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遠市改革麵臨的最大難點,就是經濟倒退,以及大批群眾失業的負麵影響。
除此之外,對劉浮生個人而言,最致命的則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他們埋伏在撫遠市,奉遼省,甚至燕京的層麵,隨時準備阻撓改革,並給予劉浮生致命一擊。
劉浮生在市委全委會上拿出的方案,以及目前所做的事情,都是針對撫遠市本身的情況,卻沒有顧及到自身的安危。
這是孫海和劉浮生其他的親近之人,最擔心的事情。
他們本以為,劉浮生是想依靠魏祁山和王家的力量,熬過這次難關。
可是魏家和王家,都屬於軍方勢力,而王斌個人的影響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暗中的敵人,打定主意想搞劉浮生,一定就能把他搞臭,至少要讓他受到名譽上的損害,讓這個國家剛剛決定樹立的榜樣人物,重新變得黯淡無光。
可是,誰都想不到,劉浮生的落子點,會在自己的婚姻上。
隻要白若初現身,那麼所有隱藏在暗中的勢力,瞬間就會退避三舍。
當初的白首長,隻是在遼南市局門口露麵,便讓諸多奉遼省的大人物們,連車都不敢停下,就倉皇的離開了。
倘若劉浮生成為燕京白家的女婿,又有誰敢與他正麵衝突呢?
白家可不是魏家和王家,它立足於政壇,在政壇擁有巨大的影響力,僅憑白家能與唐家抗衡這一點,就足夠說明它的實力與底蘊了。
孫海長舒一口氣說:“我明白了,師父,這件事我一定做得妥妥當當。”
劉浮生笑道:“辛苦你了,目前還不是忙私事的時候,你得先把公安局的事情處理好,撫遠市這幾天,一定會產生一些動蕩的,如果你們警方玩忽職守,我第一個就要拿你是問。”
孫海正色道:“劉市長請放心,如果做不好這件事,我親自把警徽摘了,放到您麵前!”
兩人的通話結束之後,劉浮生也舒展了一下筋骨。
窗外月色很美,劉浮生望月發呆,過了十幾分鐘,才拿起手機,撥通楊山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楊山率先笑道:“生哥,你總算想起我了!我還以為,這次撫遠的事情,不需要我出場了呢!”
劉浮生也笑著說:“山羊哥這話,似乎有點怨氣呀?”
楊山毫不客氣的說:“我怨氣可足了!放著一位大美女,你不讓我去搭訕,那不是等同於,把一隻羊放在草原上,卻不讓它吃草嗎?這簡直就是最殘忍的折磨啊!”
劉浮生歎了口氣說:“其實我最擔心的,就是你這個好色的毛病,風流是本性,我無權乾涉,可是風流的尺度,山羊哥必須拿捏到位,有些時候……”
劉浮生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完,畢竟對方是燕京的貴公子,有些話也不方便說的太直白。
楊山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說道:“生哥,你可彆小瞧我,我難道還管不住褲襠嗎?”
劉浮生不想跟他過多討論這個話題:“能管住就好,千萬彆耽誤正事。”
楊山嘿嘿一笑:“這麼說,我可以跟大美女搭訕了?”
劉浮生說:“注意尺度。”
楊山哈哈大笑:“明白,明白。”<-->>