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啊?”極其不滿的聲音響起:“呆頭呆腦的,一看就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李長青用頗為嫌棄的眼神看著眼神空洞的流光。

一旁的賭徒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要不是他知道李長青那瘋狗一樣的性格,他高低要開口嗆對方兩句。

所以閉嘴才是最好的選擇。

其餘人也都沒有說話。

李長青圍繞著流光轉了兩圈,隨後語氣嫌棄道:“罷了罷了,為了我成為獄霸的夢想,就湊合著玩玩吧。”

說完,他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將流光的腦袋咬掉了一半。

不過由於是意識態形體,沒有出現血腥的畫麵。

隨後李長青就像是在啃一塊人形大餅一般,三兩口就將其給吞進了肚子裡麵。

做完這一切後,李長青將上衣撩起露出肚皮。

他的手掌在露出的肚皮上輕輕拍了拍。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賭徒身上。

隻見他嘴角緩緩咧開,用變態一般的語氣對其說道:“嘿,老子記得你好像是叫妮可吧?”

“一個大老爺們兒,整個娘們兒兮兮的名字。”

“老子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老外的想法。”

賭徒表情一僵。

他的拳頭在這一刻堅硬的如同石頭。

似乎隻要李長青敢再多嗶嗶一句,砂鍋大的拳頭就會落在對方臉上一般。

最終,賭徒還是鬆開了手。

倒不是說他打不過李長青。

主要是這家夥就純純就是個無賴。

還是那種跟瘋狗一樣的無賴。

要是能直接弄死他還好說。

如果沒能弄死他,那麼他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你。

讓你睡覺都不得安心。

影子曾經就暴打過李長青一頓,後來被李長青惦記了上千年。

隻要他一被放出來,就會和瘋狗一樣,想方設法的在影子身上咬下一塊肉。

咬不死人,但是他膈應人。

對於這種人,即便是賭徒也覺得不要去招惹的比較好。

妮可就妮可吧,他喜歡這麼喊就隨他吧,反正自己不承認這個名字就行了。

很快,典獄長重新回到了那副慈祥的模樣。

他麵色平靜的將上衣整理好,隨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的對著博士說道:

“流光他剛才不是選的第二個嗎?”

問對這個疑問,博士用平靜的語氣回答道:“其實我一開始就隻給了他一個選擇。”

“隻不過為了讓他更容易接受,才會給他兩個選擇。”

“反正最終的解釋權在我手上。”

典獄長抿了抿嘴,沒有繼續說話。

博士又看向了獄醫,他的眼神中帶著睿智的光芒:“我記得陸笑曾說你會在這次事件中成神。”

獄醫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疑惑道:“雖然我想不明白這和我成神有什麼關係。”

“不過陸當時的確也和我說過這件事。”

博士點點頭道:“我已經大概知道需要怎麼做了。”

聽到博士的話,獄醫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隻要是生命,都很難抵抗成神的誘惑。

獄醫也不例外。

隻是他的成神儀式注定是不可能完成的。

不過博士並沒有對他進行任何解釋,而是看向了典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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