,隻來了句靈魂拷問:“我是不是隻配喝黃金酒?”

逍遙王心裡應了句‘是的,黃金酒便宜’,但嘴上卻道:“你不是愛喝那玩意兒嘛,我這叫投其所好!”

“你猜我信不信?”

張院判一整年的白眼,全在今天翻完了。

他衝逍遙王道:“我這次不喝黃金酒,要去山水澗享受。

就跟你上次給老薑接風洗塵一樣,你請我去山水澗好好喝一頓!”

說完,又覺得這樣不妥,忙道:“不單單請我,還得把我媳婦兒帶上,省得她以為我去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山水澗?”

逍遙王微微挑眉,隨即笑道:“你想去山水澗啊?那你早說啊,我還以為多高要求呢。

沒問題,你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我來安排!”

——嘿嘿,沒想到吧?

——山水澗也是我閨女的開的。

——隻要是我閨女的產業,一切都好辦!

逍遙王一臉得意,完全沒壓力。

而毫不知情的張院判,則滿臉不相信。

——這家夥,怎麼這麼爽快?

他盯著逍遙王的眼睛,小心問:“暖寶不會也是山水澗的常客吧?你能在山水澗掛她的賬?”

“說什麼呢你!”

逍遙王瞪了張院判一眼:“我就不能掛我自己的賬嗎?非得掛我閨女的?”

“你?”

張院判一臉不信:“不是我看不起你,實在是……好吧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能在山水澗掛賬?”

逍遙王:“……”

得咧。

這頓飯是沒法吃了。

他捶了桌子一拳才站起身,以示自己對張院判的不滿:“你愛去不去,老子回家陪媳婦兒孩子了!”

說完,趕緊走人。

張院判見狀,還在後頭喊:“那什麼時候去啊,你安排安排?得提早給我個時間啊!”

逍遙王擺擺手,頭也不回:“等什麼時候我能掛我閨女的賬了再說!”

瞧瞧?

一聽就知道是賭氣話。

張院判:“……”

又一次被無語到了。

——這人真是小氣,開個玩笑都不行!

……

不管這一頓酒最後去哪裡喝,什麼時候才能喝,逍遙王與張院判在暗中為將軍府所做的事情,在這一天過去後,就成了二人心中永遠的秘密。

而隨著楊氏母子死去,將軍府嫡出公子並非薑將軍親生的事兒,也隻剩下幾個自己人知曉。

薑老夫人所犯下的罪孽,也由那所謂的‘病氣’背了鍋。

……

薑姒君知道楊氏母子離世的消息時,已經是十一月了。

這時,暖寶該忙的事情已經忙得差不多,又要重新回上書房念書。

暖寶要去上課,身為伴讀的習楚晴和薑姒君肯定也得陪同。

三個小姐妹許久未見,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尤其是薑姒君。

嘰嘰喳喳的,相比以前,話更多了。

其實這也能理解。

薑將軍平安歸來,又回了京都城,她心裡最重的一塊石頭已經落地。

隨著年齡的增長,魏傾華越發懂得包容和遷讓她,她在逍遙王府裡,一天天就跟個小霸王似的,彆提多快活了。

再加上現在逍遙王府裡又多了一個崔毓秀,那崔毓秀同樣是個爽快的人,跟薑姒君很合得來。

在暖寶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薑姒君跟崔毓秀經常待在一塊玩耍,相處得十分愉快。

本就是活潑直爽的性子,現在沒了煩心事兒,成日都過得輕鬆快活,這話能不多嗎?

可習楚晴不知道啊。

她見薑姒君變化挺大的,還以為是受了楊氏母子離世的打擊。

於是,小心翼翼詢問:“小姒君,你沒事兒吧?”

薑姒君正笑得開懷,突然聽到習楚晴這話,不免愣了一下:“我?我沒事兒啊,我能有什麼事兒?”

習楚晴見狀,微微皺眉,總覺得薑姒君是在強顏歡笑。

本想說一句‘你沒事兒就好’,不做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可看了看薑姒君,又怕她把自己憋壞了。

想了好一會兒,終是道:“你心裡若是不舒服,可以跟我們說的,不必自己一個人熬,我們是好姐妹嘛。”

言畢,又小聲跟暖寶道:“暖寶妹妹,你倆就住在一起,離得近。

平時多看著點她,發現她哪裡不對勁兒,要及時給她疏導疏導,彆把人憋壞了。”

暖寶一聽,還鬱悶呢,薑姒君哪裡像是憋壞的樣子?

結果,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就見習楚晴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我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嗯……就是有點……”

“噢!”

暖寶秒懂。

意思就是說薑姒君現在看著不正常,腦袋好像出了問題唄。

哈哈。

這就蠻好笑的。

“什麼跟什麼啊。”

一旁的薑姒君比暖寶還鬱悶咧。

她正想著習楚晴的話是什麼意思呢,結果就看到習楚晴在跟暖寶小聲嘀咕,還指著腦袋瓜子。

呃!

這不是羞辱人嗎?

她薑姒君聰明絕頂,哪裡像是腦子有問題的人?

“小楚晴,你有話就直說,彆拐彎抹角吞吞吐吐的。”

薑姒君湊到習楚晴麵前,問道:“我怎麼就不對勁兒了?心裡怎麼就不舒服了?

還有啊,我因為什麼事情要一個人熬啊?我這不是挺好的嘛!”

得咧。

習楚晴一聽,心裡更擔心了。

以為薑姒君受刺激受大了,腦子不清醒。

於是,她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同情。

而薑姒君見狀,心裡也有不好的預感:“那……那什麼,小楚晴啊,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好像我很可憐似的。

你直說吧,是不是魏老三在背地裡乾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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