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酒,吹吹風,聽聽悅耳調調的音樂,(一夜依舊過得非常充實。令人期待的深夜悄然而至,月光灑落在石橋上,如霜一般淒冷皎潔,但不知何時,一層朦朧的薄紗遮蓋而過,輕微撲打的聲音縈繞在小鎮子的上空,乾淨的夜立刻變得有些渾濁,就連河水都不再清澈……莫凡也是很難得給自己放上一個假,沒有獵妖,沒有修煉,沒有訓場,沒有魔法,像個正常大學生一樣帶著自己喜歡的人在清新唯美的小鎮度假。越是舒服,越是過得快,五六天時間悄然而逝,小鎮子裡似乎還有很多秘密和有趣的事情沒有挖掘,但也隻有下次前來的時候再繼續下去了。帶著心夏離開吳鎮的時候,莫凡倒是正好看到城市獵妖隊的人出現在吳鎮口,他們的標誌莫凡很熟悉。“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心夏看著獵妖隊的匆匆忙忙入鎮,詢問道。“或許吧。”莫凡也不多管閒事,既然獵妖隊的人來了,即便發生什麼他們也會解決的。坐上了動車,回到了杭州,莫凡將心夏送到了學校,心裡仍舊有些不舍得。原本莫凡想送她上飛機,但上頭已經有人催促自己滾去國府報道了,他也隻好將心夏交給唐忠、鹿平、格洛肯和狄凱厄斯。“格洛肯,她要是在那裡遭欺負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莫凡再一次叮囑這個金發的教職人員。“你大可放心!”格洛肯打著包票說道。莫凡親了親心夏額頭,笑了笑道,“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嗯,你也是。”心夏點了點頭。坐上了飛往帝都的飛機,看著空曠無比的藍天,莫凡卻有幾分悵然若失。或許,從心夏寄居在自己家之後,她就沒有離開自己這麼遠過,地域的相隔終究讓莫凡無法完全放心下來。也或許,自己始終對她有著很強的占|有欲}望,這點小小的割舍分彆都覺得心裡不舒服。其實也好,自己要離開國內很長一段時間,她有自己的事可以做,不至於像一隻沒有半點自由的彩雀,被自己過度的保護在狹窄的籠子裡……再到帝都,這裡的空氣一如既往的差,天空蒙著灰褐色的東西,見不到藍天也見不到白雲。不過,莫凡也算是一個樂觀派的人,馬上就要開始自己精彩的播種世界之旅了,一想到可以周遊列國,尋覓秘境,亂踩外國優越狗,狂泡異國風情妞,莫凡走在前往國府路上的時候口哨都不禁吹了起來。到了指點的集合地點,莫凡立刻看到大賽場入口處有五名黑著臉的大年紀法師。其中一名矮胖大肚便便的導師瞪著背著一個斜肩包的莫凡,眼睛一瞪,非常不友好的說道:“你就是那個替補莫凡!”“我是莫凡,不過我怎麼是替補?”莫凡愣了一下,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鬆鶴院長。鬆鶴院長是知道莫凡狀況的,於是笑著要解釋。誰知那個虎紋額頭的封離導師卻開口了,冷冷漠漠的說道:“你一個走後門的,有替補位置已經很不錯了。”“莫凡,你沒參加最後的賽選儀式,即便你本身就有提名和票數,但不經過最後抉擇仍舊不算正式成員的。”鬆鶴院長給莫凡解釋道。“好吧,替補就替補。”莫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吊兒郎當的朝著隊員們那裡走去。剛走了沒幾步,莫凡就見到幾個熟悉的麵孔,這讓莫凡倒非常的意外。“莫凡,哈哈哈,我就說你這家夥怎麼可能沒在名單裡,彆忘了我們的約定啊!”第一個撲上來的家夥正是趙滿延,一頭飄逸的金色頭發,梳理得沒有一絲淩亂!“不錯啊,竟然真給你拿到名額了。”莫凡拍了拍趙滿延肩膀,確實感到相當意外。“有什麼可錯的,一個仗著自己背後世族龐大錢多,用錢疏通了不知多少人才拿到票的人,和你這個走後門的替補也沒有什麼差彆。”人群裡,一個酸不拉幾的聲音飄了出來。“一個隊伍這麼多人,真正上場決戰的也就五到七個,其他名額送給有錢的闊佬也沒什麼,畢竟我們為國府打比賽,總該有最好的待遇。”一個嘴邊有顆美人痣的女人蠻無所謂的說道。這番話說得趙滿延尷尬至極。事實上他能夠成為這裡的成員,很大程度是他們趙家財團的支持。五位導師們也心知肚明,論實力,趙滿延和這裡真正被賽選出來的還有一些差距。“長得那麼英俊,說不好那位票議員好那口,哈哈哈……”另一名相貌粗野的健壯男子說道。此人身高接近兩米,渾身肌肉幾乎從衣服裡透出,完全就是一個人形野獸,也不知道修的是什麼係彆。“兄弟,你在這裡不受待見啊。”莫凡掃了一眼這三個傲慢的人。言語不遜的分彆是穿著得體的一位公子哥,美人痣女孩,以及野獸男。其他人倒都是無所謂的態度,似乎正如那美人痣女孩說的,真正上場比賽的就那麼五到七個,現在這個曆練隊伍有十來人,其中難免會有靠彆的途徑的。趙滿延很早就說了,他不會通過學校途徑來獲得名額。不過,莫凡看來就無所謂了,能選進來就行。他們兩個又不是為國爭光而來,他們的目標是播種世界!!“長得帥還有錢,難免被人BB幾句,習慣就好。”趙滿延自嘲一笑,見莫凡很無所謂,自己也不去理會那些人什麼態度。兩人勾肩搭背到了隊伍裡,很快兩個神色嚴肅至極的男女讓莫凡臉上滿是意外。男的倒還好,艾圖圖的哥哥艾江圖,那個空間係的高手,莫凡已經知道他是這個隊伍的內定成員了,並且多半是兼任隊長身份。女的卻是特彆的意外,因為這人莫凡也見過,正是當初在灼原平頂山上認識的女軍官——南玨。南玨一如既往的乾淨利落短發,那俊美的外表很容易令人混淆她的性彆,倒不是她麵容有多棱角分明、陽剛英俊,而是她那肅然的氣質與威嚴,掩蓋了她其實出類拔萃的女性嫵媚,這種掩蓋並沒有令她的魅力有所減少半分,反而越發的想要去撬開其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