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魔法科技設備是很容易被竊取截聽的,審判會中由於有不少都從事著潛伏工作,絕大多數重要的訊息是不會通過正常設備進行傳遞的,為了確保一些命令不會被誤傳,一些指令確實是由審判長親自出,每一位審判長都擁有自己的密文。一旦要傳遞的訊息附加上了密文,這表明這是審判長傳遞的關係重大的情報,尤其是在與黑教廷的鬥爭上,許多黑教廷就在大家身邊,除非他自己暴露,不然根本識彆不了,因此密文的存在就變得尤為重要。整個過程頗為複雜,但卻是對付黑教廷以及秘密傳輸信息最安全和重要的手段。密文是在變化的,隻有該地區的密文接應人才知道每天的密文是什麼,審判長在需要傳輸重要訊息,同時又堅決不能夠被居心叵測的人截獲和竊聽時,便可以以審判長身份起密文傳訊,喚來該地區的密文接應人。與密文接應人碰頭後,事情就很簡單了,無論是獲得了什麼情報,再以密文聲音傳回到總部,基本上隻會傳遞到議員級彆的人手上,中途絕對不可能被竊聽和被截獲,假如是某些特殊的證物、名單、物件之類的,密文接應人也將開啟傳送秘陣,將這些重要的證據直接遞送到專門的地方,並由議員才能夠拿到。大部分情報,審判員們都是通過正常的通訊手段直接傳遞回審判會,畢竟現在是魔法科技時代,可不是古時候的飛鴿傳書那麼複雜,但密文傳遞的存在也相當有必要,尤其在和黑教廷的鬥爭上,你永遠不能確定你告知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黑教廷的人,黑教廷的信息竊取者是永遠最難暴露的!靈靈是知道這個密文流程的,所以她在讓姐姐冷青起密文傳訊時,不單單是在利用那個內奸把卑匠給找出來,更在於徹底將這個潛伏在審判會已久的內奸給拔掉!“那個潛伏在審判會的內奸多半是冷爵的人,所以我們在清剿撒朗所有黨羽的時候,並沒有將這根刺給拔出來。”靈靈說道。撒朗的勢力在國內是被清理得相當乾淨了,低到灰衣教徒,高到藍衣執事,古都浩劫上,撒朗動用了她全部的力量,喚醒了幾乎所有隱藏者在古都為她慶典,這也意味著她的勢力將被全部斬除。然而,撒朗掌握的是她作為紅衣大主教的黑教廷成員,其他紅衣大主教是否有在國內埋下一些棋子呢?“我姐姐之前一直認為那個內奸是撒朗的人,所以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把他挖出來。”靈靈說道。“是啊,這我也沒有想到,不知道這個冷爵是個什麼東西?”莫凡問道。“冷爵我還是聽說過一點的。”這個時候趙滿延開口了,他早年也有經常出國遊玩,有一些見聞,“冷爵活躍在地中海一代,主要勢力是在歐洲偏地中海往南,沒有人見過他真實麵目,隻聽聞是有一雙紫色的眼睛。”“紫色眼睛,倒也算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征,不過這年頭戴有色隱形眼鏡裝深沉的人滿大街都是,用這個特征來找還真不容易,況且我要是冷爵,也會去戴一個彆的顏色的隱形眼鏡。”莫凡說道。“是啊,這個冷爵和撒朗是同個類型……”趙滿延說道。“同個類型,都是女的?”莫凡問到。“男的,冷爵是男的,這個是可以確定。我說的同個類型指的是他們讓世人恐慌的手段,紅衣大主教裡麵有幾個是戰鬥力變態至極,連聖裁院的人都未必能夠奈何他們的誇張程度,但有些是善用陰謀詭計,擅長布局的,他們自身的實力可能不會比我們高出多少,他們手底下的高手,和玩弄手段的本領卻比那些擁有可怕戰鬥力的紅衣主教還要讓人不寒而栗。”趙滿延說道。趙滿延的這番話莫凡也相當讚同。事實上撒朗紅衣大主教所有的力量加起來,未必夠敵得過審判會,審判會隨便喚出一個高手,都可以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可偏偏就是他們潛伏之力,和布局之力。試想一個數千年的古都,得多少支軍隊才可以讓它覆滅,讓黑教廷的人數多十倍,都未必可以撼動古都城牆……魔法縱然可怕,但更可怕的還是一個在毀滅、在犯罪上擁有宛如神一般天賦的人之心,能摧毀人類的,也隻有人類自己!“那麼說,冷爵在計劃著什麼,很可能是一種類似於撒朗在古都浩劫上的陰謀?”莫凡沉著聲音說道。冷青拚死都要將訊息傳遞回來,能夠讓一個審判長的生命都變得如此不堪一擊的陰謀,絕對不能夠用一些小打小鬨的作亂來衡量。“過去,冷爵在世界的名望要高於撒朗……我指的是那種臭到骨頭裡的名望,但古都浩劫之後,全世界的狂徒惡人們都把撒朗奉為了真神,是他們為禍社會、顛覆世界的最高楷模。所以,彆看撒朗如喪家犬一樣逃到了國外,她的所有勢力更是被我們審判會徹底剿滅,隻要她本人還活著,她就等於獲得了一次涅槃重生,無數惡棍會拜在她門下,無數逃犯會加入她,無數的瘋子會任憑她調遣……”趙滿延說道。真相總是那麼的殘酷,聽到趙滿延這麼說,莫凡其實也很難過。封神盛典,那場封神盛典撒朗還是成功了,那麼多生命祭奠著她那越世界第一峰的罪惡神座,讓全世界的瘋子、喪心病狂之輩都能夠看到她血染長天的死神光輝……想想也是,假如撒朗真的徹底變成喪家犬,被審判會追得走投無路,她又是如何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帕特農神廟?她的能耐越來越大,她甚至不需要像以前那樣躲躲藏藏,站在神聖的帕特農神廟廣場上,她大大方方的告訴所有人,她是撒朗,然後大大方方的拿走她要的東西,殺掉她要殺的人,從容不迫的消失……這樣的人,似乎隻能稱之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