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瀑灌溉,任憑這地陷洞穴下麵如何遼闊,如何四通八達,滾燙的溶漿都會把每一個山人的容身之所灌得滿滿的!讓山人們通通回家吃飯的人,自然是音係法師桑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它們會模仿人類的語言錯亂信息,難道人類就不會模仿它們的語言讓誤導它們?山人惡心的地方就在於它們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會露麵,像莫凡這種暴力型法師,隻要對方躲藏起來想要將它們徹底消滅一樣很麻煩,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桑尼音係模仿,然後再跟著穆白他們殺回到山人的巢穴……一個超階火瀑下去,全部在熱浪中花樣螺旋升天。一家人最重要的還是齊齊整整!!慘叫聲不絕於耳,學生們臉上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不是他們沒有憐憫之心,實在是這些山人過於惡毒,他們堅信之前那些恐嚇他們的語言不是說說而已,一旦落入到他們的手中,一定是那生不如死的淒慘。麵對這樣歹毒的生物,能夠看到它們徹底消失怎麼會不心情舒暢!話又說回來,這一網打儘的超階魔法確實相當震撼,在學生們看來這個魔法應該是由妖魔課或者鬥法課的兩個導師來釋放,按照常理來說教這兩個課程的都是戰鬥法師中的佼佼者,誰知道另外兩個導師很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將這項任務交給了理論課的導師。體育老師上台花式解奧數題、數學老師一套托馬斯倒立回旋的即視感!!“導師,您真的是教理論課的嗎?”波琳拉了拉莫凡的衣袖,小小聲的問道。理論課莫亦凡導師在吟唱火係星宮,降下天火瀑布的那場麵,實在太帥了,那麼多可惡的山人全部消滅,半個活口都沒有!“咳咳,就不允許有人全麵發展嗎!”莫凡尷尬的解釋道。“莫亦凡導師,下次您什麼時候開課,學生一定去上。”“恩,恩,我也報名,就算您提高授課費,我都去!”這次戶外課,他們算是見識到了幾位導師的實力了,那些他們束手無策的山人在導師麵前就跟小野雞一樣,可以看得出來,如果不是要保護他們這些學生,再來幾倍數量的山人都會被他們消滅得一乾二淨。“這次戶外課,大家應該收獲頗豐,回去後大家寫一份簡單的文章,儘可能的把學到的東西多功鞏固一下,知道嗎?”莫凡順勢擺起了老師的架勢來。見識到了實力,學生們當然什麼都聽,一個個都表示三位導師接下去的課,他們絕對不缺席!這次帶課,刺激歸刺激,還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性,之後還有好幾次戶外課,莫凡、趙滿延、穆白三人也借著這次機會好好總結一下,避免出現意外。在眾人回到鐵葉杉樹林休息的時候,莫凡去山人的洞穴裡搜刮了一圈。安第斯山的山人喜歡收集金銀珠寶,絕大多數閃閃發光的都會視作寶貝,要麼掛在自己身上,要麼藏於居住洞穴。隻可惜,灼原天火的威力實在太猛了,一些普通的小珠寶基本上抵擋不了天火的極溫,該融化的都融化了。“不會吧,什麼都沒有剩下,早知道留一個全屍,帶回去也能夠賣點金幣啊。”莫凡無奈的在洞穴裡麵鑽來鑽去。“咚咚!”忽然,什麼東西絆了莫凡一下,聽那清脆的響聲,貌似是什麼器皿之類的東西。據說山人最早和人類一樣也是依附於古神、古圖騰的,後來它們走了妖魔路線便與人類完全迥異,而古老的那些圖騰器皿有大部分落在了它們的手上。因此山人的手上其實有很多價值連城的古董,莫凡踢到的這個東西一聽聲音就是個寶貝。從溶漿灰燼中將這個東東給拾了起來,旁邊強行加戲的小炎姬鼓起腮幫子,朝著這個像罐子一樣的東西費力一吹。“咳咳咳……”莫凡咳了起來,肩膀上的小炎姬也跟著咳了起來。在小炎姬額頭上彈了一下,瞪了她一眼,莫凡這才仔細端詳起這件古董。“頭蓋骨??”莫凡看了半天,最後失望無比的道。居然是個頭蓋骨,搞什麼飛機啊,自己在洞穴裡搜刮了半天,最後就找到這麼一個玩意兒。頭蓋骨頂個卵用,莫凡氣急敗壞的把它扔在了地上。“呤,呤!”小炎姬卻是把這頭蓋骨給撿了起來,又遞回給了莫凡。“乾嘛,頭蓋骨你也喜歡玩,什麼癖好啊。”莫凡數落道。“呤呤!!”小炎姬很努力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你的天火,骨頭也會烤碎,這頭蓋骨不一般是吧?行行行,這是一個倔強的頭蓋骨,你留著當玩具吧,爸爸不喜歡。”莫凡沒去搭理小炎姬。小炎姬還真收下了這個頭蓋骨玩具。如此可愛的小萌物,雙手捧著個頭蓋骨,這畫風要多怪異有多怪異。“話說,這頭蓋骨怎麼涼涼的,不應該啊,被我們的火焰那樣烤過的東西。”莫凡摸了摸這頭蓋骨,疑惑道。“算了,回去找人鑒定鑒定下,我們自己也琢磨不出來。”返回的路途上,小炎姬繼續把玩著那倔強的頭蓋骨,它時不時會用天火去烘烤,發現這頭蓋骨不僅沒有燒斷,竟然一點溫度都沒有,這讓小炎姬越發感到好奇和不可思議。“你家炎姬寶寶興趣越來越廣了啊。”趙滿延笑道。莫凡也頭疼,可能小炎姬沒有見過它天級之火燒不壞的東西,小脾氣上來了,跟那頭蓋骨杠上了。這頭蓋骨也是可憐,都已經變成頭蓋骨了,還要被天火級的小炎姬這樣來來回回折磨,讓人家安安靜靜的歸土不好嗎?“穆白,鐵葉杉樹那邊有什麼發現沒有?”莫凡沒在理會小炎姬了,詢問起穆白。穆白搖了搖頭。沒什麼線索,也沒有狂戾罌粟種植的痕跡,看來是來錯地方了。“沒關係,還有很多出來的機會,到時候逐一排查。”莫凡說道。“恩,我們查得方向肯定沒有錯,找到他們隻是時間的問題。”穆白說道。“這票乾完,我們有錢啦,可以去參加學生的賭鬥了!”趙滿延似乎已經忘記了黑教廷是什麼東西,完全沉浸在老師陣營的爭鬥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