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
劉浮生抱著昏睡的白若初,點頭說:“那我就先謝過何市長和宋哥了!時候不早,我就不請宋哥上樓了哦!”
宋三思掃了眼劉浮生懷裡的白若初,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不和你囉嗦了,快去吧!哈哈!”
待到劉浮生走進單元門之後,宋三思卻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裡,撥通了何建國的私人號碼。
片刻後,電話接通,何建國的聲音響起:“怎麼樣?”
“劉浮生這小子肯定是收了霍啟生的好處,嘴嚴得很,什麼都不肯說。”宋三思眯著眼睛,說。
何建國沉默了一下,問:“他不知道霍啟生和我的關係吧?”
宋三思說:“這個他應該不清楚,否則口風不會這麼嚴!我點了他幾句,他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現在他手裡有霍啟生涉案的線索,如果他夠聰明,就不敢再和霍啟生走的太近!”
何建國沉聲道:“霍啟生這個老滑頭!劉浮生要去找他的消息,是我們告訴他的!他卻越過我,直接和省裡聯係!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楚,看看劉浮生手裡,究竟掌握著什麼,給他提供證詞的人,又是誰!”
“我明白!”
宋三思點頭笑道:“我覺得這個應該不難。”
“不難?”何建國微微一怔。
宋三思輕笑說:“一個貪財又好色的警察,是沒有責任感的,無非是價格能不能讓他動心而已!隻要他敢收一次,那麼今後就任由我們拿捏了!”
“哦?劉浮生收你的錢了?多少?”何建國問。
他們兩人,當然不會把之前,何建國家裡丟的那些錢算計在內,那些錢見不得光,對劉浮生構不成威脅。但如果劉浮生再收一次,那就是把柄了!
宋三思搖頭說:“現在還沒有,不過他也沒拒絕。他能收霍啟生的,自然也能收我的。”
……
樓上,劉浮生站在窗邊,看著樓下宋三思的車緩緩開走,嘴角邊浮現出一抹冷笑。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
霍啟生與何建國兩人,一個在政界,一個在商界,看似珠聯璧合。但逐利之人,難免被利所誘,生出裂痕隻是遲早。
劉浮生今天這波操作,就是在原本還未顯露出裂痕的地方,狠狠鑿上一錘,讓它凸顯出來!
輕籲一口氣之後,劉浮生轉頭看向自己房間中,唯一的一張單人床。
此時白若初便躺在床上,因為藥物的作用,俏臉與雪白的脖頸皮膚上,都泛著令人心悸的粉紅。當然除了這些地方之外,原本還有更多。
饒是劉浮生這個也算見過世麵的老男人,也怕自己把持不住,進屋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用被子,把白若初那雙修長的美腿,以及隨著呼吸起伏的層巒疊嶂,遮蓋了去。
劉浮生在前世就聽說過,這種“聽話水”,雖然藥力猛烈,但對身體傷害並不大,所以才沒有送白若初去醫院檢查,以至於宋三思誤以為他是個色鬼。
之前白若初被劉浮生用涼水潑醒之後,其實一直都在強撐,直到羅豪離開,她才終於再也忍不住,昏迷了過去。
劉浮生走到床前,看著近在咫尺的絕色容顏,掀起嘴角輕聲說:“小丫頭,你這又是何苦?我說過會管你,就一定會管你。這一世我遇到了你,就不會讓你再重蹈覆轍。”
說完,劉浮生又深深的看了白若初一眼,便熄燈,轉身走出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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