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後。
賭徒來到了一處下水道井蓋前。
在他手中還抓著那副撲克牌。
“啪嗒!”
一聲輕響之後,牌麵上的第一張牌從上麵滑落了下來,徑直落在了井蓋上麵。
賭徒左右環顧了一圈,隨後俯身將井蓋揭開。
在井蓋解開的那一瞬間,一股腐敗的味道鑽入了他的鼻腔。
賭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跳了進去。
下水道底部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糟糕。
“吱吱!”
就在這時,一隻老鼠突然從陰暗處竄了出來,從賭徒的腳背上爬了過去。
看著老鼠離開的背影,賭徒沒有猶豫,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追了過去。
他跟著那隻老鼠左拐右拐,最終來到了一處死胡同。
而那隻老鼠也失去了蹤影。
正當賭徒疑惑的時候,他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
隨後是一道昏黃的燈光映入了他的眼簾。
賭徒回過頭仔細一看。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皮質風衣的家夥正躬著腰朝著他這邊走來。
在那個家夥的手中還提著一盞老式的煤油燈。
煤油燈內,燈芯有一道微弱的火苗在跳動,散發著橘黃色的光芒。
看著對方臉上戴著的鳥嘴麵具,賭徒立即反應了過來來者是誰。
“獄醫?”賭徒凝聲道。
那提著煤油燈的家夥明顯的一愣,隨後輕輕點頭。
他鳥嘴開合間發出了尖銳刺耳的聲音:“啊?這位先生,你看起來很麵生!”
說話的同時,獄醫的抬起一根手指。
他指尖鑲嵌的手術刀表麵閃過一抹幽光。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在這下水道裡麵閒逛呢?老鼠先生?”
聽到獄醫的稱呼,賭徒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獄醫這是把他當成那個散播疫病的源頭了。
而且看樣子,獄醫還打算對他動手。
賭徒沒有著急解釋,而是輕咦了一聲。
撲克牌占卜的結果告訴他,目標就躲在這個下水道裡。
可是他目前隻在下水道裡麵遇到了獄醫一個生命。
當然,最開始出現的那隻老鼠除外。
隻是瞬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該不會是獄醫這個家夥為了有足夠的病人可以治療,然後自己策劃了這一起疫病事件吧?”
不然很難解釋為什麼獄醫會出現在這裡。
按照典獄長的說法,此時他應該在臨時的醫院裡麵忙著做手術才對。
而獄醫的想法也和賭徒差不太多。
不過獄醫隻是做出了攻擊姿態,卻並未發動進攻。
在這個狹窄的下水道內部,兩人隔著數米對峙了起來。
許久之後,賭徒沉吟了一聲道:“能和我解釋一下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嗎?”
“否則我會將你當成敵人。”
說話間,在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神靈的氣息。
獄醫提著油燈緩緩向後退了一步。
尖銳的怪笑聲在甬道中響起:“桀桀~老鼠先生,我似乎沒有和你解釋的義務吧?”
“倒是你,你不會認為你能把我弄死吧?”
“我隻需要拖延一點時間,那麼我的朋友就會來這裡找我,他可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